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它隻是為了讓人感到被愛著,僅此而已。(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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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拉鏈和解皮帶的聲音。反剪的雙手被什麼東西死死捆住。冰涼的手指順著裙底滑進去,身下的衣服被毫不留情撕/開,布帛破裂的聲音清晰在耳。皮膚因為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而微微顫抖。安妮絲驚詫睜大雙眼。拉爾夫從沒這麼對待過自己。雖然拉爾夫很強勢,但高貴優雅總是與這個男人如影隨形。他仿佛中世紀油畫裏走出的真正貴族的……特別是麵對自己的時候,尤其地溫柔。安妮絲想要回頭看看身後的人,動作做到一半卻仿佛被電擊似的停住——緊接著高高揚起脖頸!拉爾夫沒有絲毫前戲和征兆的進/入,讓她身體感到了摧髒毀腑般的劇痛,除了高揚脖頸外她無法做出其它動作。金色發絲在空中揚起弧線,雪白的曲項纖細而優美,安妮絲仿佛一隻垂死的天鵝。她臉上立刻布滿痛苦表情,片刻後聲音虛弱道:“你讓我很難受拉爾夫,請別這樣……”剛開口,就被男人猛烈的撞/擊弄得句不成章,話語破碎。拉爾夫聲音有些不穩:“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想,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這個……”“那是什麼?”淚痕爬滿安妮絲的臉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痛苦的眼睛裏泄露出一絲迷茫:“我……我也不、知道……”“那就接受我給予的,不好嗎?”拉爾夫激烈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聲音平靜得有些詭異。他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等待她的回答。與他平靜的話語表情截然不同的,是拉爾夫臉上的表情……男人臉上的表情絲毫不比安妮絲好過到哪裏去,仿佛在壓抑著什麼巨大痛苦似的,藍眼睛裏布滿血絲,仿若困獸。可惜少女背對著男人,並沒有看到。“我想和在一起,但不是這樣。我戰爭結局,我想和你手牽手走在陽光下。你的金發在陽光下會很好看,眼睛會被照耀的跟湖水一樣藍——”安妮絲直覺上覺得拉爾夫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是話裏有話。但她現在滿腦子都被悲傷絕望籠罩,根本無法進行理性的思考。許久後再回憶起來,大概拉爾夫是在為自己無望的愛情做最後一次挽留?如果重來一次,自己可以做出更好的回答嗎?即使能做出更好的回答,那對立立場不可調和的矛盾也依然無法解決。所有的悲劇在開始就被命運寫好,怎麼反抗都毫無意義……不過如果安妮絲當時看到了拉爾夫的表情,或許就不會這麼想了。愛情的回答從來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但它本就也不是為了解決問題才被創造出來的。它隻是為了讓人感到被愛著,僅此而已。拉爾夫曾經說過,安妮絲你還太小了,什麼都不懂;不過在這一點上你比許多懂的人,包括我在內,都要幸福許多。“你真是個天生的詩人,安妮絲。”拉爾夫沉默了片刻答道。安妮絲還想說什麼,拉爾夫卻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她的衣服很快被全部褪下,全身一絲/不掛跪在琴凳上。身後男人軍裝冷硬的布料摩/擦著少女光潔裸/露的皮膚。隨著他一次次深入的撞/擊,少女身下的三角鋼琴發出不成曲調的嗡鳴。仿佛嫌這樣不夠,動作了一會後,拉爾夫又讓安妮絲坐在了自己身上,扶著她的腰毫不憐惜地抬起/按下……林林總總換了四五種姿勢,每個都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心痛和屈辱。