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進來吧,我在書房等你。”聽著那熟悉的的聲音,哥們的心是一緊,咽了咽口水,心一橫也就踏進了門。哥們剛剛踏進門,門隨即就吱呀呀的無風自關了,別說,把天爺我嚇了一跳,導致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氣,像皮球一樣泄了氣。我們這裏雖稱為鏢局,實際上並不走鏢,主要是賣槍,這有點掛羊頭賣狗肉的味道,我和師姐平日裏也有些納悶,但是迫於師父的嚴威,我們也就不出聲,裝啞巴了!而奇怪的事這裏的其他鏢局仿佛都有默契似得也沒意見,倒是常常來我們這兒買槍。
這我得說說,我師父做的槍,那可是價廉物美,隻是師父有個脾氣,他看不上眼的,不管你出什麼價,他也不賣。曾經有個武將路過此地,聽人介紹來此處買槍。一開始,講的好好的,武將做事就是爽快,就差交錢給貨時,師父出現了,他一聽是給軍隊製備的,立馬變了臉色,那是和懲罰我時的眼色有所不同,有種深深的憎恨,別說武將,連天爺當時也蒙了。武將一開始是以為我們串通好了,坐地漲價,隨即就漲了價格,那叫一個爽快了得,哥們動心了,師父卻沒有改過口,武將不樂意了,和師父到後院說是“協商”,誰知,片刻後,武將灰溜溜的走了出來,二話沒說就走了!哥們其實知道點,師父是有點功底,要不然也不會叫哥們練什麼,那叫啥的‘獄火心決’,哥們一聽樂了,也重新認識了師父,本以為就要成為遠近馳名的大俠了,何曾料到,師父隻是在書房一個書架上拿了一本布滿灰塵的書,並且隻是修煉內功,沒有招式與其對應。師父也不曾告訴我為什麼要我學這個,隻是說是好友贈與,不想斷了傳承。得,別說師父挺有情義,可是天爺聽到這裏,哭的心早就有了,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罷了。
起初哥們把這當‘廢品’,並無上心,結果師父還真懂,定期考核哥們,導致天爺這幾年把書背個滾瓜爛熟,心想別管有用否,就當一門功課吧,誰知,這一練就是十幾年,算了,這些都是往事了。現在說說,就當是笑話說說吧。哥們穿過大廳,往左這麼一拐,幾步也就來到了生死站——書房了。隻見哥們剛到書房門口,心跳的別提多快了,仿佛呼吸都少了那麼幾下,哥們正準備敲門,得,門又自動開了,這還真算照顧哥。隨著房門打開,哥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背對著哥,得,哥們直接給跪下了。有人會說哥們沒出現,實則是你不知道天爺的做人原則。有這麼兩種情況,哥們是跪的毫無怨言:一是,生我的人;另一個是養我的人,其他的,除了特殊情況,哥們是連老天都不給麵子的。額,扯多了。“師父,小天知道錯了!”哥們一說完,立馬低下了頭,這是標準流程,大家都懂。半天,也不見師父說個話,哥們心裏那個急啊:莫非,這次真的在劫難逃?“小天,你在這兒多久了啊?”聽到師父這麼一句,我的心裏一涼,看來師父是要趕我走了。想到這兒,我心不時的一酸,說話都顯得有點不利索了。
“回...回師父,已經有...有一二十年了...”師父聽完,輕歎了一聲,好像自語般:“不知不覺都這麼久了啊!”我一聽這對話,這情景,看來是真的要趕我走了,天爺一感性,有點悲傷地說道:“小天真的知錯了,你打我吧,打死我都行,別趕我走......”隻聽師父輕咦一聲,道:“你怎知我要你走?”得,師父一點不會委婉,我心裏那叫一個難受啊,隻見哥們眼裏都淚花滾滾了,“你和怡兒一早就走,別和任何人說起這事,知道了嗎?”一聽師父的逐客令,我的心一下失了神,這下看來真得走了,真舍不得這兒啊!這兒對我來說就是家啊,家裏有師父...等等,師姐也要被趕,這為啥啊?“這是在丹霞山舉辦的武林大會邀請函,你和薇兒替為師走一趟,師父要去做筆生意,沒有那閑時間,這就算為師給你的第一件任務,你懂嗎?”我一聽,看了看身邊的兩張印有紅字的請帖,隻見上麵繡著筆走龍蛇武林大會字樣,也沒細想,隻是覺得丹霞山好像是有那麼點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