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酒店,然後當真請了酒店裏的兩個侍者,付了5倍日工資,然後又打點了一下酒店方麵——畢竟被請的人也不想被炒魷魚。徐文德像他們交待了注意事項,強調他們不能離開半步,並且若是發現徐文德三人不對勁,就立刻給三人注射興奮劑。
值得一提的是,興奮劑當然沒有被警方回收,因為早已經被眾人放到麵板中了。
“我沒想過你真的會同意,以你這多疑的性子!”於慧琳小聲說道。
“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三個人還分出兩個人來熬夜,精力值放空也是遲早的事。“
交待好後,三人便睡去。結果卻像是空忙活一場似的,依然一夜無事。
徐文德將錢給了兩名侍者,然後對方靖、於慧琳說道:“我們這裏是安全了,隻是不知道高遠那邊怎麼樣。”
說著徐文德便在腦海中給高遠傳遞了信息,但是並沒有得到回應。方靖和於慧琳也在這時抬起了頭,顯然是做了相同的嚐試。
“最好的結果便是睡著了,但是並不排除已經死了!”徐文德皺著眉說道:“這下麻煩了!要是有人去確認一下他的死活就好了。”
於慧琳說道:“要不我去看一看,雖然不能保釋,但是探監還是可以的。而且我也不用擔心來自那一方的襲擊。”
“那麼就拜托你了。”徐文德尷尬地點了點頭。
“客氣!”於慧琳說著就離開了房間。
徐文德看著於慧琳走了,便露出猥褻的笑容,說道:“終於等到機會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呢了?”
“嗯?”方靖露出疑惑的表情。
徐文德一把把方靖拉了過來,按在了床上。方靖被嚇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見此時徐文德拿出了竊聽器,說道:“你一直在聽吧,李叔!”
對麵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回答道:“當然!不過真的沒有看出來,你居然也是個好色之徒。”
“有你的竊聽器在,我可一直都做不了想做的事呢?”徐文德笑道。
“喂,徐文德,你不會是認真的吧。”方靖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玩笑開過頭了!”
徐文德抬起了手,一巴掌扇了下去。這一巴掌不是打在方靖的臉上,而是打在徐文德自己的臉上。
於慧琳看著這一幕,瞬間驚呆了。她頓時明白了徐文德的意圖,配合著說道:“徐文德,你為什麼要打我?”
“閉嘴,你個蠢女人!少跟我廢話。”徐文德對方靖說道:“你既然要尋求我的保護,自然要奉獻一些東西。比如說你這副漂亮的臉蛋,就是個好報酬。”
“你你你……”
徐文德沒有理會,對著竊聽器說道說道:“李叔,那麼接下來,我可要毀了這個竊聽器了哦!一些想做的事不能做,還真是煩人。”
“我還以為你不在乎!不然昨天怎麼不扔呢?”
“因為我總想著如果沒有這個東西,就無法與你聯係了。而如果讓於慧琳轉述,我又覺得不靠譜。”
“那麼你是不相信她呢,還是不相信我呢?”對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