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蘭英以法寶取勝,得了神異強大的太乙金仙橙毛吼為騎,心中難抑興奮之情。
她聽到這一問,轉頭對夫君溫柔一聲輕笑道:“夫君習有玄功,渾身刀槍不入,水火難破,沒有厲害的靈寶休想傷你分毫。你擔心什麼?”
聽了這話,張奎也不禁自信地大笑道:“夫人,我不是擔心,而是看到你的已經應驗了,故而有些心急了。”
正說話間,張奎突然起身持刀急趕向獨角烏煙獸的所在地。
高蘭英見夫君著急地連話都來不及說,心知有異。她也持日月雙刀立即隨後趕去。
急三火四地趕到神馬處,張奎大喝一聲:“何處妖孽竟敢在此做祟?”
惱怒中,他手中的大刀瘋斬而去。
那妖怪隱在一處正想采取突然襲擊的手段殺死獨角烏煙獸,卻不料已被張奎發現了蹤跡。
他心中驚疑:“我有偽裝異能。這人如何能發現我的所在?”
他心裏琢磨著,卻在張奎的大刀至頂時,一扭身消失在地中。
“好孽障竟然會地行之術。”
張奎冷笑一聲,隨即一跺腳,也下地追趕。
那妖怪驚覺張奎趕來。他吃驚地想:“這可是怪了。我隱身能被他找到。我能地行,他也能追趕。他難道是我的克星?”
有了此念,又見張奎來得極快,他心中慌亂立即全力施展地行神通逃命。
張奎的地行之術遠超那妖怪,不久就快追上了。
那妖怪心中著急。眼見在地中不能逃走,他立即鑽出地麵,搖身化為一塊大石頭落在雜草中隱藏。
張奎到了地上卻發覺那妖怪憑空消失了。他一皺眉頭,自語道:“這孽障能從我手中逃脫,到有些異能神通。”
運神目四處細細察看了半晌,張奎歎道:“終是讓這孽障逃走了。”
他一擺刀向回走去。
那偽裝隱身的妖怪耳聽張奎的話。他的心立即安定下來了。“原來這人不能看破我的神通。”
感覺沒有危險了,他的惡毒心又生妄想,隨即保持偽裝隱身狀態,起在半空暗暗追隨張奎。
毫無警覺的張奎隻顧悶頭向商營走。突然一刀帶著寒風重斬在張奎的頂門。
一陣火星四濺中,張奎出手如電,對著虛空某處打出一張靈符。
那處隱身的妖怪頂門沾上靈符,頓時痛叫一聲跌落在地。
撞地的轟然巨響讓張奎都驚詫不已。張奎好奇地細看在地上打滾痛叫的妖怪。
這一看,張奎不禁叫道:“好大個妖怪。”
地上的妖怪身形足足有17米多高,也就是現在的五六層樓高,看上去就象是一卒山,真是龐然大物。
張奎想起在無極島上看到的龐大上古凶獸,不禁道:“非是上古之物,你這妖怪能長這麼大也是難得。若不是我略施小計誘你失去戒備追來,要擒拿你也要費些工夫。”
妖怪中符,此時已經痛得要死。它聽到張奎的話意識到這人可能並不想殺他。
所以,它強忍劇痛求饒道:“小神不知上仙神通,被人欺騙,多有冒犯,請上仙看在小神天生異能有些本事的份上收了小神。小神願意為奴終生追隨上仙。”
張奎想了想最終說:“我察你所修功法斷定,你不是西方教弟子,也不是闡教弟子。你有地行神通,又有偽裝隱身異能,加上力量極大,也算不凡。我就收了你。今後,你就在我身邊當個抗刀隨從吧。”
妖怪連忙強忍劇痛沒口子的答應著。張奎也不過於難為它,停止施法。那妖怪腦袋不痛了,漸漸安靜下來。
張奎好奇地看著它,問:“你這妖怪是什麼物種?我也算見多識廣,卻真不識你。你說來我聽聽。”
妖怪縮小了身高,變得和常人差不多大小。它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顯然剛才的劇痛讓它依然恐懼不已。
中了靈符,妖怪也知道自己這一生就係在主人的手中了,所以張奎一問,他立即就老實回答道:“小神是天生地養的神貉,生來就身長17米高,天生擅地行,會偽裝變化。”
“哦?”張奎笑道:“天生就會變化?這到稀奇。那你都能變些什麼?”
提到自己的天生異能,神貉不禁有些得意起來。它說:“我會變大石、大樹、小山。”
張奎看它的神情,不禁哈哈大笑道:“說起來你也是有些厲害。今天你若不是遇到我,隻怕你想暗算的人早已被你偷襲打殺了。”
神貉想到前麵發生的事,忍不住問:“小神想向主人請教幾個問題,不知主人能否為小神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