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1 / 1)

既然不能退回房間去,隻好往前走,這是唯一選擇。(燃文書庫(7764))

小婉走在後麵,與我距離很近,一隻手揪住了我的B衣襟。

我打算沿著走廊出去,到達樓梯,然後下去,到外麵的B花園裏,然後設法離開。

沒指望能夠乘上電梯,這麼多詭異的B人在這裏,電梯恐怕早已經被他們擠滿了,就等著掉下去。

往前走了一段,推開了許多擋道的B人,起初我還說幾句諸如‘麻煩讓一讓’,‘借光’,‘請不要在通道上’之類,後來則幹脆粗暴直接地用體力來處理障礙。

有四位年青男子擋住了路,惡狠狠地盯著我看,用目光表示,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扁你一頓。

有些常去小鄉鎮的B人可能會遇到這種事,當地的B混混蹲在街邊,就會用這種挑釁的B目光瞪著陌生的B外來人士,如果一不留神多看他們幾眼,他們就會莫名其妙地怒氣衝衝,進而發展到用其它方式尋釁滋事,稍不留神,可能就會白白挨一頓揍。

我的B應對方式很簡單也很直接,抽出了殺魚刀,緊緊握在手裏,與對方目光交集,用眼神告訴他們,我並不缺乏捅人的B勇氣。

但是他們毫無讓路的B想法,仍舊盯著我看,一副不相信會挨刀的B表情。

我平靜地說:“勞駕讓一讓。”

當先的B年青人:“路是你家的B嗎?憑什麼要讓你,我們就是要站在這裏,有種用刀插我幾下啊。”

這就是流氓的B邏輯,真討厭。

我沒有猶豫,殺魚刀出手,往這家夥的B肚臍附近捅了一下。

因為刀的B形狀很尖銳,刃很鋒利,沒費多大勁就紮進去了。

殺人原來如此簡單。

我抽出刀,退後半步。

原本打算舉起刀,輕輕吹一下刀麵上沾的B血,學習昔年著名劍客西門吹雪的B習慣動作,並且表現出那種了不起的B意境,讓旁觀者們看到,俺吹的B是雪,不像有些差勁的B摹仿者,明明吹的B是血卻裝腔作勢。

然而刀舉起一點,卻因為角度的B緣故,上麵沾的B血流向刀柄,沾到了我的B手指,讓我感覺到一陣惡心,於是趕緊放下。

挨了一刀了年青人雙手捂著肚皮蹲下,表情惶恐,哇哇亂叫:“啊,好難受,殺人啦,□□在哪裏?快來抓凶手啊!”

我怒吼:“滾開,別擋道。”

沾血的B殺魚刀再次舉起,擺出攻擊姿態。

另一名站在路中間的B年青人立即閃開,肚皮上有洞的B那位被其同夥拉開,讓出一條道來。

我麵無表情走過去,掏出兩張百元鈔票扔到傷員腦袋上,冷冷地說:“請人挖個坑把你埋了吧。”

傷員繼續呼號:“疼死啦,救命啊。”

我:“這裏是醫院,如果那些醫生肯救你,你就死不了。”

傷員滿臉痛苦地說:“我沒錢啊,這兩百塊還不夠大夫塞牙縫呢。”

我:“那就沒辦法了,你乖乖等死吧。”

小婉在後麵嗬嗬直笑:“你倒真是下得了手,我很欽佩。”

我:“你也聽到了,是他叫我用刀插他幾下,我隻是滿足這個小小願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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