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一位氣質少年和一位強勢少女正在無聲的僵持著,仿佛在比誰最有耐心。
“你到底想怎樣。”尼克爾沒有表情的臉在燈光下尤為搞笑,因為某朵玫瑰花,低沉的嗓子還具有青春時期換聲音的青澀。
“哼,我想怎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和她是有目的的。”小君眼中包含著警戒,語氣嘲諷,清澈的嗓子充滿試探和防備。
“Teeny真笨,我當然有目的,沒目的怎麼會接近你們呢,當時你們可是易容成了醜女啊,不過Foxy的身材好,你,嘖嘖。”尼克爾玩味的說道,眼睛肆無忌彈地掃視小君的身體。
“去死去死去死!”小君雙手交叉搭在肩膀,仿佛這樣就可以擋住尼克爾的視線,小君黑線,這人怎麼那麼奇怪,變臉的速度也太變態了吧。
“嗬嗬,小妞真是變扭。”尼克爾站在小君麵前,手指勾住小君的下巴,一副大爺樣兒。
“喲~大爺,小女子可是比你大了兩個月零十一天呢,要叫姐姐。”小君順手摸了下尼克爾白嫩嫩的臉,嗯,真是滑,豆腐做的吧。
“……Tenny,你確定你是女的?”眼前是某位笑的陽光燦爛的小君,小君的舉動讓尼克爾懷疑這是女孩該有的回擊嗎?一般不是身體僵硬或者臉色潮紅嗎?難道這貨不是地球的?
“是的,尼克爾‘弟弟’,我很確定。”小君特意加重‘弟弟’兩字,為的就是要報複尼克爾對一位淑女的懷疑。
“……”果然是那隻死狐狸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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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他們相處的不錯嘛,小軒,幫我算一算什麼時候有個小包子叫我姑姑呢?”小狐捂著嘴,笑了,她開始幻想小君和尼克爾的婚後生活,比如生小孩是男孩還是女孩,該取什麼名字,不得不說,小狐把他們未來的路都鋪好了。
“……姐,他們才16歲。”仔細看就知道小軒嘴角抽搐,背上遍布冷汗。
“16歲怎麼了,人家古代18歲就子孫滿堂了。”小狐臉上顯現出四個字,理所當然。
“……好吧,姐,你強,全世界,你最強。”小軒懶得和她計較,此人已經走火入魔,小軒正在想哪兒有個裝著冷水的桶子將她潑醒呢,最好那冷水裏摻著毒。
“嗬嗬嗬嗬~”此人正在YY中,如果打斷,後果自負。
“……”姐,別飆符號了,不然我就真的潑你水了,話說那個桶子在哪兒呢?
此時此刻,某座英式建築裏麵的客廳上演著冰火兩重天的現象。
“尼克爾‘弟弟’,姐姐有些渴了,去拿杯水來。”小君的女王式下令讓尼克爾再次在心裏咒罵:果然是那隻死狐狸的妹妹。
“我覺得我家的傭人還不至於讓一位貴客喊渴。”尼克爾諷刺回來了,她的眼瞎了嗎,要說渴了也要喝完麵前的茶再喊啊。
“可惜,我不喜歡喝茶,我比較喜歡白開水。”小君用很遺憾的語氣來表達她臉上的挑釁之情。
“……”果然是那隻死狐狸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