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冷笑一聲:“照顧小三的女兒你想都不要想,還有我以後不會給你一分錢的。你想送老婆孩子去月子中心,我自然也是沒有意見的。法律也沒有規定,婆婆必須伺候兒媳婦坐月子。”
蘇寧安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就不怕老了,我不管你嗎?”
蘇清予搖頭笑著說道:“我還真就一點也不怕,我一個月三萬塊的退休工資到時候直接住養老院。找個護工照顧我,時不時給個紅包肯定比你這個兒子還能盡心盡力。”
蘇清予說完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坐到車上還不忘記約閨蜜張冉喝下午茶。
兩個人坐在一起就開始聊天,張冉沒忍住說道:“當時和咱們一個知青點的肖以恒,他不是提前回城後來大家都沒有聯係了。我在人民公園帶孩子的時候遇到他,他認出我來還向我追問你的情況。當初他天天幫你幹活,我看就是看上你了然後被周海濤捷足先登。”
蘇清予一臉壞笑看著閨蜜:“這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還提起來幹什麼。肖以恒流的汗,比咱們身上流的血都紅。那不是咱們能高攀的,再說了咱們現在都多大歲數了。”
張冉一臉意難平,她都沒說肖以恒一輩子都沒有結婚生子。
蘇清予和張冉喝完下午茶後便各自回家。
晚上,蘇清予在家整理舊物時,竟翻出一張年輕時肖以恒的照片。
照片中的肖以恒青澀卻透著一股堅定。她看著照片不禁陷入沉思,想起當年在知青點的點滴。
她想著,要是自己當初能夠勇敢一點也許兩個人就走在一起了。
長夜漫漫,蘇清予女士有點失眠了。
喝了兩杯紅酒,她這才沉沉的睡去。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蘇清予打開手機一看已經十一點半了。
打算去小區底下的家常菜館簡單吃口,就繼續去山姆囤貨。
剛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被一隻體型巨大沒有拴繩子的阿拉斯加給咬了一口。
蘇清予大聲喊到:“傻狗快鬆口,我歲數大了肉不好吃一點也不嫩了。”
喊完蘇清予就暈倒了,實在是太疼了她感覺見到了太奶。
等著蘇清予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她回到了老宅自己那張老床上並不是醫院裏麵。
她起身看了一眼桌上的日曆,1975年6月25日。
蘇清予照了一下鏡子,確認自己這是重生了。
立馬查看一下,空間還在不在了。
隻要有空間,她就不怕下鄉去吃苦了。
發現空間還有空間裏麵的東西都在,蘇清予這才喜極而泣。
這時候蘇爸蘇媽已經被人盯上了,迫不得已才讓蘇清予報名下鄉的。
蘇清予並不是獨生女,她還有一個大哥蘇清川。
蘇清川喜歡讀書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高中畢業以後就被父母偷偷送到香江姑媽那邊讀大學。
後來又從香江轉去英吉利繼續讀書搞科研,到了那邊就再也沒有收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