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禹始,九州漸成,文明遽起,兩水彙交之原,聚築為城,是為炎黃興起之始,曆夏五百年,商行七百載,經皇帝氏姬周九百春秋,迄今二千四百元,其炎黃英烈無計數。有忠孝,亦有險膾,天下忠公,亦有漢晉竊國者,禮於北蠻,武於同族,雜燴於血脈,棄之高貴,攬獸血於濃情,終致,赤地萬裏,北地無人,地失其力、九州蒼穹無日。姬還關中時,竟無老幼,婦孺皆無,反人倫之變,為亡族滅祖之禍。弘奮起於南陽,定關中懷洛陽,深耕於北地胡心,弘誓言,必將驅除胡獸,還九州於炎黃,敬祈炎黃二帝,眷子民嗣。”
姬弘氣息非姬母可比,他聲音高坑,如同洪鍾,聲傳數裏,他武勇天下無雙,肺量自然也是非常人,不說為天下為最,但當也可為翹楚。姬弘說完,迎接他的就是山呼海嘯般,聲震雲霄的喊殺聲,整齊劃一,仿佛誓要用氣勢將遠在關中之外的胡人,都這番殺死。
姬弘說完將這一樽血酒一飲而盡,在姬家軍九次喊殺聲中平息之後,才端起第二樽酒杯,同樣再放聲道:“數月前,弘率軍出關中破擊胡獸,路遇隴穀,證實傳聞之景,囚籠數千炎黃,衣不著寸縷,如同家禽。食骨之痛苦、yin欲之呻吟、群虐之女子哭喊,聲蕩全穀,餘聞之餘不表,憤怒於心之乾坤,故屠殺全穀萬餘胡獸,立誓屠殺全胡,還蒼穹於仁義,還萬景於和諧,特敬天穹,天照於九州炎黃。”
姬弘說完,再次一飲為盡,迎接他的是九次殺盡胡獸的呐喊。
第三杯,“司馬弄權,竊取天下而枉顧天下黎民,與世家狼狽為禍,淺薄無識而孕胡人於九州,度自利無視天下饑荒,造其八愚之亂,無德無能之戚權當道,能之寒門於奴下,致九州之空,得逞於胡獸,司馬舍故土南遷,於揚州再起之門閥勢力,妄圖與異族內外夾擊大姬,還原其治下之風,將炎黃推之絕境,故,姬弘敬告地母,司馬當人神共憤,九州無可,失地利人和,方可換炎黃滅族之罪萬一。”姬弘將司馬家的罪行祭天,可謂向天告狀,當然司馬家雖然強勢,但在如今的九州之內,人丁卻是不多,多為河北氏,無旁脈,當不得是說後世的司馬,隻可為其祖。
第四杯,“千年一夢,彷回今生,借輪回智、曆史鑒、往生才,姬弘立誌,廓清環宇,一統九州,為百姓立萬年不衰之盛世,無戰火故,餓有多食家無憂、皆能兒女雙全膝下,病有醫、命有長、學有常地而天下人天下事,老幼所養無慮後嗣。祈告姬氏先祖,保姬弘能跨萬物陰陽,重造天規,永享盛世。”姬弘將自己的千年夢轉說出,也隻有他自己所明,姬弘總覺得冥冥之中,似有所引,祭天祭祖當是不可兒戲的,每字言,當要謹慎無空,皆是可以祈禱之願。
姬弘祭天之言,卻是前日,就已然在心中打好了副稿,雖不能字眼不差,但祭天九杯,卻是規劃的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