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穀到處都是沙礫山和荒穀,土地貧瘠,水源不足,怎樣發財呀?”馬日甲流露著失望的情緒說。
“這個隻是自然環境,我們可要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創造致富條件,反正我們有很多機遇,條件是我們大家要服從長官的指揮,保證你會享受到無窮的樂趣和國王待遇的高貴幸福感。”洛加耶中士用智者的思路說。
“哈哈,我想信長官說的都是真理,我一定為長官在戰場上效勞,為了那金光閃閃的黃金和珍藏了幾個世紀的魔穀國王的寶藏進行戰鬥!痛快,痛快呀!”馬日甲找到了希望的寄托後吭奮地說。
走了一百多英裏的路程後,大家都感到空氣變得清新了,看見樹木也多了起來,前麵出現了已收割完大片麥田,抽出黃綠內芽的麥苗上還殘存著晶瑩可愛的露珠,在和煦的陽光映照下閃閃發光。原來是到了大家的目的地庫納爾省的境內了,這裏的農村風景很特別,烏鴉放開喉嚨在不停地廝叫著。孩子們在河畔快樂地唱著歌兒,他們是還沒有受邪惡宗教玷汙的唯一群體,沒有對陌生人的仇恨心態,更沒有發動恐怖襲擊的惡念,構成了異域鶴立雞群中的和諧安寧一角。
一個八、九歲兒童站在伸出乞討的雙手,馬日甲慷慨大方地拋給他一塊黃油麵包。那個兒童突然湊上前來小聲地告訴馬日甲前麵村口道上埋有一顆巨大路邊炸彈,然後迅速地從人群裏消失了。
炸彈,又是這恐怖的路邊炸彈,馬日甲立刻向傳令兵湯傑說:“立即讓車隊停止前進,步兵負責下車警戒,工兵前去前麵村口道路搜索炸彈!”
隨著傳令發布命令後,車隊中止開進。一群戴著鋼鐵頭盔,穿著防彈背心的大兵們從裝甲車上跳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向前搜索前進。
果然在前麵村口的泥土道處,排爆工兵的金屬探測器發出了刺耳的怪叫聲,這種聲音在步兵聽來如遇見了鬼魂般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因為每年一不少士兵的腿被路邊炸彈或地雷炸斷的,簡直太可怕。對一個優秀的士兵來說,在戰場上失去一跳腿是無法想象的,不僅影響了戰鬥力不說,況且成了戰友們的累贅。
很快工兵謹慎小心地扒開泥土,一顆生著斑斑鏽跡的蘇式炸彈露了出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折騰,工兵才把炸彈拆除掉。
大兵們並沒有就此停止,而是繼續向前麵的山頂上的村子裏進發。三百多人的海軍陸戰隊很快包圍了整個村莊,挨家挨戶搜查恐怖分子,並在三戶******農戶中搜出了槍支彈藥。
藏槍支彈藥的三名男子被繩子捆著推了出來,然後被帶進士兵把守的三個不同的土坯房子裏關押。
審訊就在一個低矮土坯房子裏開始進行著。
“你叫什麼名字?”上等兵哈姆問。
囚犯一副毫無所謂的神態,充滿了傲慢與仇恨的眼光盯著美國大兵們。
“你家為啥藏有造炸彈的材料?”馬日甲生氣地問。
這名囚犯不說話,如同一個鋼鐵巨人般地沉默著。
“問你話哩,豬囉?”上等兵哈姆用烏爾都語不耐煩地問。
囚犯還是不說話。
馬日甲拿出皮鞭狠狠地抽在這名囚犯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足足抽了兩十下才停了下來。
血,殷紅的鮮血從這個囚犯身上流了下來,滴濺在泥土裏染紅了沙礫。
“誰指使你造炸彈的?”上等兵哈姆抽著雪茄煙精神抖擻地繼續問。
囚犯還是不說話。
過了一會,一個纏著黑色頭巾的村長霍哈蘇貝被帶了進來。
“他叫啥名字?”馬日甲一邊從軍靴裏抽出寒光閃閃的軍刺,一邊用犀利的目光逼視著霍哈蘇貝問。
“他叫穆翰胡德?庫旦,是本村的人,請長官高抬貴手放了他吧!”霍哈蘇貝戰戰兢兢地懇求著。
“最近有無人去他家?”上等兵哈姆富有邏輯推理地問。
霍哈蘇貝低垂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