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給忘了,你並不6知道我毀了組織一個基地,而組織發布任務追殺我的事情啊。”白鷹低頭嗅了嗅司徒微涼身上的香味,貪戀這一份溫暖。
幸好之前在耳機上塗抹了一些東西,經過這麼長時間佩戴時的滲入,司徒微涼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濟於事。
“組織找不到我,隻好讓你代勞……來殺了我。”白鷹聳聳肩,“我就是天圳,你所暗殺的對象。”
“……這就是我最終的任務?”司徒微涼有些淒然,怪不得最近白鷹的行蹤不定,原來卻是逃命。
“哈,我該笑你天真還是愚蠢?組織根本不會給你最終的任務,讓你脫離組織的!身為殺手,要麼殺死別人,要麼被別人殺死。
而這所謂的一切終極任務,都是我,我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不過組織讓你殺我卻是真的。”
司徒微涼知道他對自己動了手腳,一時間用不上力氣,而手指卻暗暗地縮到了袖子裏。
白鷹繼續道,“我知道組織的規矩,若是你殺不了我,總還是會有人要來殺了我的。”
“與其被源源不斷的殺手追殺得暗無天日,倒不如我殺了你,弄成你接受不了殺了我,殺了你多年的合作夥伴的事實,一時接受不了而發狂,最終心力交瘁地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裏,怎麼樣?”
白鷹突然不說話了,謹慎的看著司徒微涼,食指微微用力,快要扣動了扳機。
“不錯,白鷹,是一個可行的完美-性-脫離計劃。但是……”司徒微涼連頭也沒回地,趁白鷹受她的話語的影響的時刻,她手裏的東西就已經刺入了白鷹的身體,漸漸的沒入。
“你低估了我的實力。”司徒微涼輕輕地拿下白鷹手中的-槍-支,再輕輕地推了他一把,白鷹消瘦的身體便轟然倒地。
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任務完成了,你就在這裏慢慢地死去吧。我會按照你的計劃去做的,殺了你一時發瘋了而消失,的確是脫離組織的一個完美的說辭。”
司徒微涼語氣很是平靜,看了看窗外,或許她真的要麵對逃亡了,作為殺手真的是……
還沒想完,司徒微涼悶吭了一聲,低頭看到自己的心髒處已經被一把刀給完全穿透了。
司徒微涼倒地之前還在想那句話的下半句,做殺手很痛苦,若是有下輩子,她要做俯視天下的皇,不再為人賣命。
在意識模糊之前,司徒微涼笑了,血絲從嘴角處滑落,蔓延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跡,絕美而又絕望。
真好,終於拜托了這一切,噩夢般的一切。
---------司徒丞相府----------
夜深人靜,天邊樹若薺,忽而有一道流星出沒,快速的閃過天空,落在了司徒丞相府的上空。
隻不過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除了一直等待著的斑箬,誰也沒有看到。
“哈,出場真炫酷!”斑箬舉起酒杯,一杯飲下,酒醇香迷離了斑箬的視線。
那顆流星的光芒,慢慢的籠罩在了司徒丞相的嫡女——司徒微涼的房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