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妹妹坐船頭(1 / 2)

“這樣吧代大娘,我們給你喂豬。”何朝在旁邊插了一句。

還是何朝小子說的有誠意,手裏這娃一天整想著虛的玩意,花言巧語的一點誠意都沒有,代大娘鬆開手,滿意的說:“行,那我先回去。”

她隻是看剛才趙岩這麼拽不順眼,出下心中鬱氣,哪能真叫三個小孩給她幹活,哪想何朝還真的招呼兩人跟著就到了她家,熟絡的將豬食盛入桶裏,拎著就往豬圈走。

“朝哥,下周你回學校不?”忙完後,李科在回去的路上問,何朝嗯了一聲,李科又興衝衝說:“那周一早上你等下我,一起一起。”

“好。”何朝現在每天五點,天蒙蒙亮就起來晨跑,然後洗漱一番再吃飯,差不多六點半,這時候上學時間是七點,時間剛剛好,答應下來。

趙岩覺得一人抱兩三根竹竿有點費勁,戰利品騰不開手拿,將三四斤重的烏梢蛇往竹子上一擱,三個人兩遍肩扛著四根竹竿,嘿作嘿著回到家前的院子。

“哇哇!”李芹早就將東西收拾好,坐在小凳上發呆,見著掛著晃動的蛇屍,手指戳了戳兩眼放光說:“早上我們不出去了,燉蛇吃吧!”

“吃吃吃,一天就曉得吃!”見著其餘兩人有些意動,趙岩按捺住劃水的衝動,埋汰幾句,和李芹一起剝皮剔骨,挑挑揀揀。

“這個丟掉。難吃得要死!比中藥都苦!”李芹挑出一個膽狀物,嫌棄的丟掉。

相比整具蛇屍,這個蛇膽忽略不計,卻是凝聚了蛇一身的精華,李芹小時候吃過蛇膽,破皮的,對它的滋味即便到現在都是記憶猶新。

“不,...你們要不要吃?”何朝剛想製止,蛇膽噗咚落進泔水桶,隻好捏著鼻子將散發著臭味的蛇膽從泔水桶中摸回,洗幹淨。

“不要!”趙岩擺擺手,本來就不想吃,又從那裏撈回來,腦殼有包才吃。

“不吃!”李科看著黝黑的蛇膽就覺得很惡心,多看都覺得礙眼。

“苦是苦了點,良藥苦口嘛,真的不吃?”何朝將其放到蒸汽彌漫的鍋中,蛇膽內常含大量寄生物,生吃比較危險,容易大病一場,高溫殺菌後就是一道滋補良藥。

高溫蒸了十三分鍾,何朝卡著時間取出來,等著膽囊偏涼後,直接丟到嘴裏咀嚼幾口,味苦微甘,苦味偏淡了,膽汁在口中跳動,一口咽下。

李芹看著他嚼,眉頭緊皺,好像吃下的是她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甩甩頭驅散浮現在腦海的那惡心滋味,加調料。

蛇肉偏多,幾人各憑喜好,清燉的清燉,紅燒的紅燒,做羹的做羹,農村的孩子這些技能是或多或少是具備的,再不濟,下麵也是會的......

老蛇肉硬,難熟,青蛇肉就較嫩,二十分鍾差不多就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李芹做的蛇羹,她本人比較喜歡紅燒,考慮到家中兩個老人吃肉有些費勁才做的蛇羹,勻出三大碗給媽媽外婆爺爺留著放進碗櫥裏。

四人擺好餐具,捧著自己的傑作開動,何朝吃著想,農村頭別的不多,野味好找的很,尤其是工業大軍還未侵略到這裏的現在。

“給你塊好貨!你們這麼好的哥哥哪裏找哦!”趙岩邊吃邊挑,把肥肉往何朝李芹碗裏夾,李芹夾回去,趙岩再夾給何朝。

何朝照單全收,想的就是這樣的哥哥確實很難找。

李科燒了一斤的紅燒,加上早上吃的有點飽,隻吃了三分之一肚子就漲的難受,不好意思的看著何朝,眼神分明在說:“幫個忙唄!”

何朝順手就接過來,也不在意他吃過,也不在乎有些焦味,總的來說味道還是挺好的,嗯,味精起碼放了兩勺,三下五除二吃完,打個輕嗝,近四斤的蛇肉他一個人差不多吃了一半,滿足的在椅子上躺了一會兒。

看下時間,快到十二點了,估摸著趙蘭要回來了,幾人都吃的挺飽,何朝留了條紙條壓在桌上。

“我們吃過了,碗櫃裏有羹,你們回來熱一下吃,我們出去玩了。”

三人稍作休息,將十來米的竹竿對半砍斷,捆綁,做成長七米,寬三米多的竹筏,招呼洗完碗的李芹準備出去,李芹吃的太撐,不想出去,何朝一想,往竹筏下方加了兩根長的竹竿,正好夠到雙肩,固定好之後讓李芹坐上去,何朝在前麵扛著,後麵李科趙岩一人扛著一根。

李芹有些怕,不敢上去,在幾人的鼓勵下顫顫悠悠的坐上去後,緊緊抓著邊沿不放心的說:“你們小心點啊,不要把我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