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於這泰南先前的說詞,乃有九成不信的老子,在這泰南突兀出手之後,卻是變得半信半疑。
從先前那被這泰南所攻擊之人,逃逸的速度,以及其那臨了反擊的情況看來,其人的實力,絕不下於準聖。甚至,就連一般的準聖,那神識的強度,都還不一定能比的過此人。而遍覽整個洪荒,能有這份修為的,除去自家三人,和這泰南,不出七人,且這其中,還有那女媧,伏義,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動機,可以直接的除開。而那剩下的……根據這人,偷偷摸摸的行為,再加上這泰南的言辭……卻是已然的昭然若揭。
然,雖然那西方,卻懷不軌,但若說他泰南,真的是為了這東方,而毫無私心的話,這老子,卻乃是半分也不信。
但是!如今這泰南,既然如此之說,還更是將這佐證抬出。他老子,卻也著實不好辦了――說信?說不信,還是幹脆的挑明?等等等等。在這關鍵的時候,在這最後一人皇定位的關鍵時刻。在這已然明了,那西方,其心不軌之時。
這老子對於到底應該如何對待這泰南所捅破的西方之事,以及之後,這泰南可能會提出的一切!
不得不好好的琢磨,掂量,奪度一番;好好的,暗自推算,推演,計較一番。(凡人修仙傳凡人修仙傳)//
而對於這老子,此時的心態,乃自猜測到幾分的泰南。在暗自的權衡,推算一番之後;在見那老子,似乎仍舊無開口之意之時,而首先的開口,緩緩言到,“大師兄,以師兄之能,想必方才,已然的乃有所得。當知師弟我所言非虛。
時至今日,師弟我總算是,好不容易的找到了這一絲的佐證,更還有那通天師兄門下的金靈聖母,可為旁證。
今這西方,包藏禍心,偏偏又示弱潛伏,端的是其心非小,其欲非小。
而且以這西方二位的能力,以及這份潛隱的沉府,暗勁。我等師兄四人,端的比當小心應付,且不可大意,輕敵。更不可內鬥,肥外啊師兄”。
這泰南卻是打定了注意,非要把這老子給拉下水了不可。他自己是人族聖父,且更有殺妖報仇,巫妖救人,補天,地府。在此時這人族之中,他泰南的威望,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獨一無二。而這老子,所立人教,無為(衛)而為,有意若無。在這人族之上,他泰南,卻是可以和著老子,好好的合作一番。同時,還可避免,那後世封神,截教,道門,的慘劇(封神,對於我炎黃道門,不就是一慘劇嗎?萬仙大陣!)。
“那師弟,以為如何”。這老子見著這泰南,如此之說。幹脆就決定先探探底再說。
“當然是將計就計。人皇之師,所屬,另則為餌”。
“這……”。聽了這泰南之計,這老子,卻是不禁的躊躇起來。畢竟此時這三清雖然分家,但這老子對這三清之情,仍舊未斷。此時,卻突然的要決定一人為餌。不禁因果不小,更間猶豫。
“那師弟以為,當以何人為餌為上”。最後,這躊躇良久,實在無法決定的老子,乃將這皮球,又踢回給這泰南。如此,無論是心理上,還是因果,他老子,都可以安枕。
然,這作為穿越者的泰南,又其能如此的,自己挖坑自己埋。隻聽這泰南,乃是立即深沉,甚至有些誠惶誠恐,而又似乎蘊含深意的望著這老子說到,“大師兄見笑了,師兄乃是我等之大師兄,更是三清之首。如此關乎我玄門道統,傳承之事;關乎盤古,三清榮辱,之事。又豈能是小師弟,所能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