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很困,但沒辦法,這飯是必須吃的。我勉強撐著,到了中途支撐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間去洗臉,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頭,這個時候怎麼能睡覺呢?不行不行!
冷水襲到臉上,冰冰的令我清醒了許多。但是我的妝全部都卸了,無奈,隻得拿紙巾把臉上擦幹淨。要素顏麵對他們,這樣行嗎?
他們兩個在外麵似乎都喝了酒,那個總裁拍著韓逸的肩膀說,“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很為小夏感到高興。”
韓逸靜靜的沒有說話,那個總裁又說,“很高興她忘了我的兒子,可以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可惜啊……”
“可惜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呢?”他說完又飲下一杯酒,“這個傻孩子。”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知道是有關於小夏的。韓逸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估計也不懂。
我們吃完飯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楚總裁總算是簽了合約,在酒店門外拍著他的肩膀道,“小夥子,有前途。”
他的司機開著車把他帶回去了,我們也開著車,卻不知是該回去還是等到明天。他轉過頭問我,“回去嗎?”
“這麼晚了。明天吧。”我實在累的不行了。
“嗯。”
他便開車帶我到賓館,我的心開始有些害怕。我想到了墮胎的露露。他開了一間房,但有兩張床。我心裏才放下警戒。
房門打開,有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我坐到一邊,小彬的電話此時打了過來,他打的是座機。
“喂?”
“姐。”
“你發燒退了沒?好點兒沒?”我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問,有露露照顧,我想不用那麼擔心。
“好了。謝謝你們。”
“早點睡吧。”
“哥哥呢?你們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嗯,回不去了。明天吧。你自己在家要小心啊。”
“嗯嗯。替我問候哥一下,那我掛電話咯。”
“嗯。”
韓逸從洗手間出來,看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的我,皺著眉頭坐到左邊的床上,對我說,“衝涼睡覺吧。不早了。”
“小彬已經沒事了。”我閉著眼睛對他說。
黑暗裏,我輕聲的問他,“那個女人是誰?”
他沒有說話,過了好久我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他說,“以前認識的。”
“女朋友嗎?”
“不是。”
我沉默著等他說,他卻轉移話題問我,“對你自己的畫有信心麼?”
我便不再理他,用背影來回答。
好像是半夜,我感覺身後有一片溫暖傳來,嚇的馬上睜開眼睛轉過身,在黑夜裏對上一雙憂鬱的眼睛,他怔怔的看著我,從背後抱住我。我有些顫抖的問,“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聲說,“不要害怕,我不會碰你的。就讓我抱著你。好嗎?”
第一次聽到他用如此溫柔的聲音對我說,我便在他懷裏沉沉的入睡。
我的畫石沉大海,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沒有一點兒音訊傳來。我沒有抱什麼希望,我知道就自己的水平,也隻能把畫畫當作愛好而已。
一天下班了,我接到任光奇的電話,他在那邊興奮的對我說,“小影,你的畫入選了。”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真的?”
“嗯,沒騙你。已經在畫館裏展覽出來了。”
“為什麼沒人通知我?”
“不可能吧?”他也奇怪了,“你有沒有寫你的手機號碼或者你住的地址?”
我怪叫道,“當然有啊,我寄的時候都有寫明啊。”
“那怎麼會沒人通知你呢?”
真的好奇怪,如果入選了,是有獎金的,他們難道是騙人的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他。
“我今天從報紙上看到的。後麵都有注明畫者名啊。我看到你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打電話過去問問。”
“嗯。”
我打電話過去那個參賽的畫展館,他們的人通知我說,由於我的畫涉及抄襲,所以沒有獎金可拿。
我呆住了,抄襲?
“不可能!”我大叫。
“您不要激動,您的畫和前年一位參塞的畫家所折疊,被告抄襲。我們已經取消了您參賽的資格。抱歉。”
那麼,那麼,任光奇為什麼又告訴我我的畫被展覽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