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神祠開啟機緣也凶險(1 / 2)

一個一頭亂發的男人大步走來,每踏下一步,氣勢就增強一分,待來到墨重麵前,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壓來,站在一邊的玲瓏渾身瑟瑟發抖,好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驚嚇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男人看了玲瓏一眼,“張的倒是還能看得過去,勉強能作我兒子的小青。”一揮手手,散了氣勢,盛氣淩人的看著墨重道:“狗膽包天的東西,留下一手一腿,滾!”“你算什麼東西,不過一條老狗爾!”墨重瞪著男子依然不懼,一腳踩在地上的廖天腿上,哢嚓一聲,廖天直接暈死過去,又是一條腿被墨重踩斷了。“小子你!”男子眼眶欲裂,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啊!“去死吧!”抬手成爪直接朝墨重的胸口而去,竟是要一擊將墨重的心髒挖出來。

一柄刀架在男人與墨重之間,刀刃閃著寒光,男人急忙收爪,這要是抓實了,手就廢了。“閣下這是何意!難道要插手我島的內務嗎?”張口就是一張大帽子扣下來。“哼!”一聲冷哼,男子從帽簷下露出的眼睛綻放出一到厲芒,“廖霸,你可是好大的威風啊,敢在我麵前殺人,難道已經不把蘇瀾城主放在眼裏了嗎?”洶湧的氣勢瘋狂的散發出來“噗!”廖霸直接吐出一口血。僅憑氣勢就震傷了一島之主,持刀男子究竟有多強?墨重心下駭然。“你到底是誰?”“蘇瀾城城主坐下刀客,方逸!”“人稱神鋒無影的方家大少!”廖霸捂著胸口,驚恐的看著方逸的刀,生怕會召開災禍。“看也沒用,神鋒無影這個外號就是沒有活人看過我拔刀,看到的都成了我的刀下亡魂。”淡淡的語氣好像在談論一件普通的事情。“……”廖霸發出如同鴨子被人掐住脖子的聲音,冷汗大滴大滴的冒出來,僵硬的看著方逸身邊的男孩,他與他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絕強的手段,還是把眼睛放亮一點。城主派我來接天諭島神祠試煉的人選,可惜,令公子好像已經不適合參加了。本次試煉天諭島有兩個名額,現在,告訴我吧。”依舊是公事公辦的語氣,“嗯,人選啊,就是眼前的這兩個人吧。”“好,不要後悔。”冷漠的丟下一句話,一手提著一個,幾下騰挪,消失在地平線邊。廖霸陰冷一笑,神祠試煉九死一生,隻有天驕才有可能得到裏麵的無上機緣,至於完全沒有修煉過的兩個小鬼,怕是連第一關也過不了吧。身在空中,玲瓏早已嚇得閉上了眼睛,一動也不動的裝死,而墨重很快就鎮定下來,眼光熱切的看著提著他們的男子,這位被成為神鋒無影的方逸。“前輩,請問這神祠是怎麼回事?”從未聽說過神祠的墨重好像好奇寶寶一樣問方逸,“是一場大造化,也是大凶險。神祠是上古之時留給後輩試煉的地方,那裏有很多上古大能的傳承的強大的兵刃。想要得到這些必須經過三個考驗,通過考驗,就能得到賜福,看個人的緣法了,運氣好的可以得到上古大能的功法,運氣差的,也許什麼也沒有。”

聽完方逸的解說,墨重皺緊眉頭,那條老狗果然沒安好心。如此福澤深厚的地方一定不簡單,個地都會派出當世的佼佼者出來爭奪一場的。自己已沒有學過什麼修煉之法,二沒有經驗,相當於炮灰一樣的存在,看了一眼一邊臉色蒼白的少女,心中歎息,連他尚且沒有把我能夠活下去,何況是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呢?“廖霸”這條老狗,諾是能夠活著回來,定要將他粉身碎骨!被方逸帶著的速度很快,已經遠到看不到天諭島了,方逸展開輕功,在水麵上留下一串串的漣漪。“有一天,我也會這麼強的!”墨重暗暗的握拳。不遠處,有一艘船的影子,初始很小,待好近期,宏偉的船首是一條欲要飛起的神龍,巨大的甲板足足有半個天諭島大。方逸一個飛竄,腳踏水麵如平地,飛身跳上甲板,將兩人放在地上。“船長,天諭島的到了,可以開船了!”呼喝一聲,交代到:“你二人到船艙裏麵尋兩個艙位好生歇息,等到了自會有人叫醒你們。”說完,幾個飛掠,登上了了望台,盤膝坐下。“走吧。”玲瓏拉拉身邊的少年,如今能夠指望的也隻有他了,點點頭,兩人下到船艙,隨便找了一處船艙,和衣而臥,一夜無話。

睡到半夜,墨重幽幽醒轉,獨自一人走上甲板,並未驚擾還在睡夢中的玲瓏,小丫頭受到的驚嚇太多了。甲板上,月光如水,朦朧照亮了甲板,船身隨著海浪一起一落,微微的黃道,夜風不是劃過,四周安靜的隻有海浪聲。抬頭,發現方逸依然坐在那裏,盤膝打坐,一如得道高人。墨重慢慢的開始攀登那根最大的桅杆,幾丈高的桅杆怎麼會難倒生活在叢林裏的墨重,不一會兒,便登上了絕頂。頂上與下麵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寒風呼嘯,想要把人凍成冰棍,打了個寒噤,墨重默默的站在方逸的身邊,靜靜的等待方逸先開口,他知道,此時方逸一定醒著。好像故意和他開玩笑一般,方逸猶如真的入睡,一點動靜也沒有。墨重頂著寒風,四肢漸漸失去了知覺,隻有一個信念支持著他,打動方逸,讓他傳他修煉之法。“我知道你來幹什麼。”一揮手,方逸睜開眼睛。墨重瞬間感到身上暖洋洋的,剛才的寒冷好像是夢一樣。“還請方先生傳我修煉之法。”墨重抱拳一禮。思索片刻,“我不可能傳你方家功法,即便我是繼承人,你,若是加我方家,到時可以傳你,我問你,你願意舍棄墨重這個名字嗎?”方逸嚴肅的問到。沒有遲疑,墨重答道:“不可能,諾是要我舍棄這父母賜予的名字,這功法不要也罷。”“好!”為人不能忘本,方逸欣賞的看著墨重,“我這有一本非我族的功法,可惜,是殘缺的,你拿去研讀,以後每日晚上來此,我親自指導你修煉。”“謝師傅!”墨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回到下麵的船艙,墨重掏出捂在懷裏的小本子,封麵上的字早就看不清了,破破爛爛的好像從那個山溝溝了拿出來的一樣,凡開書頁,就著月光墨重仔細的研讀這本殘缺的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