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語在台下看到了,也聽到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了白雪的過去,自己心裏沒有一點的痛楚,反而慶幸白雪現在知難而退,獎杯再一次於白雪無緣了呢?
還是像德賽那些看不慣自己的人說的一樣,自己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啊。
楚思語快要上場了,細細的看遍整個觀眾席上的人群,看到南宮逸還沒有來,也隻能作罷。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楚思語收攏了心思,勾起淡淡的微笑,走上了台。
而這廂南宮逸正在躲避著來自另一方的追殺,身上已負傷無數,血液幹涸的地方,又因為大動作的牽扯,血液又留了出來。
“哥們,你聽著,老子跟著你混從未後悔過,要不是你,老子的父母早就因為那幫滾蛋而死不瞑目了!我現在去引開他們,你趁機趕快跑!”
南宮逸拽住他,冷冷道:“你想做什麼?我讓你跟著我不是讓你替我死,你的命沒有這麼不值錢!”
過了一會兒,南宮逸靠在牆上,閉了閉眼眸,無奈的笑了,“在這裏等著吧,還有這麼多的人都不離開,我要是走了,他們該怎麼辦。”
麵前的男孩兒大概才十六七歲,什麼表情都顯示在了臉上,“哎喲我的娘哎!都火燒屁股了,你******還有心情吹口哨啊!”
南宮逸雖然有些好笑,但還是安撫道,“會有人來的。”
就在那個男孩要打昏南宮逸帶走的時候,遠方的聲音卻突變,像是遭遇了伏擊。
“他他他麼的還真有人來啊。”
待一切事物安排好了以後,南宮逸對著來人說道,“多謝!南宮某自是感激不盡!”寒暄了一陣後,南宮逸就匆匆地趕往楚思語的比賽地點。
希望時間還來得及,思語等著我。
楚思語的聲音很清澈,“這是我為大家帶來的畫作。”掀開遮擋布,映入眼簾的赫然就是一幅在冰天雪地中傲然挺立的一顆梅樹,上麵稀稀疏疏地開了幾朵梅花。
栩栩如生。
“古代詩人吟哦: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在茫茫的冰天雪地中,仍有花兒不畏嚴寒而開放,何嚐不是在絕望中存在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