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是奶奶取得,奶奶撿到我的時候,我的身上有塊玉佩。”季琉璃鬆開緊抓耶律卿衣襟的雙手,稍稍推開耶律卿的身子後用手探進自己的衣襟掏出掛在脖頸的鳳形玉佩。“是這塊。”
“巧奪工,神來之筆。”耶律卿握住鳳形玉佩的尾部欣賞其做工的精湛,對這塊玉佩的栩栩如生是讚歎萬分,可這塊玉佩……為何他總覺得似曾相識。“隻是……”
未曾看到耶律卿皺眉思索的樣子,也沒有聽到耶律卿口中的‘隻是’,低頭在看鳳形玉佩的季琉璃回想起幾年前,季青青跟她過,她的名字,就雕刻在玉鳳凰心髒之上。“奶奶過,玉鳳凰胸口處填充的金子上那兩個紅點兒,就是我的名字。”
陷入沉思的耶律卿努力地想要把有關這種玉佩的記憶喚醒,他絕對是在某個地方見到過與這鳳形玉佩相近的玉佩,那塊回憶中的玉佩,貌似是一塊龍形的……
“卿哥哥,卿哥哥。”現耶律卿心不在焉的季琉璃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待耶律卿回過神後,季琉璃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是不是我太囉嗦了?吵著你了?”
“不是。”耶律卿用握住玉佩尾部的那隻手搭在季琉璃的肩頭,不點兒有權知道關於這玉佩的一切線索,但他不確定不點兒是不是會相信他的話。“璃兒,我若好似在何處見過與之相像的玉佩,你信嗎?”
“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季琉璃欣喜若狂地抓住耶律卿放在自己肩頭的雙手,歡快地在原地蹦了幾下,在激動之餘還不忘問問耶律卿是在哪兒見過與她的玉佩相像的玉佩。“在哪裏?你在哪裏見過的?”
……
心中的歉意油然而生,耶律卿翻轉手腕拉住季琉璃的手讓不點兒蹦躂不起來,嚴肅地看著季琉璃,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他不是有意要潑不點兒的冷水,可是他實在是想不起來是在何時何地見過這種玉佩。“對不起,璃兒,我一時想不起來。”
“這樣啊……”乍聽耶律卿想不起來有關玉佩的事情,季琉璃不免感到失落,但耶律卿隻是暫時想不起來,總有一他會想起來的,她等,她可以等,等到耶律卿想起來的那一!“沒事兒,慢慢想,不急,不急。”
耶律卿雖想不起是在何處見過這種象征身份地位的玉佩,不過他耶律卿從出生開始到直到領兵守境的那一年,未踏出過東臨國半步。“有一點,毋庸置疑,我從到大未出過東臨,這種玉佩,我絕對是在東臨國之內的某處見過。”
“順其自然吧,卿哥哥,記憶這種事兒,你越著急越想不起來。“季琉璃開導耶律卿讓他別太在意,她尋父母也不急於一時,她未曾見過麵兒的親生父母哪兒有這戰場上無數的傷兵重要?
不是她不期待與親生父母相認,她連她的父母為何拋棄她都無從得知,何況,她現在身處戰場,身為醫者,救治傷患是她的職責。
如果,她的親生爹娘真像耶律卿所,是東臨之人,那麼,她就更有義務去救治與她同屬一國的東臨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