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的大義是紫靈當初以玉片傳給諦皇的,諦皇把它完善了,並說得抑揚頓挫,聲情並茂,有理有節,一氣嗬成,理由比元始天尊的更充分有力,令人信服。眾聖不管心中願不願意,承不承認,都對諦皇的表現打了高分。
天瑤和雲霄笑眯了眼,看著諦皇,眼中滿是喜歡和讚賞,心中對自家老公更是愛慕。鄭紫靈心中有感,得意地自語道:“切!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弟子!本尊的水平可不象某些聖人的那麼爛。”
子頷首歎道:“對聖人有禮,對人族仁義,講理由顯示智。仁義、禮智、四德具備,諦皇果然好資質!好品行!”
元始天尊一聽老子之言,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通天教主則若有所思。西方二聖的眼珠滴溜溜地轉動,不知心裏打的什麼主意。
“晚輩當不起聖人的如此讚譽。諦皇魯鈍,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靠師尊數萬年來的辛苦教導。今日來爭此印,根源也始於恩師的囑托。”諦皇有感而發道。
老子哦了一聲,白眉輕聳,又問到:“人族聖印乃是聖人欲得之寶。你難道不知此行的凶險?道祖曾言‘聖人之下皆為螻蟻’。聖人之威豈是小小的玄仙能抵擋得了的?你縱然有護身的靈寶,修為不足,也抗不住聖人的威力。”
諦皇昂然答道:“非是晚輩不怕死,也知道此行的凶險。但恩師仁愛,辛苦教導晚輩千萬年,為的就是讓晚輩學成神通造福蒼生,尤其是造福人族。凡是他交待的事,晚輩決不會有半點遲疑質疑或推辭。晚輩既然應承了此事,縱然是拚上一死,也要全力去爭取做成。做成了,那是晚輩的福份,不負恩師的教導和囑托。若是不成,我也死而無憾。最起碼,晚輩為同門的兄弟姐妹做了榜樣。另外,我死了,師兄弟們就不用冒險了。怎麼說,晚輩也不虧。”
老子默然了半晌,輕歎一聲道:“信師、尊師、從師,這是對老師盡忠盡孝守信。能為同門著想,對同門時時愛護友善,凶險中願意爭先一試,甘願犧牲,此乃仁悌。諦皇,你仁、義、禮、智、信、忠、孝、悌、節、勇,十德俱全,不愧是人族第一人,沒有辱沒女媧娘娘的聖名。雲霄娘娘教的好弟子啊!貧道不如娘娘也!”
無極島上的紫靈聽了諦皇這肺腑之言,不由得笑道:“這孩子越來越會說話了。”他雖然這麼說了,臉上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是對弟子成長成熟的喜悅。另外,他顯然對諦皇在無意中拍的這一手馬屁,心中十分受用。
“諸聖覺得諦皇說的理由如何?”老子一一掃視四位男聖。
“諦皇所言甚是,我和師弟沒有異議。”接引先表了態。形勢比人強,沒辦法西方教隻能放棄。現在想強取,隻怕要二對六了。老子一上來就先排除了西方教擁有聖印的可能。別看現在三清內部有矛盾,要是對外還是很團結的。
“貧道聽大師兄的。”元始天尊明白老子已有了決斷,立即表態。在靈寶和老子之之中任選其一,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老子。畢竟,一個隻是個死物,而另一個卻是法力最強大的聖人。孰輕孰重他分得很清。為一個靈寶而得罪老子是不智之舉。退一步說,就是他自己不同意,隻怕也改變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