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神論者(1 / 1)

我開著新買來沒多久的B奔馳GL4500行駛在擁擠的B大街上,林露露坐在旁邊,樂顛顛地擺弄新買來的B皮包,嘴裏不時念叨一句諸如‘到底是一萬多塊的B東西,看著就是不一樣’或者‘拎著這樣的B包,女同學才不會朝我翻白眼’之類廢話。

在巷子裏穿行了一會兒,終於來到林露露家樓下。

這裏是一片老城區,可以算是城中村,她就住在這裏。

她有一個哥哥,還有年紀並不怎麼大的B父母,全靠領取生活補貼和房租以及一些分紅度日,算不上富裕,可是也不貧困,就整個城市當中的B情況看,一家子勉強屬於小康水準。

車停到門口,立即有一位中年婦女伸出頭來,看到林露露之後,滿臉氣憤的B表情,跳過來大聲吼:“你死哪去了,十多天沒回來,就打了幾次電話,還以為你被綁票或者拐賣了。”

林露露跳下車,笑嘻嘻地說:“老媽,這位是雷哥哥,最近這些天,他一直照顧我。”

我隻好微笑點頭大聲說:“伯母你好。”

大概是由於我的B緣故,中年婦女臉上的B怒氣消失了,換成一副虛假的B笑容,語氣當中明顯流露出不信任和懷疑:“雷先生是做哪行的B?”

林露露說:“雷哥哥是修煉道術的B高人,很厲害的B。”

中年婦女氣乎乎地說:“別跟我扯什麼神仙皇帝和救世主,我是無神論者。”

我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平靜地說:“我是一名陰陽師,在幽冥事務所上班。”

中年婦女接過名片漫不經心地塞到小皮包裏,目光卻在我的B衣服和身後的B車子上遊移,大概在猜疑這車是不是借來的B,或者偷和搶來的B。

我先前聽林露露說過,她的B媽咪是婦女協會的B小頭目,每天組織人在家裏聚眾賭博,將生命中絕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奉獻給了偉大的B麻將事業,而且對此毫無悔改,義無反顧。

我下了車,把一隻黑色皮包拎下來,裏麵裝了兩千萬元港幣。

林露露很自然地挽著我的B手走進家裏,中年婦女向我投來飽含憎惡和憤怒的B目光。

這個我可以理解,如果我有一個十五歲的B漂亮女兒,這位寶貝離家半月不歸,然後帶著一個年青男子回來,還挽著人家的B手臂,我多半會有殺人的B衝動。

這事很難向人解釋清楚,而且也不容易取得信任,雖然我自問對得起良心,從未對這位可愛的B小妞兒伸過黑手。

反倒是她好幾次無比自然地跳到我的B□□來,把我擠開一些,弄出一片空位然後呼呼大睡,此外還有許多可以稱得對我進行******的B行為,比如穿著內衣內褲在各個房間裏走來走去,洗澡不關門,常常莫名其妙地抱著我狂吻一通,如此之類行為不勝枚舉,弄得我心中火焰升騰,久久不熄。

一隻髒兮兮的B貓趴在窗台上睡覺,對於進來的B人視若不見,林露露把貓抱在懷裏,樂嗬嗬地說:“懶豬,就知道睡覺,也不來歡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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