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情感:破譯女性情感密碼1(3 / 3)

他先是不斷打電話到她的住處,沒有人接。深夜幾點的時候他終於坐不住了,他知道她是一個準時回家的女孩兒。他給每一個認識她的人家裏打電話,但沒人知道她當天的行蹤。聯想到那幾天晚報連續報道的幾起犯罪,他更是坐臥不寧,騎著車到處找她。但她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淩晨1點的時候,急瘋了的他報了警,又打電話把所有的同事都叫醒找遍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找她……

第二天早晨,當她踏進辦公室的時候,她看到所有的同事都倒在椅子上昏睡,而他則一躍而起,衝過來抱住了她!

事後她對朋友說:“人生中有這一份情,就足夠了……”

純情的夢

隨著歲月的推移,原來的小女孩眼角增加了無數細紋,她更加成熟,可是她仍然沒有結婚繼續當著情人,她找不到一個成熟的男孩,她別無選擇。

她相信情人對她有感情,這感情也是真摯的。作為乖女孩的她明白,人做一件事情總是有許多理由,比如她們作情人,雖然有真情,但也有尋求刺激、體驗溫情、排遣孤寂等諸多因素,如果她思想裏要求他的愛情純而又純,她就不是一個聰明的乖女孩兒。

明白感情有一些“雜質”是理所當然的,也就自然明白情人隻不過是男人生活中的一杯烈酒,可以帶來刺激,可以使他陶醉,卻不可以取代主食。而主食,是男人的太太和家庭。男人不能沒有酒,飲酒的時候也可以不吃主食,但如果永遠拋棄主食,男人便不可能健康。男人明白這點,她也明白這點。因此即使他們間有多深厚的感情,一個乖女孩兒也不應該夢想擁有男人的全部情感,更不能想取代男人的主食。情人之所以成為情人,便因為是烈酒而不是主食,否則她就失去存在的意義;一個聰明的男人不可能為情人拋棄家庭。清楚這些就具備了作乖女孩兒的第一個條件。

如果她想使兩個人都輕鬆和快樂,她就必須作一個乖女孩兒,不作妄想,回避她應該回避的話題。她不可以談及他的妻子。那會使他們相處時仿佛擠進另一個人;不可以問他和她在一起時會不會感覺對妻子負疚,那會把陰影罩到他的心頭;不可以纏著他問是不是隻愛她,那將逼他選擇謊言;不可以要求他總是陪著她,因為他生活中還有另一個人;不可以談她和他的未來,那會立即斷送他們的現在——總之她永遠不能把他視作她的私有,而應該認同於他隻有一部分感情給她。做到這些,她就是半個乖女孩兒。

同時,她卻不可以不撒嬌,不可以不整天歡天喜地的樣子,不可以讓愁緒進入他們之間——想成為他的太太,不一定非要給他每時每刻都在熱戀的感覺,她卻不可以一時沒有激情。因為她是他的情人,而情人首先便要帶來這種家庭無法給予的感覺。

成功地作著乖女孩兒,於是,她和他之間便沒有爭吵,隻有快樂。既然喜歡和他在一起,就應該隻注重現在的快樂,不去想其它。

作乖女孩兒。

她真的很傷感。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會繼續扮演乖女孩兒。

她清楚即使不再扮演下去了,她將以乖女孩兒的方式結束乖女孩兒的生涯。留下的隻是純情的夢。

故事2:感情的遊戲

她經曆了太多的男人,每個男人剛出現時都曾令她陶醉過,癡迷過,投入過,但是最終她總會放棄他們,將他們作為一張張彩色膠片留在記憶的相簿裏。

和一個男人墜入愛河之始,她絕對比那個男人還要投入,但是不久,當男人的熱情正在旺盛時,她卻心不在焉,性趣轉移了,不再有激情,甚至感受不到熱情。她可能還會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幾天,但這些天裏她早已靈魂出竅,去想別的事情了。幾天之後,她已經無法忍受,於是使折磨自己也折磨那個男人,她對他說:“結束吧。”

這時,男人多數會滿臉淚痕央求:“你的感情不要變得這麼快呀!”但是已經沒有用了,她不是那種會出於憐憫而和男人在一起的女人。

她也想弄明白自己,但她很自然地先在男人身上找原因。

一定是她遇到的男人都不能令她滿意,遠遠地看著的時候不錯,走近了,看清了,也就失望了。其實她對於男人原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奢望,她知道他們也是人,不可求全責備。而且那牽動她心靈,使她熱戀的,也不是某個具體的男人的魅力,而是男人作為整體的魅力。

那一定是男人這個種族出了毛病?

