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關於甩手劍，秦凡很明確的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學過。
既然沒有學過，談何施展？
除非是鬼神附體，不然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
可，語凝冰那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加之自己這一身的血漬，難道真的是自己做的嗎？
該死的，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存在？
紫顏突然出言冷聲道：“深藏不露，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嗎？”
深藏不露？
這從何說起？
秦凡的腦中此時已經是漿糊一團，理不清頭緒。
最後隻能答道：“深藏不露？你們覺得我像嗎？”
本以為會換來兩聲逼視的回答，卻沒有想到紫顏和語凝冰都認真的說道：“不是像，事實證明，本來就是。”
秦凡隻能在心中苦笑一聲，知道這件事自己是如論如何也解釋不清了。
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何去解釋？
紫顏收起紫宸劍，微微打量著滿身血汙的秦凡，心中產生了一絲疑惑。
現在的秦凡與剛才根本不像，這種不像並不是說外表，而是一種內在的氣質。
即便是此刻他全身帶血也沒有之前那份恐怖的氣息。
那一刻，紫顏甚至能感到一種明顯的嗜血與暴戾，這種氣質與現在的秦凡簡直判若兩人。
一個人的氣質怎能在瞬間發生如此大的改變？
這根本不可能才對。
要知道氣質並不是一朝一夕所形成的，它是一種相對穩定的風格與氣度，誰能短時間改變？
除非，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這有這樣，才能解釋這種詭異的事情。
可，秦凡活生生的站在此地，麵對著自己，又怎能說他不是本人？
突然，紫顏眼中有一些驚異閃過，仿佛想到了什麼。
記得，之前那被殺之人嘴裏不停地說“鬼，鬼，鬼”
那種極度驚恐的表情就像是看見了真正的厲鬼一般。
難道……
紫顏眸光之中有些閃爍不定，忽明忽暗。
她看著外表平凡的秦凡，心道：
難道這臭小子是厲鬼不成？或者被厲鬼上身？
鬼之一說，雖然極為飄渺虛無，但從古至今的典籍中卻一直存在著記載，從未斷過。
聲稱見過鬼的人也不在少數，可究竟真相是怎樣，誰也說不清。
不過，紫顏卻從她爺爺的口中得知，厲鬼存不存在他不知道，可年輕的時候他見過陰魂。
真正的陰魂，給人極為冰冷的感覺。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許很多東西都存在著，隻不過沒有人發現罷了。
那種血腥與暴戾的感覺絕不可能是一個鄉下少年能擁有的，簡直比殺人無數的將軍還要恐怖。
或許，隻有厲鬼上身才能做到這種效果。
她越想越是可能，她不自覺的伸出手摸了摸秦凡的手臂，想要確定心中的猜想。
但，指尖一觸碰到秦凡的身體，溫熱的感覺頓時穿過了指心。
是正常的溫度，不似陰魂一般的陰冷。
奇怪，奇怪。
紫顏或許覺得沒有什麼，但這一下倒是讓秦凡心中一跳，如被針紮，立刻出口問道：“你幹什麼？”
紫顏見秦凡反應如此之大，心中不耐，答道：“沒什麼，本小姐隻是想確認確認一些事情，你這麼大反應幹嗎？真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