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教火災案的調查到此徹底結束!”
會議剛剛開始,三石就攤開雙手說了這樣一句話。這貨臉上還是無辜的表情,仿佛很不情願,但是又不得不如此這般。
陳嘯風就有點納悶了,好端端的,幹嘛要放棄呢?於是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桌麵,大聲說道:“怎麼又要停了?事情沒有做完,就應該堅持下去,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遇到困難應該大家一起想辦法嘛,這樣放棄之前的努力不應該是我們的作風。”
三石看著這位前主席,眉頭緊皺,小聲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停止調查不是說想要放棄……”三石支支吾吾,後麵的話欲言又止,陳嘯風大概明白了他還有別的顧慮,所以沒有再繼續逼問。
坐在前排的司馬然副社長上來打圓場,嬉皮笑臉說道:“咱們其實並不像放下一教火災案,隻是上次招新的時候被校長訓斥了一頓,不得已才這麼做的,畢竟咱沒法和校長硬扛不是嗎?”胡靈琳也補充道:“的確,當時我也在場,校長確實阻撓了我們。”三石社長轉移話題,提到另一件事:“現在我們的委托投遞信箱已經設置好了,未來會有許多懸案等著大家,希望大家都能好好幹,幫同學們解決更多的疑難問題。”諸位新社員聽到這一番話,終於有了些幹勁……
會議結束後,大部分社員都走了,隻有查雲節和胡靈琳留了下來。查雲節留下是有事說,但是胡靈琳意欲何為,並不知曉,或許是之前沒把事情說清楚,財務總管想再知道點內幕。
查雲節也沒管********的存在,麵向三石張口就說:“那鍾子梅那邊的情況如何?”
“什麼?鍾子梅怎麼了?她有什麼情況?”沒等三石回話,胡靈琳就搶先問了一句。顯然,查雲節並不知道********和鍾大使之間的緊密關係,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三石趕緊胡扯:“鍾大使好像很早以前就入黨了,對吧老姐?”
“是啊,可是你們問這個幹什麼?”胡靈琳一頭霧水,邊問邊擦眼鏡。三石先是目視查雲節別說話,然後自己辯解道:“我們倆之前都想入黨嘛,尤其是查雲節,學習也好,其他工作幹的也不錯,思想還很先進,極具潛力。上次入黨儀式采訪過你們幾位,但是對老早入黨的鍾大使也是敬佩不已,所以就打聽了一下……”
“這事情還用暗中調查嗎?請她吃頓飯不全都解決了嗎?這事你在行啊三石小弟。”胡靈琳完全被岔開,相信了三石的謊言。接下來這兩位隻要稍微演演戲,就把********給糊弄過去了。
胡靈琳走後,三石抹一把冷汗,苦笑道:“尼瑪呀,胡靈琳和鍾子梅是同宿舍的好基友,私交甚篤,這事當著她麵說……”查雲節恍然大悟,趕緊賠罪,笑稱三石反應機敏。三石說道:“確實,有些事請她吃頓飯還真的就解決了,上次本來想的,後來被胡副社長拒絕了而已。”查雲節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我雖然和她沒啥交集,但是能感覺到她不同於我們的地方,為什麼她看起來那麼成熟?總覺得她和我們有很多區別,這人絕不是一般的大學生。”三石對這樣一驚一乍的言論嗤之以鼻,笑道:“瞧你說得神神秘秘的,成熟怎麼了,她那樣的大美女,估計十幾歲就在工體泡吧去了。”查雲節這就又有疑問:“那就像剛才你們說的,她要是那樣的人,為什麼會比我們早那麼多時間入黨呢?難道我黨連最起碼的節操也沒有了?”
聽了這話,三石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是啊,這又是為什麼?鍾子梅的背景到底是怎樣的?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這些和一教懸案到底有沒有關係?這幾句話下來又是一大堆疑團。
放下了一教火災案,偵探社這些成員很快回歸到正常的校園生活中,學業和娛樂都不能放下,畢竟這四年光陰來得不易,且行且珍惜。不過張三石還是或多或少在關注著這些疑難問題,有時還偷偷溜進一教裏麵蹦躂一陣子,仿佛真的回到了偵探社成立之前那種狀態。唯獨不同的是,現在再也無法輕鬆地借用電視台的設備搜集證據,而且翻新後的一教更是失去了魔力,幾乎沒有剛開學那時陰森可怕的外觀。
為了打探鍾子梅的背景,請她吃頓飯什麼的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有一天,三石在川菜館設局,拿出的還是土宮雞套餐。這貨翹著個二郎腿,捧著一部手機玩貪食蛇,坐等鍾大使赴約。正當馬上要吃到一顆大豆子,打破之前的最高分記錄時,身後一掌拍過來,嚇了三石一跳,手抖之餘,就一條長長的吃貨蛇就死在了屏幕中央。
“你來的真不是時候!”三石還沒回頭看,就吐槽起來:“馬上破紀錄了,就你這一掌……”
“三石大叔?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拍了三石的人回答。
三石本以為是鍾子梅來了,說話很是隨性,可是這一聽,可不是鍾大使那外交家般的氣勢,反而略帶沙啞。但是,從地上的倒影看來,這位應該是個大個子女孩沒錯,難道鍾大使感冒了?無奈三石還是抬起頭,打量了一番這位偷襲者,不由得一句髒話就冒了出來:“尼瑪呀,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