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本來陳亮隻是想剁了他的狗爪子,讓他知道手不可以亂伸的。但凱瑟琳更毒,不過他喜歡。
“留著做什麼,放網上啊,最好製定一個計劃,把這事炒作起來。惡心,我也要惡心死文家!”陳亮來了興趣,急忙叫道。
“就等主人的命令了,雪莉,聽到沒,主人發話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原來凱瑟琳和崔雪莉的通訊一直通著,剛才陳亮和她的話,崔雪莉那聽的清清楚楚。
而此時,視頻的主人公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那天的事情,他也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被凱瑟琳那洋婆子耍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他身邊躺著兩個長相一般的女人。女人渾身**,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戰鬥後留下的痕跡。
文誌宇很憤怒,他這輩子還沒被這麼玩過呢。想你凱瑟琳也不差這幾個錢,就算暫時不想和他玩。但也不至於找兩個如此廉價的雞。冷靜下來,感覺到自己的菊花很疼,火辣辣的疼,嘴巴也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粘著。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地上隨意丟棄的各種玩具。想來這兩個廉價雞,估計是個**,把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了。
那之後,文誌宇狠狠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尤其是嘴巴,感覺味道很怪。他發誓,凱瑟琳這個女人,他一定要搞定,否則他就不信文。
“文總,那個!”秘書看著文誌宇出來,臉色有些古怪,認真看著文誌宇,似乎想發現點什麼。但是看到文誌宇那惡狠狠的眼神,他頓時打了個擺子,然後後撤了。
這話不能說,文總脾氣可不好。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文總那麼重口味。原來這文總,不僅喜歡女人,連男人也喜歡,自己跟了他這麼長時間,他怎麼沒對自己下手。難不成是自己沒有魅力,家夥事沒有那個非洲妖的大?
保鏢們看到文誌宇,都深色古怪,但他們什麼都沒說,隻是選擇性的和文誌宇保持距離。
這時候,文誌宇打電話響了起來,是自己二哥的。自己這個二哥,一向很少聯係自己的,畢竟他看自己不對付,好像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每次家族聚會的時候,他們兩也很少說話的。隻是這時候,他怎麼主動給自己打來電話。
“文誌宇,好啊,我原本以為你隻是沒出息點,喜歡玩。沒想到你還真會玩,而且玩的這麼好。你知道不,因為你的事,咱們文家的老臉,在這四九城丟大了。咱爸,早上的時候氣的住院了,能不能挺過去難說,二叔那邊也氣病了,你自己想著怎麼解釋吧。”電話那邊冷嘲熱諷一番,直接掛掉了電話。
文誌宇傻愣住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自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啊。最近就是強占了坤雲集團,這事家裏也沒反對。
“到底發生什麼事?你說,你說,還是你說?”文誌宇憤怒的大喊道,看著這些保鏢秘書躲躲閃閃的眼光,知道他們肯定有事瞞著。
這時,秘書湊上來,小聲的說道:“文總,我可能知道些!”
“知道還不說,說!”文誌宇吼道。
“那個,好像是你紅了,而且很紅很紅的那種!”秘書不敢說的太明白。
“怎麼回事?你說!”文誌宇冷靜下來,同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生出。
“那個,你隻要上網,就能知道的。隻要搜索**小受,就知道了!”秘書小聲的說道,說完之後,秘書直接溜了。
幾個保鏢也立馬閃人,一時間整個房間裏隻剩下文誌宇一個。
隻是他的雙手雙腳有些哆嗦,他有種感覺,秘書口中的那個“**小受”,似乎是他。隻是他到底做了什麼事了,怎麼可能成了**小受。
來到自己常用的筆記本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搜“**小受”相關的信息。當那多達上百萬條相關的訊息出現時,文誌宇再有受不了,頓時一口老血噴出,昏了過去。
網民的力量永遠不要小覷,文誌宇的個人身份沒有多久就被暴露了出來。
當然,因為國家對高級領導家庭的保密措施。別人不知道文誌宇的背景是通天的,和當今九大巨頭之一的文姓巨頭有著非常親密的關係。
但即使如此,文誌宇作為高級精英人才,年紀輕輕創立星輝創投,旗下擁有多家優質公司的股權。可以說真正的高富帥,他這樣惡劣的事情在網上曝光後,不知道令多少正待失足少女歎惜不已,這樣優秀的男人,居然喜歡男人而且還有非洲妖。
當然,也有不少人提出質疑,認為文誌宇可能被人陷害了。畢竟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尤其是高品位的精英男士,他的口味怎麼會這麼重。如果僅僅是男同,那也罷了。已知的知名男gay就有不少,甚至還有不少成功男士躍躍欲試,準備宣布自己出櫃。但人家的男朋友即使不是帥的驚天地,也是清新小帥鍋一枚。但是這位文誌宇呢,他的兩個基友,一個長得像猴子,而且渾身上下布滿毛發。另一個,非洲黑鬼一個,大齙牙長得特醜就不說了,全身上下可能唯一值得稱讚的就是好身材,渾身的腱子肉,小腹更是八塊結實的腹肌,當然還有一根讓所有華國男人羞愧不已的大鳥。這樣的兩個極品,文誌宇這樣的小清新帥鍋怎麼能看得上,口味也太獨特了。
雖然大家質疑文誌宇的品味,但是在**裸的事實麵前,一切質疑都是徒勞的。因為視頻中的文誌宇是清醒的,甚至還和兩個極品好基友有相當長的互動,甚至文誌宇嘴裏還說著清晰的國語,隻是內容讓人反胃惡心。
文誌宇抑鬱了,他知道自己被害了。而且陷害他的人,就是張氏集團的凱瑟琳。對於上京的文家,文誌宇根本不敢回去,甚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深深的藏了起來。
他沒有辦法辯駁,任他哈佛大學的濟學碩士,對於這種無解的難題也處理不了。
他甚至偷偷谘詢了米國方麵的藥理專家,詢問是否有一種迷.幻藥,能讓人看上去和正常人沒區別,但事實上已經神智不清。
哈佛最權威的專家告訴他,沒有,任何精神方麵的藥物,在服食之後,必然會有臉部或者眼神上的癡呆表征。所以,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