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蚩尤大人這是在關中遇到了何事?”苻堅頓時發揮自己的思維想象。
“哼,別以你那小人做態,來度量本蚩尤,雖然那姬弘其武勇與本蚩尤在伯仲之間,我說這番話,可是為爾等北地子孫著想。”蚩尤始終就對苻堅未有好臉色和語氣,一來這是姬弘行策商量之故,二來,苻堅這類人本就是讓蚩尤反感,赴關中前還未這般盛,這關中一行過後,要非蚩尤想出大氣,否則也不會讓苻堅在自己麵前還有氣息。
“堅錯了,望蚩尤大人大人不計小人過。”這苻堅的臉麵也算厚實了。
“哼,這關中一行,讓本蚩尤感觸良多,炎黃九州始終是能人輩出,就說那英雄會,其武勇不下僅在本蚩尤之下者,就不下四人,姬弘本人更是與本蚩尤一般的存在,天下再無其三,姬軍戰力,尤其是那一萬八千重騎,就那一眼,所過之戰績就當不為虛,這是一支無敵於天下之軍,就拿你那些草包軍隊與之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蚩尤借故簡直是將苻堅的族軍貶一文不值,這也可以看出苻堅的忍耐力有多強,這也是身為一方梟雄該有的素質。
“既然姬軍這般強悍,蚩尤大人為何還讓我等聯合討伐?”以苻堅的智商,何故一問,想必隻有他自知。
“正是因為這大姬軍隊強大,文治武功,你們方不能任由他成長,隻要給他三年,你們北地胡族全都要死無丈生之地。”蚩尤背起台詞來,卻是一點都不生疏,也幾乎讓人難以察覺。
“蚩尤大人說的是極,不過就算這聯合進攻,姬軍隻要憑借關中地勢死守,這戰事也隻怕是難以為繼,可謂殲敵一千而自損八百,蚩尤大人也知這如今北地之勢,隻要我等戰敗,就會被草原上的各族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哈哈哈,世人都說苻健之子苻堅素有遠慮,沒曾想,原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爾就是以鼠目寸光之輩,也罷,你們要生要死與我九黎何幹。”蚩尤故作生氣,不再言語,肆意去挑逗懷中的美人。
“蚩尤大人,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給堅提點,就算是看在數百萬氐人性命之上。”苻堅頓時下跪來道。倘若有其他智者在旁,一定會感歎道:真是兩隻狐狸。
依靠在蚩尤身邊的兩位女子,**幾乎裸露大半在外,生的倒真是尤物,不說多漂亮,就說那身段、那媚人的勁兒,就顯然是被苻堅調教的技術超群,少有男人能不在如此尤物之下不動欲望。看兩人模樣就知道一位是漢人女子,一位胡人女子,這莫不是一種悲哀。不論漢人也好、胡人也罷,身在這亂世,就該有淪落之意識,女性姿色稍好的,享受的是喪失尊嚴和胯下的侮辱,姿色不好的,不過由有床板換成席地,也許是在沙子地上就給輪番辦了,男性就無需言說了,除了苟且的形式不同,命運卻都是相同的,這就是喪失人倫之世,人性之悲哀。
蚩尤將兩位女子稍微推開道:“也罷,看在這數百萬條性命之上,蚩尤且就給爾指點一條明路。”北地胡人之所以這般凶殘,因為從小就是在血腥中長大,力量為尊,蚩尤也感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