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在怎麼忽視身體上的痛覺,那實實在在的傷痕卻是不能作假的。幸好習慣了受傷,自己也認識了不少草藥,那鐲子裏的東西中確實有不少療傷的草藥,瓶瓶罐罐裏怕也是什麼療傷聖品。
顧不得許多,取出一些草藥放在口中咀嚼,好在瓶瓶罐罐裏的都是些液體,正好方便下咽。要是藥祖看到雲天此時的舉動定要氣的從墳墓裏爬出來,大呼心疼。
原本坐起身的雲天,下一秒便捂住胸口,彎下腰露出痛苦的神色。
畢竟是異界連藥草都不同於常識。雲天很清楚的感覺到傷口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止血愈合。相對的,修複了傷口,疼痛便向體內鑽去,一絲絲,一縷縷,明明受著極大的痛苦卻無法昏過去,一次又一次…
肉球是直接沒有防備的從雲天的肩膀上直直的滾到地麵上,本來就想責怪的咆爪,在看到雲天一臉的痛苦之色,瞬間打消了念頭,一雙小豆眼擔憂的看著應疼痛而麵色發白,汗珠滿麵的人來。
一絲響動都不敢發出就那麼靜靜的蹲坐在地麵上,直直的盯著雲天,直到雲天的臉上不在有痛苦之色,方收起一雙小豆眼,撇撇了扭曲的嘴毛,撒開肥嘟嘟的小身子向迷霧深林蹦去,不時還摔一下,碰一下。齜牙咧嘴的伸出肉爪對著無辜的小草揉捏一番,才彈跳著肉球般的身體虐獸去了。
哼哼!獸也不能打擾主人修煉。
對於肉球的離開雲天先是有些詫異的看到自己的意識與身體分離,在回到身體上之後,意識就籠罩全身。細小的連血液的流動都看的一清二楚,就像是在顯微鏡裏看到細胞一樣。
再次平息了內心的驚奇,隨即便發現幾處堵塞的氣脈,許是藥力的作用在發揮,雲天隻覺得幾處猛的一痛,像是衝破了堤壩的洪水一下子就傾瀉而出。
等到疼痛稍減之後,雲天除了欣喜氣脈完全衝破,還有骨子裏的恨,若不是司徒雲朵下藥,淩天也不會在出生之後氣脈被堵,成了一個不會修煉的廢物,但是,說起來自己倒是要好好感謝她了,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在一次的重生。
此時雲天體內在無堵塞,外界空氣中的元素便開始躁動起來,一個勁的死命的往雲天傷痕累累的身體中衝去。各色的元素力在接觸到雲天身體之前微微一頓,即刻又像是受到什麼召喚,部分什麼顏色,隻要是元素就不停的向雲天的身體接納。
外界的魔獸卻因這樣突來的元素暴動,開始惶惶不安,連帶著那些傭兵,魔導師都受了不大不小的傷,一時間沒人在敢進入迷霧深林,倒是讓雲天的修煉得到了少有的安靜。
如此濃厚的元素力在雲天的氣脈中慢慢的融合,又不斷的分開,次又一次。元素力在溫養雲天的身體的同時也不斷的塑造著雲天的肉身。
隻要是魔導師都知道,雖然有強大的元素力但身體卻很脆弱,一旦被敵方擊中就是不死也會半身不遂,因此魔導師在不斷提升元素力的同時也會不斷的鍛煉身體的接受能力。
時間一眨眼就過了二年之久。作為一隻無所事事的肉球來說,這日子就是煎熬加煎獸。雲天是一點也沒算到自己一修煉就修煉了兩年之久,好比是,天上一天人間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