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我厲害,而是一種求生的本能激發了體內的血性,而那標槍什麼也隻是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而已,畢竟,我沒練過武,手頭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力道和準頭。
當夜幕完全籠罩下來時,我們已經架好了篝火,我忙著把已經肢解好的獵物放在篝火上熏烤,這樣可以讓肉保存的時間更長,鍾萌萌一直跟前跟後的,也不說話,隻是偶爾搭把手,隻是看我的眼神卻是琢磨不透。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用刀在烤熟的肉上割了一塊肉多的地方,拿出鹽灑了點,無聲地遞給她。
“謝謝!”她矜持的接了過去,試著往嘴裏送,還問道,“真的能吃嗎?”
“怎麼了?”我不解地看著她,費了那麼大的勁才弄到的食物,她居然問我能不能吃,可隨機又明白了,女生愛衛生,這肉赤裸裸被火熏烤,表麵上沾滿了柴灰,難怪她下不了嘴了。
女生啊,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那麼講究?
“今晚我們就在這裏露宿。”吃飽喝足後,我收拾好剩下的烤肉,抱來一些幹燥的樹葉鋪在火旁。
鍾萌萌在水邊洗了下嘴臉,坐在火旁發呆,這會聽到我喊她,回答道,“嗯,聽你的。”說完,手忙腳亂地往篝火裏扔了幾根大點的樹枝,“啊!”
“怎麼了?”我抬頭就看到她拿著手不停的甩,“是不是火星燙到了?”
她隻是點了點頭,繼續甩手,看來是燙得不輕。
“果然是大小姐!”說來到她身旁,遞給她一個藥膏,“給你,擦擦吧!”
“你怎麼有這個?”她嘴上雖有疑問,但接過時的速度比誰都快。
“就許你私藏麵包,不許我私藏藥膏啊!”我將了她一軍,內心暗爽,“喂,要不要幫忙呢?”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我好心想幫忙。
“啪,”可我還沒碰到她,就被她拍開了,“臭小子,想占我便宜啊!”
我無奈坐回原位:“那我先休息了,你自己慢慢擦吧!”說著就靠在了火堆旁的一棵樹幹上,“別浪費了我的藥膏哦。”
這藥膏可是臨出發前大表姐給我的,當時我還開玩笑說:“表姐,這可是不合野外集訓要求的哦?”
“管他合不合要求,我隻要你平平安安的回來!”大表姐說話時語重心長,眼睛柔情似水的看著我,“野外集訓可不是鬧著玩的,隨時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
這才是野外集訓的第二個晚上,看到這藥膏我是越發的想大表姐了,藥膏本不是最珍貴,隻是它有著大表姐那滿滿的欲說還羞的柔情,要不是看鍾萌萌是個女生,我還不舍得拿出來呢?
不知不覺得,我居然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我仿佛聽見啪的一聲響,猛的睜開眼睛,見孫萌萌就卷縮在我旁邊睡得正香,連我坐起來的動作都沒把她驚醒,而火堆都隻剩下一小股火苗了,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在這深山老林裏,到處都是毒蛇猛獸,我們怎麼可以酣然入睡呢,怎麼著也該輪流守夜才對嘛。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們粗心大意,畢竟,這一天一夜我們實在累得夠嗆,又是在吃飽喝足後,睡著是很正常的事。
不對,剛才我明明聽見啪的一聲響,就好像有人踩斷了樹枝,又好像有人在扔石頭——我暗自慶幸著,幸好自己還保持著潛意識的警惕,否則,被什麼野獸吃掉了都不知道。
我看了看軍用手表,才淩晨1點過,就往火堆裏加了些柴火——之前,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大把的柴火,就是怕火堆熄滅,要知道,毒蛇猛獸都怕火的,沒有火,那就等於找死。
或許是熊熊大火驅逐了寒冷吧,鍾萌萌迷迷糊糊的換了個睡姿,在火光的映照下,我甚至發現她嘴角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嗬嗬,這丫頭居然還留口水。”我搖了搖頭,強打精神給她守夜,這才有時間細細打量她。
你還別說,這丫頭不但臉蛋俊俏,連身材都出奇的豐滿,尤其是****,比白雪梅都大,比白雪梅都白……
“嗯?”這時候我忽然發現一個異常現象,那就是她衣領並沒有扣上,好像是在什麼時候故意解開的,可我記得很清楚,之前她把衣領扣得很嚴實的,現在怎麼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