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並無異常,但不排除病毒能力者的犯罪。”我張開眼就看見青年對一少女說,少女則在筆記本上記下了他說的話。
“他醒了,你小心點。”少女看了我一眼:“今天狀況已記錄,你也許可以和他說說發生了什麼事。”之後麵無表情的出去了。
這是一間特殊病房,似乎是關囚犯的,窗戶都被封住了,我的四肢也被鋼圈固定動不了。
青年坐在了我床邊的凳子上,看著我說:“你還記得你做過什麼嗎?”
我搖頭,迷茫的說:“莫名其妙。”
他們他拿起一旁桌上的平板電腦,點開了一段視頻,放在我麵前:“這是一個閑著無聊的攝影狂拍下來的。”
這是ktv的大廳,應該是我離開之後的吧,不過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沒過多久,一名少年突然踹門從外走進來,攝影師的鏡頭就跟著我。
我一怔,我不記得我回去過。
雖然顯示不了聲音,但可以看出眾人安靜了下來。
少年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麵無表情,手指間不知什麼時候夾滿了飛刀。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少年雙手一震,十幾把刀從他手中飛出,在半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釘在了四周的牆上。
我瞪大了眼:“刃線網!”
完了。
又是十幾把刀飛出,在空中不斷旋轉,移動,在眾人的眼中,這些刀就在空中無任何支撐點的飛快穿梭著,鋒利的刀刃寒光閃閃,他們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想躲的躲,想逃的逃,一時間,那平日裏毫不起眼的夜雲成了索命的修羅,何千和月思唯也愣在了那,那不認識的高富帥,此刻褲襠裏一片潮濕,竟然嚇尿了。
他們逃不掉的,之前那十幾把刀,每把之間都有細線連接,在空中交織成了一個複雜的網,他們就如進入獵人陷阱的野獸,隻能徒勞的掙紮。
鮮血開始飛濺,少年朝攝影師瞥了一眼,左手伸出食指中指一夾,一把最近的刀改變了飛行軌跡,在屏幕中快速放大,然後“啪”的一聲,畫麵到此結束。
“他們怎麼樣了?”我閉上眼問。
“死了五個,有兩個是其他人。”青年笑了笑:“多虧你那朋友用酒瓶打暈了你。”
“朋友?你說何千。”
青年點頭。
也對,想巧妙的避開飛刀的攻擊就要了解他們的運動軌跡,在場的人可以走出來把我砸暈的,隻有何千了。
“還好,不然會死更多的人。”我感覺全身力量都消失了:“什麼時候給我打一針。”
青年用平板電腦打起了遊戲:“什麼針?”
“安樂死唄。”我平淡的說。
“嘭!”我聽見平板電腦中傳來了爆炸聲,他愕然的看著我:“為什麼這麼想?”
“殺了人啊。”
“哈哈。”他笑了兩聲:“你本來必然是死的,但這個事情有蹊蹺,你也許是被人控製的。”
“異光病毒?”
“能力,心靈控製。”他說:“之前莫津和我彙報了,你也知道這些,所以這份罪,不是你的,不用怕。”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怕了?
不過我的確怕,還有很多事情都沒做呢,能不死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