對於男人,她最大的發現是,他們比女人要軟弱得多。“千萬不要把男人想的太神秘,太強大,走近了就會發現,他們遠遠不如女人堅強。”她對未能真正領悟男人的女朋友們這樣說。在她這裏男人的神秘感和高大感消失了,也許她就是因為這個而不能專注地愛某一個男人。但不知為什麼,盡管她已經很清楚男人作為種族的品性了,她還會熱烈地愛上某一個具體的男人。

如果她的移情不能從男人身上找到原因,那一定是因為她自己。

的確是因為她自己。

她在30歲時明白了這一點,對自己說了孔老夫子的那句話“三十而立”。

她擁有一顆自由的心,一顆屬於自然的心。這顆心隻能為她自己而跳動。她是一個特殊的人。個體男人和整體男人的缺點會影響她的思維、她的情感,但最終決定一切的仍然是她自己。她其實不可能真的愛男人,隻能是愛她自己。當她自以為愛上某個男人的時候,不過是愛她自己的一種感受,那個男人不過是個載體,當她對男人這個種族興趣盎然的時候,他們也是作為一種可以帶給她生命感受的物體而存在的。每個男人都各有特色,所以決心固守一個男人:任何感受都隻有在常變中才能常新,所以當她決心要跟一個男人的時候,她需要的是生活本身,體驗本身,新鮮本身。

自由的性情注定她和一個男人締結盟約。

“我愛你。”他說。她相信他的話,但她知道他們接觸僅僅是一個月。“我們結為夫妻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他又說。“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一種罪惡,人是需要愛情的,我愛你。你的美貌你的柔情和女人的魅力。”他還在說。聽這些的時候,她感到寬慰、快樂、幸福,然而她有些懷疑,這些話似曾相識,幾乎所有的文學作品都這樣描寫過,但她還是相信了他,以為已經找到心中的白馬王子。

婚後他們曾有過一段時期的幸福,可是不長。“她一點沒有女人味,一點柔情也沒有,當時結婚是一個最大的錯誤。”他竟這樣說。“這樣的生活令我討厭。每天都要品嚐同床異夢的苦澀,以及和她的沒有激情的性生活……”他還這樣說。

於是夢破了,從相逢相知相愛,時間僅僅隻三年,她明白這些台詞的潛在意義,她不能再演戲,白馬王子,從夢中走了,留下了一個殘缺的夢。也許她還會做夢,那是另外一個夢了。

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天天有,把愛情當兒戲的人也有,夢殘缺可以再做,可失去的婚姻能再續嗎?我們不能責怪她十年的尋覓最後遭人拋棄,現實的殘酷在告訴我們,保留自己的天地,守住自己的一點權利,夢才可以圓,婚姻才能常新。愛情才會長久,但願天下的女人守住自己一方土地種上自己心愛的種子,愛的參天大樹,自有乘涼人來。

4.本能的表現

許多女人發覺自己無法掙脫一個沒有愛情甚至痛苦的婚姻,外遇則會增強這種感覺,但不能協助她們逃出婚姻,隻是給她們精神上帶來某些安慰而已。

有一位女士這樣說:“我不相信有什麼逢場作戲這回事,它所反映的心靈深處的掙紮和性關係等問題,不會得到徹底的解決,最後就反映在下代子女的身上。”

