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行為幹涉,沒有過多的語言阻止。
僅僅隻是‘若是你想置璃兒於危險境地當中你就去’這樣一句簡單且沒有添加任何有關情緒在其中的話,卻是成功讓南宮墨白就快邁出正廳門檻的腳步一頓。
南宮墨白快的轉過身,緊皺著眉頭看著端坐在座椅上的耶律卿,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來話長,南宮你先坐下。”耶律卿伸手敲擊了一下桌麵,示意南宮墨白坐到自己身旁的空位上。
聞言,南宮墨白在原地躊躇了片刻,但想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最終還是坐到了耶律卿身旁,等待著耶律卿開口解釋。“如果不能對璃兒的離開以及去找璃兒是置她於危險當中這兩件事情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就算你是這東臨國的三王爺我也定不輕饒!”
耶律卿並沒有在意南宮墨白的話,而是將目光轉移到耶律蒼的身上,目光謹慎的道。“蒼,把你坐的椅子搬到過來,我即將的事情不僅有關璃兒的安危,更攸關君主與東臨國的存亡。”
“父皇與東臨……的存亡?!!”耶律蒼以為耶律卿是在開玩笑,不由得悻悻一笑。“嗬,嗬嗬嗬,三皇兄,父皇身體健康得很,東臨國也繁榮昌盛著,所以你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耶律卿抿嘴不語,就用一種‘你認為我在開玩笑嗎’的眼神看著耶律蒼,而也就一會兒的時間,他便看穿了耶律蒼眼底漸漸浮上的掙紮與無助。“既然相信了本王的話,就趕緊端著椅子坐過來!”
“是,三皇兄。”耶律蒼忙不迭的點點頭,站起身便端著自己一直坐著的椅子來到了耶律卿、南宮墨白二人座椅正中間的位置,在擺好了椅子後隨意撩開前擺便坐了下來,正襟危坐的看著耶律卿,心急如焚的詢問著。“三皇兄,到底生何事了?”
“蒼,在本王進入正題之前,你先答應本王一件事情。”耶律卿心知現在隻有讓耶律蒼先應下要求後才能將耶律智、耶律克意圖謀害君主、奪朝篡位告知於耶律蒼,否則知道耶律智、耶律克真正計劃的人都會跟著陷入危險。
耶律蒼豪情萬丈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道。“三皇兄的吩咐,別是一件,一百件都行。”
“既然你這麼了。”耶律卿生怕耶律蒼會反悔似的,強邀著一旁可以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南宮墨白成為見證人。“南宮,麻煩你為此事做個見證。”
南宮墨白雖然有些不滿耶律卿沒有立即講到季琉璃的事情,但想到耶律卿現在也算是他的妹夫,因此不好推脫耶律卿的請托,隻能點頭應下見證人的這個身份。“好。”
“哎呀,三皇兄,有什麼要我做的事兒就快,都急死我了。”沉不住氣的耶律蒼心浮氣躁的催促著耶律卿。
“如果……”耶律卿微斂著眼眸頓了頓,隨後抬起頭目光略顯深沉的看向了正一臉急躁的耶律蒼,壓低嗓音道。“如果君主駕崩,本王會不遺餘力的推你上位登基,而你必須成為一個能夠讓東臨國百姓安居樂業的賢明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