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聚會的第二天都是是進行會議討論,也就是由主辦方代表人發表一些關於內江湖發展的話題演講,早晨秦幽篁和那紅衣正在吃早餐的時候葉拂曉三人來到她們的別墅。
坐下後葉拂曉告訴他們一個不算好的消息:往年內江湖聚會都會有年輕弟子的切磋較量,但是都是自由切磋,你可以答應也可以拒絕,也少有人把這個勝負放在心上,但今年的聚會在九宮閣的提一下自由切磋改成了競賽製度,還設有獎勵機製,這樣對於比賽的勝負就比以往重要多了,這對天門來說不算一個好消息,眾所周知天門近代以來已經算不上是個武林門派了,雖說還有著不少弟子,但培養的方向著重於商業方麵,武學造詣確實要比這些門派差些。
若是采用競賽機製,這次聚會的比武切磋天門估計是要墊底的,葉拂曉來就是想問問秦幽篁對於這件事有什麼看法的。
秦幽篁看著他說道:
“之前他們並沒有通知我們會改成競賽吧?”
葉拂曉點點頭,他也是才得到消息,之前的邀請函上並沒有說明,據說是九宮閣臨時決定的,還得到好多門派的支持,很明顯這是想給天門找麻煩呢。
“幾位長老怎麼看這件事?”
秦幽篁並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結局方案,而是先問了四位長老,算起來他們是秦月白留下的“顧命大臣”,自己有事請教與他們也很正常。
柳輝看到秦幽篁問話就說到:
“他們這麼做無非是想落我們天門的麵子,說起來咱們和他們可沒什麼交情,看在老一輩的麵子上,當年他們搞這個什麼內江湖邀請咱們加入咱們才答應的,要我看就無需理會,大不了我們直接棄權好了。”
那紅衣在旁邊說道:
“這樣做豈不是正隨他們的心願了,他們正好想通過這種方法抒發一下內心的羨慕嫉妒恨呢。”
唐德庸在旁邊笑嗬嗬的說道:
“其實棄權也挺好的,虛名而已,對於我們天門來說又不能讓我們的業績增長幾個百分點,要來也無用,徒增他們的嫉妒。”
秦幽篁看到唐德庸笑嗬嗬的說話就問道:
“唐長老有想說什麼但說無妨。”
唐德庸先講了一個故事:
戰國末期,魏臣須賈嫉妒同僚範雎的雄才大略,誣告他暗通齊國,權相魏齊不由範氏分辨,揍他個半死,丟在廁所裏,與蛆蠅**。範雎不甘,九死一生潛逃到秦國,以“遠交近攻”之策贏得秦王賞識,一路做到丞相。不久,強秦伐魏,勢在必然,須賈銜命出訪秦國求和。範雎著一身破衣,淪在街頭,與之相見,謊稱在秦狀如喪家犬,流浪為生,牛馬不如。須賈見他落魄至此,衣不裹體,寒風中索索發抖,動起惻隱心,買一件繭綢大褂相贈,還請他飽食一餐。範雎由此饒了他性命。
講完這個故事之後唐德庸說道:
“同是須賈,前後卻判若兩人,是何原因呢?隻因我華夏人多有‘難容人之強,擅納人之弱’之德,當然也可以認為是偽善,我們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們我很弱我們棄權就好了,‘以弱當強’才能笑到最後。”
唐德庸說完葉拂曉點點頭讚同道:
“我覺得唐長老的話很有道理,他們無非也就是一群現代的須賈而已,我們示之以弱,想來滿足了他們想要壓我們一頭的心思就好了,他們再怎麼在武道上日新月異也比不過我們集團的業務增長,我們所求不同也無需爭這些虛名。”
秦幽篁和那紅衣對視一眼點點頭說道:
“既然幾位長老都這麼說那我們就棄權好了,沒必要為了這些打生打死。”
幾人這樣決定之後就起身前往會議室。那裏還有一個催眠會議在等著他們呢。
他們到的時候其餘門派還沒有,隻有江疏禪在指揮一些人對會場進行最後的布置,看到秦幽篁一行人江疏禪走上來打招呼,對秦幽篁關懷備至,秦幽篁和他隨意聊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題就看到元陽劍派的宋致禮老爺子帶著門人走過來。
一行人都先停下了說話和這個內江湖輩分最高的人之一的老人打招呼。
宋致禮看著秦幽篁仍是笑嗬嗬的說道:
“我這老頭子睡眠少本以為第一個到呢,沒想到幽篁倒是先到了。”
秦幽篁笑著客氣,江疏禪也和老爺子打招呼說道:
“宋爺爺,您老這是老當益壯才對,我們這些年輕人可是都貪睡的,像幽篁這樣能堅持自律的可不多。”
江疏禪一句話把兩個人都垮了一邊,可惜兩人都不領情,秦幽篁仍是淡淡的笑並未說話,宋老爺子也不接他的話題,而是說道:
“這會場都會準備好了吧?年齡大了,這坐臥行走都不比你們小年輕了,時間久了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