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割掉他一隻胳膊的原因,這家夥的反應明顯有些遲鈍,這樣更利於我的計劃,我輕呼一口氣,依最快的速度跑到他麵前,二話沒說伸腿就踹了他一腳,那家夥立馬就摔倒在地,幾乎在同一時間我踩著他胸口,提起他另一隻胳膊毫不猶豫地砍了上去,另一隻胳膊輕輕鬆鬆地砍了下來。
接著我退了一步,又提起他另一條退砍了下去,一分鍾的時間我就已經讓他失去了移動能力,雙手雙腳都被我砍了下來,是不是覺得很殘忍,我卻沒有一點憐憫對這些家夥就應該用這樣的手段才能製服,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可是盡管我把他雙手雙腳砍下來,他還在地上掙紮著,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疼痛,想來也是他全身都腐爛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有知覺。
我現在看著這家夥也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排這家夥了,打也打不死,活埋這件事我卻做不到,殺一個人跟活埋完全是兩碼事,到最後沒辦法了,也隻能把他拉近雜草叢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些村民知道,這件事可不小。
在我看到這家夥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要出事了,出大事了,這代表村民很有可能也會變成這樣,我還清楚地記得在那鬼地方的村民,那完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這要是在現實發生,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盡快告訴元婆,村民開始變成這樣了,也好盡快想辦法,我也不知道這些家夥咬到人之後會變成什麼樣,萬一被咬也會變成這樣,那我隻能說世界末日到了。
這家夥很輕,幾乎不費力氣地就拉到雜草叢深處,我把他扔在這裏也不管了,反正他現在也不能走動,也沒什麼危險,做完這一些我就原路返回,元婆這時候應該還在老徐頭家。
現在也差不多中午了,估摸著這時候傻姑娘的婚禮也該開始了,等我走到老徐頭家,那些村民還在忙活,不過我倒聽說一件事,傻姑娘的婚禮要在晚上才舉行,我不由得有些疑惑,這是搞那樣,我還從來沒見過誰家結果會在晚上舉行。
不過,我也沒太在意,畢竟一個村一個習俗,這也不是我能插手的事情,我在老徐頭家反複找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元婆的身影,有些奇怪這時候元婆不在老徐頭家又能去哪?我又回了一趟元婆家,發現元婆也沒在家,隻有王瘤子在院子裏坐俯臥撐。
“你的傷好了?還做運動。”我沒氣地問道。這家夥一點都不省心,這才休息一個星期就開始健身,還真不怕傷複發。
“我特麼的都快憋死了,你丫的成天讓我在家休息,我即使沒病都快憋成病了,你痛快的給我個日子,我啥時候才能出去溜達溜達。”王瘤子發著牢騷。
我擺了擺手示意快了,忍不住地問道:“瘤子,你見過元婆沒有?”
王瘤子搖了搖頭,他從早上起來就沒看到元婆,問了問我有什麼事,我簡單說了聲小事,接著又走了出去,打算去外麵再找找。
我這一路都在想那個村民到底是怎麼樣變成這樣的,根據我的印象在那鬼地方的村民是因為那灘黑水的原因,可是這幾天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且那雕像早就被毀了,不可能有黑水,如果能知道原因就好了,興許還能阻止下一個村民變異,要不然隻會越來越多的村民變成這樣,村民變異可要比陳三才的怨魂更可怕。
至少怨魂也僅僅隻是殺人,而這些村民可比怨魂可怕百倍,不僅間接殺人而且還會啃食,這特麼的是什麼概念。
我整整找了元婆一天,全村上下我都找過,老徐頭和村長以及某些村民我都挨個問了一遍,他們都說早上看到過元婆,再然後這一天也都沒有看到,我心裏隱隱有些擔心,按理說不應該啊!元婆這時候能去哪裏?出也出不去,全村上下我也都找過了,根本就沒看到元婆的蹤影。
我想到今天遇到的那個家夥,更是擔心元婆的安危,既然村裏找不到我就打算去村外找找看,四隻眼睛總比兩隻眼睛強,所以我把王瘤子也一並喊了過來,至於其他人我並沒有叫,他們現在幾乎都在老徐頭家幫忙,再說有些事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所以就我和王瘤子兩個人。
今天中午大部分人都在老徐頭家吃飯,我一心光顧著找元婆把這事也給忘了,隻得打算等以後再慢慢跟老徐頭解釋,現在差不多六點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元婆,想來今晚傻姑娘的婚禮我也參加不了了。
全村人也隻有我手裏有手電筒,連元婆家也沒有,所以隻能讓王瘤子提著一盞油燈跟在我身後,我們在村外的小路上一邊找一邊喊著元婆,四周除了能夠聽到自己的叫喊聲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