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前,下班回來的他在院門口和急匆匆從院裏跑出來的槐花撞了個滿懷。
站穩身子後的槐花犯起了迷糊,紅著臉盯著他打量了好一會兒,仿佛不曾認識他似的。
自那以後,她便經常以幫他拾掇房間,洗衣做飯為由來他家串門。
對於槐花的那點小心思,陳光明還是看得出來的。
十八九歲的槐花活潑可愛,人也長得水靈,如果不是出自賈家,他倒不介意和她談個朋友。
倒不是怕被賈家吸血,有傻柱這大冤種在,還輪不到他被吸。
假若他真的成了秦淮茹女婿,搞不好以後還能跟著賈家人一起吸吸傻柱的血,有婁曉娥這富婆金主支持,傻柱造血功能無比強大。
他不想跟賈家扯上關係,主要是因為這家人麻煩事太多。
賈張氏、棒梗、傻柱、秦淮茹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隻想跟原主一樣繼續在院裏做個小透明,不去招惹是非。
等改開後,掙著錢了立刻搬出去,不妨礙傻柱搞老人幸福家園。
“是槐花啊,你有事嗎?”
陳光明打開門,看著眼前穿碎花棉襖,紮雙馬尾的小姑娘,卻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光明哥,我閑來無事,來幫你做晚飯。”
槐花麵露欣喜之色,她早早就守在窗台前,看到陳光明回來就立馬跑來後院。
“不用,我剛在外麵吃過了。”陳光明說完就想關門。
“哦,那你有髒衣服嗎?拿出來我幫你洗洗。”槐花略微失落,連忙追問。
“沒有,天氣冷,衣服不勤換。槐花你快些回去吧,別凍著了。”
他委婉拒絕,髒衣服是有幾件,但不能給她機會,囤起來等休息日再洗。
應付完槐花回到屋內,陳光明走到立櫃前對著鏡子照了照。
一個劍眉星目的帥小夥映照其上。
“唉,我這該死的魅力!”
可惜在這個年代,不敢隨便招惹黃花大閨女。
在原主的記憶裏,還有一個女孩占據著極為重要的位置。
跟他是高中同學,現在是下鄉知青。
去年底全國已經恢複高考,今年正是大批知青返城的時候,她也該回來了,到時候免不了見上一見。
咕嘟咕嘟!
爐子上的水燒開了。
陳光明放下思緒雜念,泡上杯茶,再把桌上收音機打開,悠哉悠哉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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