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皆慘死(1 / 3)

花月猶自抱著頭慘叫,周建陵這才伸出小手,把插在她後頸的釵子拔了下來。

釵子一拔,花月腦中的劇痛便告消散,她這才停下掙紮,累得趴在地上喘氣。

這時周建陵突然咧開嘴,怪笑了兩聲。

花月剛剛精神鬆懈下來,突然間魔音入耳,頓時就被這嬰笑神通攝住了魂魄,臉上神情變得呆滯。

周建陵發現,用嬰笑攝人魂魄之後,立刻可以用自己的意誌支配對方的行動,完全不需要口頭上的指示,這卻也是神奇無比。

在他的示意下,花月爬起身,把周建陵抱了起來。等在花月懷裏坐穩,周建陵才示意花月走出這密室。

密室外麵是白員外的書房,如今隻留下地上的一灘血跡,白員外山奶奶他們打到外麵去了。

於是周建陵讓花月悄悄走到書房門口,躲在門內往外一看,白員外正坐在書房門口的走廊上。他兩腿千瘡百孔,血肉模糊,鮮血淌了一地,看上去分外可怖。

而山奶奶與船燈則在走廊外的後院中央,七個家丁包圍住她們,家丁手裏各自拿著棍棒,神色凶狠。

“咦,那紙人呢?”周建陵目光搜尋著紙人,最後才發現那紙人不知怎的,早已被破了法,變成紙屑撒了一地。山奶奶之前用過的黑色鐵瓶也碎裂了,碎屑撒在了紙屑旁邊。

這刻隻見白員外手一揮,大喊道:“給我上,把這兩個賤人亂棍打死!”

船燈嚇得顫聲道:“娘娘,怎麼辦,怎麼辦!”

“哼,慌什麼?”眼見家丁們就要衝上來,山奶奶不慌不忙地取出一個銅鈴,甩手一搖,隻聽當的一聲,所有家丁身體都是一僵,接著齊刷刷倒地。

周建陵發現,那銅鈴聲對自己完全沒有影響。再看白員外、船燈、花月,也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莫非那銅鈴對有法術的人沒有作用?周建陵猜測著。

這時白員外皺著眉頭,狠聲道:“為了對付我,你倒是什麼底牌都拿出來了。不過如果你沒有別的手段的話,等家丁們醒了,就是你的死期!”

周建陵看到他一邊說話,一邊手掌在背後凝聚著灰黑氣息。

“可是我現在能進能退,你卻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況且,縱然你有千萬般手段,你來得及使出來嗎?”山奶奶得意地獰笑。

突然之間,白員外把灰黑的手掌高高舉過頭頂,在身前從上往下猛拍下來。

山奶奶大駭,來不及細思,連忙同樣張開手掌,掌心向上,擋在頭頂。

然而過了幾個呼吸,她卻沒有等到白員外的法術拍下來。再定睛一看,身旁的船燈已經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

白員外見果然騙過了山奶奶,正冷笑時,突然身後有風聲襲來。他趕緊伸手一擋,竟然是一片紫黑色帶著倒鉤的指甲。

原來是周建陵覓得良機,趁白員外一擊得手,心神鬆懈之時,悄然射出指甲偷襲。

第一根指甲插在白員外的手臂上,黑氣蔓延開來,卻被白員外的法力阻住了。見此,周建陵便立刻又射出三根指甲。白員外又擋了兩根指甲,隻漏掉了一根。隻這一根,就插中了白員外的喉嚨,讓他當場身死。

看到白員外喉嚨洞穿地慘死,周建陵才鬆了口氣。白員外身上不知還有多少專克自己的法術,必須先偷襲殺了他,才不會讓他有機會用出那些法術。

此刻見到白員外就這麼死了,山奶奶也是懵了。她看著周建陵,惶恐地問道:“嬰鬼!怎麼會這樣!”

周建陵知道,山奶奶驚駭的是自己為何會開靈智。本來嬰鬼是如同野獸般的東西,所以不管是山奶奶還是白員外,都一直叫自己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