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令狐衝(1 / 1)

董方白朗聲道:“天底下能在我手上逃出半尺的人不是很多,他們的年紀最少也有四五十歲了。而你年紀輕輕地,居然有這麼快的身手,還說沒有學過辟邪劍譜上的絕學?”

楊凡驚道:“難道古墓派真的就那麼牛逼嗎。”董方白楞了一下微微笑了一聲:“你的腦瓜蠻靈活的嘛,居然這麼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至於放你離開那是看我的心情咯。”

楊凡道‘公子要怎樣才能放過在下。’董方白剛要說話時一位熱心村民走來說道:“哎呦,這倆位遠方來的客人,來的真巧我們這正準備一場婚禮,要不要來喝一杯啊!”東方白笑著點點頭:“好啊,沾沾喜氣也好。”兩人向裏處走去,村民邊走邊說:“這酒可不能白喝,你要給新郎出個難題,他要是回答上來就能入洞房,要是不能,他就要繼續喝酒。”坐下後,東方白看了看新郎官:“我隻說一句,對的上來就進洞房‘春眠不覺曉’”新郎官憋了一會兒:“我沒念過書,我不會對詩,不管了,我要進洞房。”說著要往裏闖被媒婆他們好說歹說的勸住了。想了半天說道:不就對個詩嘛,‘春眠不覺曉,洞房無限好’這個好,這個好。對不對,對不對”

四周人都善意的笑了,本來她也不是要破壞人家婚事,笑著正要回答,身後有人說道:“**一刻值千金,說什麼都是對的,這位仁兄你說對不對。”回頭看去,“咦?是他,怎麼他沒有借助這個時候逃走。”這個插話的正是楊凡,進了院後,被人招呼著要坐下,抬眼一看正是東方白,楊凡不是不想走隻是因為看董方白武功那麼強逃也沒用所以便跟了過來。待看到新郎更是愣了一下“田伯光?這小子改邪歸正成親了?沒聽說啊,半月前他還做下一樁大案,被官府搜捕呢。”帶著疑惑走到他們這一桌,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所以接了句。

東方白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他說的話,看著田伯光進屋去洞房。楊凡做到他剛才的座位上,看著麵前的人一言不發。之前沒仔細看東方白,但仔細一看發覺她與前段時間在華陰縣就下那個姑娘很像便以之看,而東方白發覺對麵的人一直盯著他看,而他的目光有若實質的向自己耳垂、喉結、胸口、腰、臀部、大腿看去,他的目光好向能看透衣服一樣,讓人好不自在。所以她瞪大眼睛一拍桌子:“這位兄台!你這樣看著我是何用意?”心裏暗暗說道:“要是解釋不合理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對於對方眼中的深層意思,楊凡是十分明白,但他沒有在意自顧自的說:“嗬嗬,兄台勿怪,隻是兄台和在下認識的一位姑娘剛好很像而已,所以在下剛才是想看看是不是一位姑娘女扮男裝而已。”“笑話,我是一個男人家,要不你驗明正身”說著將雙手打開,示意楊凡摸摸看。

楊凡咽了咽唾沫,爪子蠢蠢欲動,真相摸上去看看,照理說東方姑娘是很有料的,可是為什麼現在看這麼平呢,這不科學啊,真想研究一下。不過看對方眼中威脅的眼神,立馬打消了這個想法。這個眼神的意思是“隻要你敢抬一下手,我就砍掉你的爪子。”“好了!兄台別生氣,在下沒這麼無趣。;說完端起一杯酒,想喝一口掩飾掩飾剛才的尷尬這時,洞房的房門哐當一聲碎了個四分五裂,壽終正寢。兩條紅色的身影一前一後,衝出門外前麵一個人躺在地上,而後出來的人肩扛短刀,不屑的說道:“臭小子!敢壞我好事,你怎麼這麼討厭呢你!你以為她跑的了嗎?你也不想想我是誰,萬裏獨行田伯光,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我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追回來!”村民們一看有人拿著帶血的刀,地上還躺著一個,以為出了人命案,嚇得一哄而散。隻有楊凡和東方白還坐在桌旁,兩人向地上一看都認識,是華山大弟子令狐衝。

令狐衝躺在地上一翻身爬起來說道:“你的個性和我好像啊,你知道嗎我令狐衝想要救一個人,就算她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她就回來!”“那就試試看嘍!”說完田伯光就要去追人,令狐衝挺劍上前,兩人刀劍相交鬥在一處,隻過了三招,田伯光身形一轉轉到令狐衝身後,一刀砍在他的後背上。令狐衝揮劍橫削,田伯光一後仰躲過一劍,接著一腳將他踹飛,砸碎一張桌子。

“切!”田伯光正要走,令狐衝晃晃悠悠的又站起來了“哇!你看你,怎麼把我弄得滿身都是血”說著仰頭灌下一瓶酒,將酒瓶一摔,搬起桌子砸向田伯光。田伯光一刀將桌子砍成兩半,令狐衝剛想衝上去抱住田伯光,就感覺有人按住自己肩膀,就聽背後有人說道:“令狐兄!今天是你和田伯光大喜的日子,怎麼能自己鬧洞房你,鬥新郎嘛,該是我幹的活才對。”聽到這個聲音令狐衝又驚又喜,回頭一看:“楊兄,你怎麼在這?”係統將所有之道楊凡是錦衣衛的記憶給刪除掉了,給楊凡弄了一個所為的‘奪命書生’這個稱號。當然,楊凡並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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