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過去了兩天,回話來了,說是人沒事,但是錢也不要,遞話的人也說了,叫他別管了。
不管怎麼說,知道人安全就好,最後他也是身有要事,讓人給劉剛送了封信後,就回了中京。
劉剛接到信後,心裏一陣感動不說,卻是暗暗記住了信上給的信息,心道這份恩情,日後若有機會,當有所還。
在山上呆了三天,這回二狗子的傷勢也徹底好了,這天劉剛閑來無事正和二狗子搭著拳架,那個外號一隻耳的少年也在邊上學的有模有樣,劉剛也不去管他,但是外麵忽然一陣呼喊,頓時將幾人的目光吸引了去,一隻耳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一會又回來說是大當家的回山了。
大當家的一身職業軍人的特種作戰裝,這可是緊俏貨,三十來歲,但是兩鬢已經有了銀絲,一道蜈蚣般的疤痕從左眼角到右臉下,看著極為震撼,並且,其人是個女的,叫花蝴蝶。
這個花蝴蝶在聚義廳見過眾人後,帶著二當家就進了後廳。
進去後,花蝴蝶坐在主位上,放下手裏的馬鞭,抬眉臊眼的瞄著二當家,陰陽怪氣道:“妹子,我怎麼聽人說,咱們山寨的紅羅刹也動了凡心?”
二當家,也就是紅羅刹,一臉煩躁的抓了抓頭上紅色的短發,不耐道:“花蝴蝶,我告訴你,除了他我不娶別人,這事就這麼定了。”
花蝴蝶嗬嗬一笑:“這事可由不得你。”
“王麻子的聘禮,咱們收了五年了,沒這些錢,山寨也沒今天的日子,現在你說反悔了,可沒這道理。”
“狗屁的聘禮,我怎麼不知道?花蝴蝶,給我逼急了,大家一拍兩散!”
“就你?”花蝴蝶冷笑一聲,臉上的疤痕更顯猙獰,“別說是你那三兩下,就是整個山寨加起來鬥得過王麻子?”
紅羅刹頓時氣的一腳踢翻了邊上的桌子,悶頭走了出去,花蝴蝶也不介意,拿起邊上的水杯,一口口喝了起來。
一會,有人進來低聲說了一陣話,花蝴蝶點點頭,道:“讓她鬧去。”隨即閉眼不語。
紅羅刹出了來,越想心裏越憋悶,來回走了一圈,一抬頭,竟是走到了關著劉剛的房子外,她直接大步流星的進了去,裏麵劉剛、二狗子,一隻耳正說著閑話,紅羅刹進去一擺手就讓二狗子、一隻耳兩人出去,兩人出去後,她也不說話,盤腿坐在劉剛對麵,一雙黝黑的眼睛緊緊盯著劉剛的眼睛。
劉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了她一會,見她沒說話的意思,就低頭在矮桌上寫寫算算,卻不妨忽然那矮桌被一腳踢了開,之後一個身影直接騎在了他身上。
劉剛頓時愣住,感覺到那腰上溫熱的體感,他癡癡的道:“你,你,你幹什麼?”
“閉嘴!”紅羅刹惡聲道:“敢叫一聲,老子宰了你!”
劉剛這時候早就忘記了空手的紅羅刹是不是自己的對手,隻覺的身上一件件衣服被暴力的或扒或撕扯了下來,直到赤身裸體的時候,一陣幹澀的劇痛從身下傳來。
這劇痛對於不管是兩人誰,都是前所未有的,兩人都是一聲悶哼,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濕潤間漸漸有了默契,痛苦的哼聲發出了柔媚的音調。
玉露桃源有相合,盤腸九轉十八彎。
等到紅羅刹出去,二狗子進來的時候,劉剛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一側,沉默不語的看著麵前的地麵,臉上也看不出什麼顏色,二狗子也沒敢亂問兩人這麼久說了什麼事情。
之後的日子裏,山寨裏的人還是軟禁著二人,除了一隻耳再沒有人來看過二人,吃食什麼倒是不少。
這天隨著胸口一股窒息的感覺,劉剛趕忙走到臥室,往床上一躺,人就進入了夢魘空間。
躺在夢魘空間裏的木床上,沒有任何可以消費積分的劉剛,直接進入了任務,依然是單人任務。
任務:
辟邪劍譜現世之前,毀掉辟邪劍譜!
世界:
書劍江山(街機)
“你個小鱉蓋子!”
劉剛還沒等睜開眼睛,就隻覺肚子上挨了一腳,睜眼瞧,就見一個身穿道服,麵色蒼白眼袋奇重的六十左右歲的老人正伸著腳,指著自己一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