韓天宇前腳才走徐赫赫還沒來及傷心一下郝連菲後腳就殺了過來。
“喲!我們尊貴的徐大小姐住這麼個‘小小’的別墅是不是有點紆尊降貴?”郝連菲從一進來就開始上下打量挑挑揀揀,根本不看跟在她後麵的徐赫赫一眼,漂亮的眼睛幾乎噴火。
“菲菲,你生氣啦?”徐赫赫連忙伏低做小親自忙著給郝連菲端茶倒水。
“那敢生你的氣呀?這一走就是五年,我們連看你的資格都沒有。”郝連菲接過她倒的飲料還不忘繼續冷嘲熱諷,今天不好好罵一頓赫赫,難消她這五年來的怒氣。
“菲菲,我知道你生氣了,你要是不高興你就罵吧!”赫赫低著頭,苦澀的說。
郝連菲眉毛一挑,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瞧瞧你,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明知道我們大家那麼關心你,這五年來為什麼屢次仍由威廉阻止我們見你?”這五年來她去美國不下三十次,卻每一次都被威廉派人攔在醫院外麵。不僅僅是她,就連徐歸寧,付君行和祁清都不例外,幸好祁澈這五年來一次都沒去過美國,如果是他遭到這樣的待遇還不知道氣成什麼樣。
“幸好一年前祁澈得到你平安的準確消息,要不然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五年的擔心受怕快把她逼瘋了,結果這個沒良心的居然偷偷的回國,連一個電話都不給她打,“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感受?我知道你恨徐家,你恨付君行,你不肯原諒祁澈最後對你的無情,可至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就這麼對我嗎?”
郝連菲說到最後幾乎哽咽,眼淚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卻被她逼著不肯掉落。
“菲菲對不起!”徐赫赫擁抱著她愧疚的解釋;“母親死了,我的手術卻不成功,前麵兩年我一直處於深度昏迷幾乎成了植物人,後麵兩人雖然醒了但因為很多器官嚴重衰竭,幾次推進手術室,後麵就一直住在重症監護室,要不是老師和學長我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回來。”
想到這五年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痛苦折磨她仍舊覺得心驚肉跳,如果不是有唯一的信念支撐著,她肯定沒毅力度過難關。
郝連菲聽的心疼不已,再多的怨氣也消失的一幹二淨,一直以來赫赫吃了太多的苦,每一次都是獨自麵對默默承受,她作為最好的朋友確什麼也做不了。
“赫赫一切都過去了,我不生你氣了,祁澈也不會生你氣的,他隻是恨你恨的太狠。”
郝連菲的話讓徐赫赫的悲傷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抿著紅唇說;“阿澈恨我?為什麼?”從來沒想過那一天阿澈會恨她,她可以接受阿澈不在愛她了,但她沒辦法接受阿澈恨她。
郝連菲苦笑著點頭,“祁澈確實恨你,這五年來他沒日沒夜的工作,簡直把自己當成了機器累了就喝酒,每次喝的爛醉,你知道他的右手嗎?”
徐赫赫心裏打了個冷顫,緊張的問,“阿澈右手怎麼了?”
“在聽說你心髒衰竭已經病危的消息時他親手用槍打穿了自己的右手,鮮血染紅了雪地,但他卻不肯醫治最後因為耽誤的時間久了整個右手神經壞死,沒有任何知覺。”祁澈這五年來的事情她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因為看的多,所以她才生赫赫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