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站在醫院的天台上邁開腿時,我以為,我會在那一刻與世界告別。
是夢,是她救了我,也救贖了我的心。
“她去了國外,她不會關心你,她關心的隻有她自己而已啊,逸,她現在那麼幸福,你為什麼要讓自己痛快的死去,而讓我們留下來的人痛苦呢?!南宮逸,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
我邪邪一笑,回過身來,說出了一番冷酷的話語,“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夢很欣喜,然而我的話卻將她打入了地獄,“永遠見不得人的地下情-婦,如何?”
這種要求在一個千金眼裏與作踐差不多。
夢沒有拒絕,她麵如死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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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的與死亡擦肩而過,無數次的與死神共舞,而我都是九死一生,繞是心比鐵硬,看到她時,我還是忍不住的熱淚盈眶。
我終究還是沒有放下她啊。
麵前的咖啡逐漸冷卻,我笑意不減,道:“怎麼會想到你要回來?是因為國外的生活條件不如意麼?”
還是記得當年的她執意要離開,現在的她氣質變了,品味變了,連樣貌都顯得出類拔萃。
“我聽說,你要結婚了,所以……特意回來看看,我希望你會是歡迎我的到來。”楚思語勾唇一笑,滿目的風情萬種。
我也笑,“當然是要歡迎舊朋友了,喜帖到時候我會派人送給你的,你可一定要來啊。當然,別忘了討一些吉利的份子錢給我。”
“這是自然。聊這麼久,新娘會是誰呢?隱瞞得這麼隱秘?”
“她,你認識的。夢。”
“哦,是麼,恭喜。”
“嗯。”氣氛突然有些冷,別了三年,當真是一點共同語言也沒了。
突然有些釋懷,楚思語都放下了過去為何我還在揪著過去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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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進行曲》的曲調響起,我看著迎麵走來的夢,緩緩的伸出了手。
“新郎,你是否願意與周小夢女士結為夫妻?不論她………”
我笑著點頭,“我願意。”
牧師又轉頭問夢,道:“新娘,你是否願意與南宮逸先生結為夫妻?不論………”
夢的聲音一向很好聽,她說:“我願意。”
我看著楚思語不言不語,隻是一個動作——灌酒,我笑了,就像她所說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可再來。
幸運的是,我遇上了愛我的女孩——夢。
你說,我是你今生最美的童話,我的溫柔豐盈了你的傳奇;我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夢,我的妻,拖累了你三年,我願用我一生來嗬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