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大隊的執法辦案區，夏傑參與訊問犯罪嫌疑人。第一位犯罪嫌疑人綽號叫牛哥，姓王。夏傑威嚴地注視著犯罪分子牛哥。
“叫啥名字？”夏傑問。
牛哥沒有回答問題，因為牛哥想假裝傻子，看著夏傑傻笑，然後看天花板。
“希望你能如實我們的問話，這個態度對你的從輕處理很重要……”夏傑點燃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說。
牛哥還是沒有回答問題，牛哥在笑，還是在傻笑。然後看了一眼夏傑，又閉上眼不說話。
夏傑說：“不要裝傻了，其實你不傻，你是個聰明的人。”說完後，夏傑拿一出一張一個小孩的照片。
小孩的照片，一個稚氣未脫的兒童，天真活潑，在微笑著。牛哥看著偵查卷宗上麵的那張照片，那是他的兒子。牛哥是個苦命的人，結婚後妻子跟人跑了。這件事對牛哥來說是很丟人的事情，為什麼跟人跑，在他的心裏一直都納悶著，自己辛辛苦苦掙錢養家，結果妻子跟人跑了，跟一個男子跑了。
牛哥睜大了雙眼看著夏傑問：“你的照片哪裏來的？”
夏傑不緊不慢地回答說：“是你的老娘拿給我的，她老人家希望你回頭是岸，老實配合政府的工作，好好交待自己的罪行。”
牛哥說：“罪行，啥罪行，我隻是砍了樹，幫人砍樹，這也犯法。”
夏傑說：“希望你能坦白交待自己的問題，因為我們的時間很緊。”
牛哥問：“你要我交待啥？”
夏傑說：“你把自己的犯罪動機講一下吧。”
牛哥沉默了足足二十分鍾才說：“我的名字叫王騎牛，因為我小時候喜歡騎牛，騎牛去塘裏遊泳，遊泳會使人很快樂！”
夏傑問：“你們砍樹的動機是什麼？”
王騎牛回答說：“家裏窮，為了賺一筆錢，所以來這裏砍樹。”
夏傑接著問：“誰叫你來砍樹的？”
王騎牛說：“是一個工頭，前幾天剛剛回家了。工頭是一個叫王力牛的人。”
夏傑說：“這裏那麼偏僻，砍樹怎麼運出去，你們的樹都沒運走，恐怕你不能自然其說吧。”
王騎牛沒有回答，側過身看了看窗外，看著兒子可愛的照片終於下定決心爭取政府的從寬處理。王騎牛問：“夏局，我的罪行嚴重嗎？”
夏傑說：“根據法律規定，認罪態度好，可以酌情從輕處理；有重大立功表現的，應當從輕處理。”
王騎牛看著夏傑忐忑不安地說：“那是五個月前的事，王力牛雇傭我到一個山裏幹活，去幹活的人都有錢的發。當時考慮到孩子還小，母親年老體弱多病，家裏的開銷大，經再三考慮我就跟著王力牛去幹活，條件是每個月1萬元。”
夏傑訊問得很小心，治安支隊民警夏文水認真地記著訊問筆錄。因為王騎牛的供述，能提供關鍵的破案線索。夏傑接著問：“你在山林裏主要負責幹什麼？”
王騎牛回答說：“我在森林裏主要是清理樹木。”
夏傑看著王騎牛嚴肅地問：“清理完你們這些人在山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