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眾人看的津津有味,雖然都是江湖中人,但是這種場麵也是不多見的,劉剛來到一個穿著略顯窮酸的刀客身邊,虛言討好了幾句,又捧了幾句見識閱曆,這才問那刀客,這田伯光是何人啊?
聽得刀客說來,才知道這個田伯光是個采花大盜,讓他禍害的姑娘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劉剛聽著,暗自冷笑了一聲,拿出二十兩銀子,要買刀客手裏的刀,刀客驗了驗銀子成色,頓時將刀連鞘的都留給了他,拿了銀子就下了樓,他的刀也不是什麼好刀,二十兩夠買好幾把了,劉剛這裏也不是自己的錢,他也不心疼。
這時候,就忽然遠遠的見那華山弟子停了手,那個道士裝扮的卻是胸口中了劍,那個小尼姑高喊了一聲別殺人。
那道長一桌的又死了人,又受了傷,就有人高聲道:“我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就在此處,你傷了天鬆道長,我到要看看你這淫賊到時還能不能逃掉!”
田伯光哈哈大笑一聲,道:“若是泰山劍法就如你等一般,這天門道長不見也罷。”
他這話剛落,就聽一人悠然道:“田伯光,你不止人爛,屁股爛,嘴巴更爛啊!”
田伯光聽得這麼惡毒的話,頓時大怒,起身道:“哪個罵爺爺?”
劉剛扔下刀鞘,笑嗬嗬提刀過來,對著那血衣華山弟子道:“這等惡賊,打的過就殺了,打不過就跑了,跑不了大不了一死,還跟他喝什麼酒?”
那華山弟子聞言笑了笑道:“我知他惡,喝酒隻竟他江湖義氣,小兄弟是何人?小小年紀何必趟這渾水?”
劉剛搖搖頭,道:“他一笑,卻千百家哭,想那些被他侮辱的女人,多少個自縊而去,多少死在河水之中,活著的又有多少一輩子活在風言風語中痛不欲生,卻比那殺了千百人的屠夫更叫人恨,這年月,女子已是生存不易,又何必有此毒瘤?”
說著向著田伯光道:“泰山派劉剛,領教高招!”
“好!”那華山弟子大喝一聲。
後麵那些正給天鬆道長上藥治療的泰山派弟子卻是莫名其妙,尤其是看他拿著一把大刀。
那田伯光冷笑一聲,肩膀一動,就是一道刀光襲來,真是快若閃電,不想在空中卻是叮的一聲,劉剛以刀刃擋住。
這下周圍人都是大奇,要知道這一刀剛才華山派的弟子和泰山派的天鬆道長都沒擋住,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泰山弟子卻似乎輕易的擋住了這至快的一刀。
田伯光一刀沒中,也是一愣,隨即便認真起來,一刀快似一刀,猶如一道道海浪向劉剛擊打而去,而劉剛卻如一道磐石,左手掐指計算猶如幻影一般,田伯光一刀至,他一刀解,隻不過在到第十二刀的時候,他已經汗如雨下,原是兩人武功水平差距過大,他的五虎斷門刀才是融會貫通,這時候全憑著大腦的快速計算,此時已經有些超出負荷了。
又出去五刀的時候,劉剛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徹底打濕,那田伯光也不負前時悠閑,兩人轉眼間你攻我進,已經博上了生死!
那邊廂泰山弟子忽然驚叫了起來!
“岱宗如何!是岱宗如何!”
“是!是岱宗如何,看他的左手!”
眾人看去,劉剛的左手仿佛已經不屬於人類,那掐指周轉的速度,人的眼睛都已經跟不上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間那華山弟子大喊一聲“田伯光看劍!”一劍刺向了田伯光後心。
田伯光聽見華山弟子大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不好,這一分心回手隔開華山弟子長劍的時候,劉剛一刀便點在了他的右臂上。
田伯光吃刀痛叫了一聲,道:“還名門正派,我呸,不過人多而已。”說著抱臂從窗戶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