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新故事線(2 / 2)

“麻袋,總覺得這倆貨遲早得被讀者堵在什麼地方滴蠟燭,還是不要學了。”

“生活安逸了,正應該認真給讀者寫書。”

“寫幾本神書出來。”

嚴熹忽略掉,自己其實是寫書能力不行的問題,把金票揣入懷裏,又翻開了書劄,看了幾眼。

這些文字跟漢字有七八分像,就算從未見過,也能閱讀個大概,裏頭都是一些零碎的文字:什麼這一式運氣走穀梁穴,似有不妥,改走商曲穴,頗為順暢。什麼屈膝三分,以足弓發勁,尤為輕盈。

這卷手劄記載了一門新創武功。

雲機子以自身武功為根基,收羅了六七種輕功,想要創出一路全新的輕功身法,已經創定了二十一式,有五六式還在推敲之中。

嚴熹伸手按在上麵,過了好一會,仍舊無事發生,再用手在胸口擦了擦,抹了滿把剛噴的血,再按上去仍舊沒有絲毫動靜。

“特麼不是應該一按就學會了嗎?”

“難道這玩意得真正去練?”

嚴熹很有逼數,身為肥宅寫手,廣播體操都做的費勁,練什麼武功啊?

在b站看小姐姐跳舞他不香嗎?

至於胖大小道士宴溪,要是真有學武資質,也不至於一身外門硬功,本門的雪山派吐納術連入門都沒有了。

雖然覺得這卷手劄,應該沒啥價值,嚴熹還是收了起來,隨手開了玉瓶的塞子,聞了一下,確定裏頭裝的就是雲機子給他吃的靈丹,雖然不知道是滋陰的,還是壯陽的,具體有什麼功能,但可以肯定是好東西。

他不敢亂吃,準備帶回去,掏錢找個實驗室化驗一下。

至於這些玩意能不能帶回去,嚴熹根本沒有想。

剩下繩鏢和大紅酒葫蘆,他毫不猶豫的塞給了小師弟,說道:“我們兩師兄弟,宛如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就算一碗清水,師兄喝了,也要給你舔舔碗底。那些沒用的東西師兄拿了,這兩件好一點的都給你。”

月池臉上頭上,被嚴熹摸的都是血,看起來就好像給人毒打過一般,又因為連續哭了幾場,小臉花的不成模樣。

他怯生生的接過了兩件東西,說道:“我練劍的,也用不上繩鏢,師父也不讓我喝酒。”

嚴熹不耐煩了,說道:“師兄讓你拿著就拿著,客氣些什麼?”

他頓了一頓,又複舊事重提,說道:“觀裏已經甚是危險,說不定還有大敵來犯。”

“小師弟,我們這就逃走罷!”

“大不了,過幾天再回來,諒必那些人也不會久呆。”

嚴熹打定了主意,若是故事線有變動,說明危機過去了,自己才穿梭回去。

若是故事線不變,宴溪和月池還要被仇家捉住,那就是無可奈何,自己也沒得辦法,隻能一個人先逃了。

這些人肯定不能追去精神病院。

就算追過去了,也不怕什麼,院裏可是有麻醉槍的,一槍下去大象都能撂倒,何況區區江湖好漢。

嚴熹很期待,這些江湖仇家,自稱會武功,能穿梭異界,被孫璟醫生加大藥物劑量,電擊治療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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