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盡力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可精明如妖問又如何看不出他踉蹌的步伐。
接過他手裏的白瓷藥罐放在床頭,妖問抱著他腰摁住他想要去拿藥的手。
“那個不急。”
將陸商摁倒在床上,妖問直接跨坐在男人腰上。他想過了,既然這人非想在自己身受重傷的時候做一場,可真來他必死無疑,而自己再怎麼寡情也不會讓人死在自己床上,那倒不如……
柔嫩的舌尖從男人耳廓下方開始舔弄,又不盡興般順著下巴舔弄到喉結處。
細白的牙齒貓咪般磨著男人脖頸處細嫩的皮膚。又趴伏在男人身上,用牙齒去解那灰色的長袍。
即便是此刻他的手也依舊冰涼。玉白的手在男人腰腹處勾勒著那幾塊肌肉的紋路,直到看見男人眼角泛了紅才又摸索著向下方探去。
陸商咬緊的唇邊溢出一聲悶哼。
“要是這樣就出來了,以後就別想再進後庭花的門了!”
而咬牙忍住的後果就是體內青蓮雪丸的藥效被快感壓過,內髒裏細細密密的疼如浪潮般一陣陣的壓過來。
妖問看見陸商有些渙散的瞳孔,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達到了。如果此刻不再給他服一顆青蓮雪丸,那他的命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
……
與妖問房中的火熱不同,晴天那裏卻是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通過白天一整天的修養,尤其是在妖問那些藥的作用下,晴天背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這會兒已經可以扶著牆自己慢慢走了。
然而十二個時辰過去了,吳清秋仍在昏迷中,根本就不知道吳清秋為何會昏迷過去的幾人隻能把希望寄於曉晴天。
至少曉晴天看起來比他們知道的多一點,即便她整個人都透著古怪。
於是晴天又被幾人架著帶到了清秋府。
吳清秋確實仍舊昏迷著,但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晴天摸了摸他額頭,發現已經退燒了。但這裏天氣炎熱,定時換藥是肯定要的。
將舊的紗布換下來,上麵浸滿了血跡。
而在旁觀的那幾人眼中,這紗布簡直就像是晴天憑空拿出來的,晴天也沒給他們解釋太多,隻說紗布上的血跡都是他們小少爺身上的。
這可把幾人嚇壞了,流這麼多血怎麼想都應該會很嚴重。
晴天倒是沒想到就這麼隨口的一句話竟然叫平時有著幾分傻氣的小高流出了淚來。
“你哭什麼?”晴天是實在有些不解。
小高手背抹了抹眼睛,話裏帶著些不明顯的哭腔:“我心疼小少爺。”
晴天手中的活剛好忙完,拿過小丫頭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手,笑著道:“沒想到你還這麼衷心呐。你們小少爺知道要高興死了。”
小高臉紅了紅,擺了擺手道:“小少爺好麵子,這事兒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會被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