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會議,沒有提前通知大家內容,是我的主意。”冷清溪微笑著說道。
淩氏這麼大的公司,因為那個地皮都垮台了,如果她提前通知,現在在場的人,到那個時候不一定能有一半人在。
一個大公司,底下係著多少人的工作甚至家庭,所以這些高層,都不願意承擔因為自己的認可,而把公司搞垮,讓那麼多人失業。
莫不說良心上過不去,哪個公司沒有幾個刺頭?那些刺頭能幹出什麼事,不得而知。
眾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的看著冷清溪,隻是臉上出現了一抹沉重,沒由來的,大家都覺得冷清溪等會要說的話,可能是他們都不願意聽的。
“好了,現在開始開會。”冷清溪說道,她翻開手裏的文件放在投影儀裏,拿著一根細長的筆指著中間巍峨的大廈。
“這塊地皮,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冷清溪笑著說道:“這是淩氏當年買的地皮,而後違法建成了商場樓,以至於現在的淩氏蕩然無存。”
“冷總,今天開會的目的,該不會想收購這塊地皮吧?”一個人納悶的問著冷清溪。
“是的。”冷清溪淺淺的笑著說道。
“冷總,淩氏都因為這塊地皮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難道你還想慕氏步淩氏的後塵不可?”
“我沒有這個意思。”冷清溪微笑著坐下來,指著投放在那棟大廈說道:“這裏,淩氏的投資不少,蓋成這樣花的手筆可不小。我有去看過,沒有絲毫的偷工減料。”
“可是冷總,先說第一,淩氏就是因為這塊地皮垮台的,現在所有的公司都不敢要這塊地皮,冷總你確定一定要收購這裏嗎?”
“是的,就是因為別人不敢做,所以我們才要做!”冷清溪的眼睛裏閃爍著堅定的神色,她就不相信,上麵的人,還能看著這棟新蓋好的大廈被拆?
“如果做輸了呢?”一個人語氣頗為不悅的說道,雖然身為員工,是沒有資格說這種話的,但是關係到自家利益的事情,誰都不希望出半點差錯不是?
“為什麼你們一定要考慮輸?為什麼就不能想象如果我們贏了呢?”冷清溪一皺眉,看著說話的那人輕敲著桌麵。
“因為我們跟冷總不一樣!”一個語氣裏滿是酸味的人說道:“我們沒有冷總這麼好福氣,嫁給一個那麼有錢的老公,即使什麼都不做,也夠生活的。”
這個人是朱剛在這裏,唯一泡到的一個女人。靠著裙帶關係,她的位子蹭蹭蹭的往上爬,結果冷清溪一回來,所有的情況都變了。
原本付出代價換來的職位,也打回了原形,還要受同事們的嫌棄。
冷清溪聽到這句話,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這個女人她記得,是處理朱剛的時候,唯一一個不太滿意的人。
處理完朱剛之後,她發現這個人的位子有摻水分,便又把她調回了原來的位置,誰知道這樣也能被人記仇!
“這句話說的什麼意思?”冷清溪還沒說話,張琴不樂意了。雖然和冷清溪關係並沒有多好,但是對於張琴而言,冷清溪是她的榜樣。
這會見有人詆毀冷清溪,心裏自然不願意。
“我說的不對嗎?”那女人絲毫不示弱的站起來,養生說道:“冷總,你博失敗了,還有家產。可是我們要是博失敗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作為一個公司的領導者,難道不應該為我們下麵的這些人考慮一下嗎?”
“你敢保證慕氏能一直存活到你退休?”冷清溪冷著臉問道。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不抓住,那麼遲早有一天,慕氏會因為抓不住機遇而在社會上消失。
“如果是慕總來帶領的話,我相信慕氏會一直存活到我們退休,甚至是我們的下一代退休!”那女人語氣裏,絲毫不掩飾對冷清溪的敵意。
對她而言,冷清溪不過因為是慕尋城的妻子,才能有幸呆在公司裏的。這會慕尋城不見了,冷清溪出來坐鎮,讓她多少都有點不高興。
原本看不起的人,忽然之間變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這種變動,任誰都不能接受。
“可惜,現在尋城沒辦法回來守著慕氏,所以隻能由我來!”冷清溪的臉色不太好,她沒日沒夜的努力,結果還是有人不相信她,任誰的臉色都不會好了。
“當然,公司是慕總的,冷總是慕總的老婆,就算您說賣了這個公司,也是有權利的,我們所說的話,算與不算,有什麼關係?”那人譏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