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著,張蓉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我深深的歎了口氣。

想著張蓉其實並非不是好女孩兒,她反倒還是一位不錯的女孩兒。隻不過不是我理想中的對象而已,所以我們最終成了有緣無分的結局。

同時張蓉此時也在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我笨哦,為什麼還要去問人家要不要關門呢?”

原本春意盎然的畫麵,因為一隻烏鴉悄然的飛過,打破它原有的美景。

所以在張蓉離開之後,我和向丹又聊了幾句甜蜜的話兒,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之後,舍友們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兒。聚在一起聊天,洗衣服,洗漱……

“喲!這不是咱們大畫家回來了嗎?”周扒皮帥先跟我打著招呼道。

周扒皮可能是好了傷疤又忘了疼,之前因為向丹的短信,我曾經敲詐過他一個月的早晨。

“早餐?”當這兩個字從我的嘴裏冒出來的那一刻,周扒皮瞬間縮了縮脖子,他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了變了。周扒皮走到我後麵,替我捏著背獻媚道:“哥,雲哥累了吧!”

“是有點?”

“我給你捏一捏,放鬆放鬆。”

“嗯,算你懂事兒!左邊點……”

“好的!”

“右邊點!”

“嗯!”

“這麼輕,晚上沒吃飯嗎?”

“咳咳……這樣呢?如何?”

“哎呀!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用那麼大的力道,難道想掐死我嗎?你以為掐死我了,就不用買早餐嗎?”

如果說掐死人不犯法,那麼周扒皮還真想掐死雲澤。

不過……“哪有?哥,你誤會了。”周扒皮雖然最上在笑,我想他心裏一定將我給罵死了。

“算了,算了,捏個肩揉個背都不會。我說,你小子還能幹嘛?”

其實我是故意的,因為這家夥說話從來不把門,所以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轉移他的注意力。

周扒皮被我說了之後,就像一隻受到委屈的貓,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閉著嘴不再言語。

“這家夥還是需要你才能治得了他。”向雪峰拿著毛巾,經過我身邊時,在我耳邊小聲的低語了一聲。看他樣子,應該是才洗漱完畢。

“你說什麼?死爛人。”向雪峰的聲音雖然小,但是仍然被周扒皮聽見了。

“我沒說什麼啊?我在問雲澤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向雪峰回了一句,拿著自己的毛巾就向自己鋪位走去。

“死爛人,你以為勞資耳朵聾呢?當我沒聽見嗎?”

“周扒皮……”我喊了一聲,周扒皮再次縮了縮脖子,扯過被子將自己頭捂住,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時舍友們都過來了,也正好瞧見剛才的一幕。當大家看到周扒皮被我嚇得縮頭,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大家的笑聲證明了,剛才確實發生過有趣的事情。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周扒皮掀開被子,就對著舍友們吼道。

而這時,我瞪了周扒皮一眼。周扒皮頓時由憤怒的表情轉化為獻媚道:“雲哥,我沒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