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熙澤看著她兔子般的動作,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看來他以後的生活不會孤單了。(沫沫:你不是有宮也麼?你還會孤單?步步:恩?剛才沒聽清,你可以再說一遍。沫沫:啊,今天的風兒好喧囂。)
步熙澤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剩飯剩菜,裝進保鮮盒裏放進冰箱,將該洗的碗碟放進水池。
“你別動,我來就好。”白果帶著橡膠手套麻利的洗著盤子。
他也沒有插手,隻是在一旁靜靜看她。步熙澤倚靠在牆邊,默默打量著白果。說實話,白果不算漂亮,頂多算是可愛清秀,這樣的女孩放在人群中根本不起眼。比起其他女孩子長發飄飄的溫柔婉約,白果的短發更給人清爽率真的感覺。
“那個,學長,能幫我別一下頭發麼?”白果轉過身來有些為難的開口,“我手上帶著手套,不太好弄。”
步熙澤走了過去,幫她把調皮的頭發別到耳後。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不經想問,這個丫頭怎麼這麼愛臉紅?
“謝謝。”白果說道。
“謝謝就不不必了。”步熙澤開口,“不過學長是怎麼回事?”
“誒?你不是我學長麼?”白果有些發懵。什麼情況這是?
“白果,你就準備這麼一直叫我學長?”步熙澤玩味的看著她,“你到底有沒有做人女朋友的覺悟?”
“那應該叫什麼呢?”白果不知道,直接叫名字?感覺不太對。叫小甜心?不行,先讓她吐一會兒。
“自己想。”步熙澤冷哼一聲,傲嬌的別過頭去。
“步熙澤?”白果試探性的開口。
“……”步熙澤不理她。
“阿步?”白果換了一種叫法。
“……”怎麼感覺像一隻布偶貓得名字?步熙澤頭上拉下三條黑線。
“步先生?”白果想到之前微博上的那個稱呼。
“怎麼感覺這麼奇怪這個叫法?”步熙澤問道。
“微博上說這個叫法很溫馨的,你知不知道?”白果鄙視的看著他。
“……”步熙澤思考了一會兒,算了,還算是個正常的,“就這麼叫吧。”
“真是的,終於正常了。”白果一頭黑線。
步熙澤暫時放過了她,不過想到她剛才紅紅的眼眶,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如果說是撞到頭,也不會疼得這麼厲害吧?除非她真的這麼嬌弱?老樣子也不像啊。難道是……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果果,收拾好了就過來坐一下吧。”步熙澤衝著廚房裏說。
“來了。”白果收拾好廚房,擦幹淨了所有料理台這才滿意的出去。恩,沒辦法,這孩子就是有強迫症加潔癖。
“剛剛怎麼哭了?”步熙澤問。
“撞到頭了,賊疼。”白果說道。
“真的麼?”步熙澤不相信,“又沒有起包怎麼會這麼疼?”
“誰說沒有起包就不疼了?”白果反駁道,“要不我再撞一個給你看?”
“你去。”步熙澤也一臉“請來是你的表演”的神色。
白果硬著頭皮準備再撞一個的時候卻被他拉住了:“好了,我又不是真讓你去撞。我是覺得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問我,不要憋在心裏,不要胡思亂想。”步熙澤看著她說道。
“我沒有。”白果小聲回答。
“我讓你去拿醫藥箱,櫃子上有一本很厚的書你看見沒有?”步熙澤問。
“哪有什麼書,隻有一張照片。”白果下意識回答,她說完才發現自己被套路了。
“還說沒什麼。”步熙澤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著,雙手圈住她,“你看到什麼可以問我呀,自己一聲不吭在那邊胡思亂想。
“我問你你就會說嗎?”白果看著他。
“你不問你怎麼知道?”步熙澤反問,“你不問就認定我不會對你說是不是太片麵了?”
“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問才沒有說的呀。”白果糾結的說。
“那就把你想問的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步熙澤說道。
“那我問你,那個女孩是誰?跟你什麼關係?”白果看著他的眼睛問。
“還記得寒假時候的事麼?”步熙澤問她。
“當然記得,態度惡劣的法語男。”白果說道,“你好像當時被人甩了。”
“能不能說的好聽一點?”步熙澤臉上有些掛不住,“那個女生就是你口中甩了我的那個女人。”
“所以說她是你前女友。”白果得出結論。
“對。”步熙澤聲音有一些低沉。
“你愛她嗎?”白果問道。
“隻能說曾經愛過。”步熙澤說到。
“那你愛我嗎?”白果不知怎的就問了出口,有急急忙忙的收回,“不對不對,我們才認識幾天。”
“白果,我不想騙你。”步熙澤慢慢的開口。
“好了你別說了。”白果打斷他,“我突然不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