從琴凳到地毯到沙發甚至是牆上,所有地方都留下了兩人的痕跡。這場折磨持續了很久。拉爾夫簡直像頭失控的野獸,仿佛昨日的溫情都是錯覺。結束的時候,拉爾夫將安妮絲隨意扔在了床上。少女身上痕跡/斑斑,青/紫一片。她眼神太空洞,如果不是一直在流淚,大概會被誤認為是沒有生命的人皮玩偶。熱淚將身邊的枕巾打濕一片。拉爾夫隻是軍服有些皺而已。“謝謝你的招待,今後我們兩不相欠了。”安妮絲張了張嘴唇,很久後吐出一句:“雖然知道你這樣是為了讓我死心……但我還是非常難過。”“如果這樣想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話,請隨意。”“如果以後在戰場上碰到你,我不會手下留情。”“不會有那天。”拉爾夫的手握上門把,“間諜不上戰場。”安妮絲緩緩閉上眼睛,聲因為忍耐而有些失真:“拉爾夫!我還是愛你……如果我們不是生在這個時代該多好。”男人閉了閉眼,嘴唇顫抖,卻什麼話也沒說。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卡!”提奧聲音裏有毫不掩飾的興奮和滿意,“太棒了!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拉爾夫拿起旁邊的床單給安妮蓋上。安妮抬頭:“謝謝。”拉爾夫側頭看向提奧和攝影師的方向:“外麵下雨了?”攝像師掀開窗子上貼的黑紙:“果然是下雨了!哦上帝,拉爾夫你是怎麼知道的?”“聞出來的。”安妮這時已經披著床單起來了。拉爾夫見到她走過來:“你的情緒控製和爆發力很好。”“能被雙料影帝誇獎,我簡直受寵若驚。”拉爾夫彎了彎嘴角:“我隻是陳述事實。”“外麵的雨下的很大嗎?”“我開了車,等結束送你回酒店。”提奧的聲音響起:“沒想到開拍第一天就這麼順利,你們為劇組寫下了一個好的開始!而且既然下雨了,我們就把那場雨裏的激/情戲也一起拍了吧。”……1941年6月莫斯科郊外,德國軍敗北,自此同盟軍在各個戰場上進入全麵反攻階段,法西斯軍隊節節戰敗。1945年4月28日,蘇聯紅軍攻入柏林市區,希特勒自/殺身亡。法西斯敗局已定。隨後許多納粹高層開始逃亡或自殺。1945年9月2日,日本政府簽署無條件投降書,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同一天,柏林遠郊區某軍事堡壘。日本投降的消息傳來後,拉爾夫在辦公室裏坐了很久。他的麵前有一個打開的木匣子,裏麵放著一把滿彈的槍。撥盤電話裏傳來安妮絲語無倫次的聲音:“相信我,相信我拉爾夫,你一定會沒事的……不要自殺,求求你不要自殺!你這個自私的家夥是想逼我跟你殉情嗎?這麼做太混蛋了……你會等我的對吧?我在戰役裏立下過軍功,我可以當你的擔保人。你會沒事的寶貝,我們會結婚,會有小孩,還有大把美好時光在等著我們。我現在正在趕往第四軍事堡壘,馬上就可以跟你見麵……”窗外風雨大作,電閃雷鳴。樹枝被風刮得狂舞,在玻璃窗上刮擦,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拉爾夫的目光從窗子上移開,語氣透露著自己都沒覺察到的寵溺:“好的,我等你。”“我愛你,拉爾夫我愛你。”拉爾夫平靜的表情堪稱溫柔:“……我也是。”安妮絲在軍事堡壘的頂樓一間房裏找到了拉爾夫。他穿著筆體整潔的白色納粹軍裝,金發碧眼,周身似有聖光環繞,仿佛聖經裏走出來的某位大天使。他似乎已經等了很久,見到自己時露出了個清淺的笑。屋內寧靜祥和的氣氛,與屋外的狂風大作、戰後殘垣截然不同,仿佛兩個世界。安妮絲走過去,在他沒說話前捧住了他的頭,深深吻她。麵前的女人渾身濕透仿佛剛從水池裏撈出來一樣。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恐懼,她周身上下都不自覺顫抖。拉爾夫皺了皺眉將她拉開:“怎麼沒有打傘?冷不冷?”安妮絲手放到紐扣上,邊脫邊說:“和我做,拉爾夫。這兩年中我無時無刻不在渴望你,我愛你。”拉爾夫愣了一下,不過眼中的驚訝很快被柔情取代:“我也從未停止過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