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刻的就是在我九歲的時候你說的一句話:“與其哭著過,還不如笑著活呢。”
******************************************
我隻是因為一味媚藥而出生的產物,母親隻是一名舞女,在我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而我,也就成了父不詳的孤兒。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些人對我的侮辱和藐視,也忘不了那時候的我是多麼渴望強,所以我學會了忍,學會了接受。
“看啊,就是那個小賤種。”
“嘖嘖,相貌多俊啊,難怪他的母親是朵交際花。”
“他有很多‘父親’呢,畢竟那個賤人可是出了名對英俊的男人發情的,哈哈。”
“哈哈哈,不知道他會不會也像她母親一樣呢。”
“怎麼了你,起色心了?”
“哈哈,還真別說,我就真起了,這小子的味道一定特舒服。”
我厭惡所有,包括自己,為什麼總在關鍵的時刻打著退堂鼓,我明明可以展現出讓他們所有人都閉嘴的能力!為什麼!就是因為心底裏的那些該死的懦弱!
那時候,我七歲……
八歲那年,我覺得這一年是我今生聚集了所有幸運的一年,讓我有幸遇見她,我的信仰。
“呐,為什麼你和他們的衣服不一樣呢?”她帶著微笑問著我,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孤兒,並且還比之更加讓人厭惡的身世。
“如果您的大腦沒有被某些排泄物給塞住的話,那麼您應該知道我是被‘排擠’的。”說完,我就後悔了,她是第一個帶著微笑和我說話的人,我並不想惹哭她,可是嘴不受控製噴灑著毒液。
“嗬嗬,很好……”嗯?難道這個人是因為精神失常所以對笑嗎?莫名的,我心中竟然有種詭異的失落感,哼,這就是懦弱造就的我啊。
而在當我胡思亂想露出某種神情的時候,她正在盯著我看,所以我就瞪了她一眼,是的,瞪了她一眼,請原諒一位八歲的小男孩心裏還摻有某些名叫做童心的東西。
“嗬嗬,爸爸,我選他。”隨後她就高興的笑了,告訴一位被她叫做爸爸的中年男人,很顯然那位男人的眼睛很銳利,也請原諒一位八歲小男孩的意誌力不足,對視了不到五秒鍾就嚇到了……
所以那位中年‘老’男人(原諒一個小孩子的報複心)皺眉看著我,就像看著某件物品掃視著我全身,讓我很不爽,所以我也想瞪她一樣瞪了他一眼。
也許是因為這男人也和她一樣患有某種精神疾病(這知識從書裏學的)看到我瞪了他一眼就笑了,很和藹的笑容,“就選他了。”她也開心的笑了起來,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那時候我就覺得如果這個笑容屬於我,那該有多好……
就像被領養了一樣離開了那間讓我厭惡已久的房子,坐在從未做過的一種名叫車的交通工具,我驚歎的看著這個工具的機能,也讓我第一時間覺得:原來這兩個神經父女還算有錢,不過他們怎麼做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傻人有傻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