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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集市大街上的小袁野完全暴露了孩子的天性,一手拿一個糖葫蘆還不夠,拉著阡陌要買這個要買那個,阡陌沒有帶夠錢珠,小袁野便索性賭氣坐在地上不肯起來,把阡陌弄得是哭笑不得,阡陌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小公子哄開心了。
阡陌剛拉起小袁野,拍了拍袁野的外衣,耳邊便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喲!這是哪家的姑娘,長得這麼水靈!”說話的這個男人敞著外袍,手上裝腔作勢地拿了把扇子,一臉無賴相,身後跟著兩個彪形大漢。這個男人便是名滿烽州城的無良惡少,賈忠烈的的侄子——賈耀揚。他倚仗自己的親姐姐賈曼麗是當朝的王後,叔叔賈忠烈是當朝宰相,在這烽州城是無惡不作、臭名遠揚,當街調戲良家婦女是他的最基本作風。
阡陌對這個惡少也是早有所聞,對於賈耀揚的調戲充耳不聞,拉著袁野就要走。誰知這賈耀揚往阡陌麵前一擋,“哎喲!這姑娘脾氣還挺大啊!爺喜歡!怎麼樣,回去做爺的小妾?保準你吃香喝辣!”
“不用了。”阡陌冷冷道,表麵強裝鎮靜,而此刻阡陌心中也有些著急,“怎麼辦,要是鬧大了被老爺知道我帶野兒出來玩,野兒肯定又要被罰了。”阡陌拉著袁野的手不禁透出一絲冷汗。
“喲嗬!這用不用還輪不到你說,我賈耀揚是何許人也?我想要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夠逃出我的手心!”賈耀揚在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故意咬的很緊,似乎在威脅阡陌。
在這集市大街上其他平民百姓們隻能對這一幕視而不見,因為誰也惹不起這賈耀揚,光是王親國戚這一條就讓許多人對賈耀揚十分忌憚,何況他的叔叔是一朝宰相,他的爹又是烽州城的太守,這三重身份無論哪個都是惹不起的。就算有人想懲奸除惡,一說到是賈耀揚也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周圍的老百姓除了向阡陌投來同情的眼光,沒有一個人出手相救。
還未等阡陌開口,站在一旁的小袁野突然鬆開了阡陌的手,仰著頭對賈耀揚說道:“阡陌姑姑是我的!你不許帶走她!”
賈耀揚聽到這毛頭小子的一番話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你……你說什麼?哈哈哈,這是哪裏來的小牛犢子!竟然敢命令我?!哈哈哈哈!”賈耀揚笑的前仰後合,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他自認為十分好笑。
“你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帶走姑姑!”小袁野仍舊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絲毫不畏懼眼前這位地位不凡的惡少。
“我是誰?!哈哈哈哈哈!賈旺、賈財,你快點告訴他我是誰?這到底是哪裏來的毛小子!”賈耀揚笑的有些控製不住,似乎自己在聽一個世紀大笑話。
“小子,聽好了,我們少爺那可是烽州城太守的兒子,當朝宰相的侄子,曼麗王後的弟弟!”這個名叫賈旺的家丁十分驕傲地說道。
“喔。我不叫小子,我叫袁野。”小袁野沒有拿出父親的名號,隻是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在這烽州城,大家都知道袁戰有一個叫做袁野的天元子兒子,但是袁戰當年從月落城回來後就十分低調,所以見過天元子的人並不是很多。
聽到“袁野”二字,賈耀揚立刻止住了笑聲,就算再蠢他也知道眼前這個七八歲的男娃是天元子,但是他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在心中開始盤算起來,“原來他就是天元子,哼,不過是和過氣的公主成了親,也算不得是什麼王親國戚,何況他爹遲遲不肯交出兵權,早就已經讓豈王心生怨恨,一個七八歲的毛孩子能成什麼氣候?現在我已經揚言要帶走阡陌,若是就因為這小子的身份而放棄,說出去別人還以為我賈家怕了他袁家!”賈耀揚挑起眉毛,用不屑的口氣說道:“小子,你還是乖乖讓你的姑姑跟我回賈府為好。”說完還不忘瞟了眼阡陌的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