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導師,對於任何一個帝國來說,都是不可估量的財富。
其它小國家若是能夠出現一位,也絕對是奉為上賓。
這不光是一個國家的實力水準,更是一種對於周圍的震懾。
有些場麵,隻有超級強者才能撐得住場麵。
因此,魔導師這個級別的強者,基本上在國家之中地位超然,不可褻瀆。
從某些方麵來說,他們甚至比皇子還要重要。
所以,對於海嵩來說,要殺一個貴族,也是說殺了,就殺了,絕對不會害怕。
帝國絕對不會因為一個貴族少年,就尋找魔導師的麻煩。
否則豈不是自毀城牆,親者痛,仇者快?
撿芝麻丟西瓜之事,沒有哪個帝王會去做。
一國之主,利益為先,除非昏了頭腦,不然根本不會過問魔導師的事情。
要知道,身處在這個階位的強者,都是炙手可熱的超級人物。
在帝都學院之中,幾乎每一個導師,都是各個帝國拉攏的對象。
對於他們來說,若是逼急了,大不了就一走了之。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憑借他們的實力,不愁沒有帝國接納。
就算是四大家族,也不能拿他們如何,否則趕走了任何一個強者,都是罪無可赦的。
那樣隻會減弱本國的實力,而增加它國氣勢。
更是會遭到帝室的排擠與打壓,從此在帝國之中再難抬起頭。
失去了帝室的支持,世家的勢力就即將大打折扣,嚴重者一蹶不振,也不是不可能。
種種原因之下,導致身為魔導師的海嵩並沒有心理壓力,完全不理會白鋼所謂的身份。
對海嵩來說,世家貴族唾手可得,予取予求,毫不費工夫。
這種特殊的優待,不為別的,隻因為他們那遠超旁人的實力。
在人多口雜的飯堂之中殺人行凶,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破壞帝都學院的名聲?
帝都學院不反對決鬥,人在戰鬥中最能獲得提升。
但那也得看看場合與地點。
海嵩飄眼看了看仍然在地上呼天喊地叫疼的白鋼,心中一陣不耐,這個貴族大少,整天隻會仗勢欺人,真是讓人心煩。
一揮魔杖,藍光閃耀,好幾個水係的治療魔法直接套住了秦凡,開始滋潤他的身體。
很軟很柔,被藍光包裹著的感覺就像是躺在了水球之中,很舒服。
正當海嵩準備吟唱四級治療魔法時,卻猛然停了下來。
胸口沒有一點血跡,奇怪?
一劍貫胸,拔出來後理應血流如注才是,怎麼會如此?
是自己魔法治療效果提升了?
不對。
這種愚蠢的想法剛出現,海嵩就把它排出腦海之外。
身為魔導師,對於自己的實力,自然看得很通透。
每一分每一毫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因此,海嵩很清楚,自己剛剛施展的這些魔法不足以做到這種程度。
應該是別有原由。
這個模樣根本不似受到重傷。
秦凡摸了摸胸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平安無事,那一劍,明明就是刺中了自己的身體,無法躲避。
突然,他有些楞住了,仿佛想到了什麼,同時臉上開始泛出一絲微笑,似欣喜又似懷念。
在白鋼入劍之口,有一個硬物,擋住了長劍的襲擊,保護了秦凡。
而此物,就是龍玉珠。
秦凡臨走之前,亞爾贈與的龍玉珠。
因為思念,睹物思人,秦凡便把其懸掛在胸前,做以懷念。
卻當真沒有想到,此物在莫名之中救了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