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範丞事說吧,昌入洛陽還日淺,如今這戰事為重,國教這一塊,還未找範丞移交過。”姬昌本就是一個心境極其豁達之人,身為姬弘的親叔父,姬弘遲早是要稱帝的,獲親王之封,想必也是當然的,他無需與群臣去爭奪什麼,當然這也是範蠡本該享有的功績。
“既然太傅吩咐,晚生也就承命了。”曆史上就進退自如的範蠡,當時情商相當高者。
“主公設想未來的天下教育,是為民生最為重之部分,朝廷建立六級學府,最高為國學,次之為殿學、再大學、州學、郡學、鄉學,入殿學既為仕,國學當為各級官員晉升之備學,州設州學、郡設郡學、縣設鄉學,逐一考升,炎黃子民,凡到六歲者,必須入學接受教育,起碼保證六年鄉學、四年郡學完成,而男女皆是如此,未有區別。”姬弘知道教育的重要,不論男女皆要如此。
“可這般,百姓的負擔就更重了。”蘇忿生不由的擔心道。
“其實不然,六年鄉學、四年郡學,這是為十年義務教育,朝廷免去一切學雜費,隻要沒月上交一定的生活費即可,而生活費,就算不上學也是要生活的。”範蠡替眾人解惑道。
“那這朝廷的負擔可就重了。”蘇忿生可能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這自然也是惹來其餘之人的頻頻點頭,當然姬昌除外,他是了解姬弘的,姬弘又豈非隻有這點道行,如果這點道行,姬弘又怎可能一下如此鋪開。
“主公打算以金銀為錢幣,以國票為流通,取締現下的銅錢貨幣,金銀的鑄造馬上也就要提升日程了,所以國庫是相當充盈的,足夠主公一係列的計劃開展。”
“範大人,老夫孤陋寡聞了,這國票如何定數發行?”問話的還是蘇忿生。
“這關中和洛陽兩地的百姓,統籌計劃是五年,五年時期內,所有的物資都是統籌有數,百姓五年內是有工時記錄的,兌換多少錢財,一清二楚,故而這國票發行的基數便有了,這是其一;其二,在主公轄內地經營的外地商人,可用手中的貫錢按照正常之市價找朝廷兌換,這市價也便有了數量;其三,而後每年,物價多少,便以物價增長的速度,發行國票,鑄造相應之黃金與白銀;其四,每年生產多少物資,便以當時之市價,鑄造同等價值之黃金與白銀,儲備相同之國票,整個流通之貨幣便處於平穩的狀態。”範蠡所說這些方法,便是借鑒了後世的貨幣流通政策,略做修改後,便用作大姬的錢幣政策,倒是貼合的緊,不會造成通貨膨脹、貨幣貶值,隨著大姬兩三年的運轉,這貨幣流通就策底走向了正軌。
“範丞大人,我也有一事不明,主公為何定下五年的周期?倘若五年後,百姓斷了收入,又該如何過活,五年後,主公也許平定整個北方了。”說話的是蘇從,也許這就是基因的遺傳,好問的遺傳,當然這是善意的。
“蘇從大人,聚攏百姓計劃統需,是當下最好之辦法,一來解決了百姓的衣食問題,要知道這五百萬餘萬百姓之前可都是食不果腹的,二來,也解決了民之治安,三來,也解決了我們大姬兵寡的之情。至於為何五年,主公是想通過這五年時間,都讓百姓賺足日後立業之基礎本錢,五年後,百姓可從商、可繼續為工,也可為農,選擇不同,配發則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