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分青紅皂白。
盡管小高碰到的僅是橋西城極小的一部分百姓,但很容易便讓人聯想到整個橋西城的人。
那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果這些人全部被控製了...
那後果絕對無法想象。
妖問突然舉手喊了暫停:“我覺得我們先不要將事情往這麼糟糕的地方想,先想想為何我們會到這個古怪的地方來。這好像不是我們本來的計劃。”
小高附和的點了點頭,小低眼中也有讚同之意。
但一旁的儒雅男人開口了:“我們本來的計劃就是到這兒來的。”
“話是這麼說,”吳清秋補充道,“但很顯然,那晚在草地上過夜的人裏隻有我們最特殊。”
四隊人馬隻有他們沒有一人未少。
所以那三人死亡的目的是將他們引到橋西城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將他們引到橋西城目的又是什麼?
是讓他們像那些百姓一樣被控製?還是...改變這一切?
房間裏的氣氛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思考,原來那命案背後是埋著這樣一條線。
那又是誰在主導這一切?
妖問的耳朵忽然動了動,好看的眉毛隨後皺起。
第二個聽到門外動靜的是曉晴天,黝黑的院子裏似乎有了另一個人的呼吸聲。
吳清秋擰著眉,半晌後開了口:“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藥王景深。”
“閣下好耳力!”門外響起了一陣暢快的笑聲,緊接著是馬匹的嘶鳴聲,片刻後,一個穿著灰袍的男人從窗戶躍進來。
“你好啊,善良的烤肉姑娘~”男人帶著一臉笑容跟曉晴天打招呼。
來人正是那日裏將草地上過夜的四隊人馬問了個遍的怪人。
晴天禮貌性的衝景深回了一個微笑,下一秒景深就自來熟的挨著曉晴天坐了下來。
恰好吳清秋與曉晴天是麵對麵坐著的。
景深衝著吳清秋笑了笑:“藥王這名頭我可是好久沒聽過了,以後還是叫我毒人吧。”
藥王景深,僅憑一雙眼一雙手便可活死人肉白骨的傳奇人物,從他手裏出來的藥丸,哪怕是治療發燒咳嗽的東西都有人哄搶。
此人性格怪異,雖有一身醫術卻偏喜好製毒,百姓眼裏頗尋常的東西都能在他手底下變成致命毒藥。
年齡籍貫不知,師承何人不知,家人親友幾何不知,感情戀愛史不知,愛好嘛...整人下毒(?)。
比藥王之名更讓人熟知的是毒人。
晴天往旁邊挪了挪,皺著眉看那笑容燦爛的年輕男人,這人一點兒也不像傳言當中說的那樣,看著還算正常,“把我們引來橋西城的是你?”
男人笑了笑:“那是自然。”
氣氛又陷入了冷凝,大家似乎是在思考這人的目的,半晌後倒是那儒雅男人先試探著開了口。
“那...那三個人是你殺的?”
這問題算是問到大家夥心坎上去了,但其實問隻是一個形式而已,基本這件事兒已經可以確定了,畢竟毒人景深給大家夥兒的印象就是從來不將人命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