故事1:出門打工

由於下崗,家境漸入困境,為了改變目前的狀況,她想盡了一切辦法,隻要是用人的單位,她都去應聘。盡管同時下崗的姐妹們有的當了服務員,有的當了家政應時生。但她覺得憑著自己的能力,一手好算盤,一定能找到好的工作。於是她硬著頭皮一家一家找過去,受了不少白眼,有時甚至被人無情地趕了出來。招聘者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她的學曆證書及會計證書,那神情好像在審賊。她簡直要崩潰了,但想到家中的困境不得不又硬著頭皮找下去,那時她看著暮色中來去匆匆的人群,心裏很不是滋味,不知不覺淚水溢滿了眼眶。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那時商業街的老板們絕大多數不會打算盤,不會英語。她的老板開的是夫妻店,到江城做服裝生意已有十年了,生意還可以。他們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市場經濟的風風雨雨將他們磨練的非常成熟和老到,做事善於算計。那女老板聘用她時說到工資不會太高,還說要不是為了給孩子找個輔導功課的老師絕對不會請會計。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天是支付租金的日子,他們的鋪麵房是租賃過來的,真正的房主是一個老太太。商業街究竟有多少人靠出租房屋和營業執照獲取利益恐怕是個謎。成千上萬的外地人要住房子,要做買賣,他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隻能盡其所能地利用一切遇到的關係。即便很多外地人在江城久經鍛煉,但仍需擺平地麵上的關係,本地人在這方麵顯然比外地人具備一定優勢。

那男老板很喜歡和她聊天,但他和她說話的時候,那女的就用一種警惕的眼光注視著。她心說你不用費神,我才不會和你老公混到一起。我根本就看不起他,我丈夫比他漂亮多了,而他隻不過是一個進城做買賣賺了些錢的暴發戶。雖說聊天是漫不經心的,但聽到他用惋惜的口吻說她太可惜時,她的心情卻又顯得極複雜。

陣 痛

一年過去了,平安無事。這時丈夫也下崗了,為了多掙些錢,她又給老板家小孩補功課。不該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女老板家中有事要回老家,臨走時特別交待,要她多操點心,還允諾發工資時多付幾百元,叫她暫時住在她家,免得江南、江北兩邊跑,協助她的男人管好生意,並不停警告丈夫要老老實實的做買賣,別在外邊惹是生非,丈夫嘻嘻哈哈地說放心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每天清晨早早起床給孩子做早點,送孩子上學,回來後打理商店,下午接孩子回來,還承擔了所有的家務。男老板有時開玩笑說:“你像個老板娘。”她白了他一眼。

有一天,男老板回來得特別晚,她一直等著他回來拿出一堆熟食放進微波爐加熱,又倒了一大杯果汁給他,他則坐在一旁邊喝酒邊與她聊天,他說了很多很多。後來她才明白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因為他說:“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她說要睡了,明天要送小孩上學。

這家人租住的是一套兩居室,一半住人另一半堆放貨物,她住原來在堆放貨物的房間。半夜時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醒來發現原來是男老板在擺布她。她竭力想推開她,可渾身無力。

他坐在她的床邊慢吞吞地說了一大堆話,他說她太像自己的初戀女友,第一次見到她時就差一點兒忘情地摟住她。他曾在縣文化館的刊物上發表文章,在縣城裏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家裏承包的幾十畝魚塘被村裏中止了合同,官司打到鄉裏輸了,打到縣裏仍然敗訴,氣得父親一病不起。當時有人出主意說娶了副鄉長的女兒就能打贏官司。父親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但仍然同意了這門親事,可誰知那女子嫁過來時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再後來,通過副鄉長終於把輸了的官司重新打贏,家裏不但可以繼續承包魚塘,而且獲得了一筆不小的賠償。可他的女朋友卻遠走他鄉,從此以後音信全無。他覺得娶了一個懷孕的老婆在家鄉無臉見人,隻好來江城闖天下。事後,他聽說孩子的親生父親是縣裏頭的一個人物。

那時候,她覺得他的經曆似乎淹沒了自己的痛楚……

他掏出一遝錢塞在她的手中,輕輕的說:“你受苦了。”

她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一股清涼的空氣湧進來。他撲上來抓住她說:“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她推開他,望著雨後晴朗的夜空,忽然想到家中的孩子和丈夫,頓感酸痛,忍不住淚流滿麵。

每天,他都要在她的床邊說一大堆好話,還給她捶腰,好像是在懺悔自己的過錯。望著他清瘦的臉,她不禁同情起他了,在他的溫情下,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畢竟她是35歲的女人,那晚上是她主動的,她好像回到初戀時的感覺,他的溫存,好像丈夫不曾有過。

半個月以後,那女老板回來了。於是,她極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仍能感到那女人在用警惕的眼光審視她。女老板拽著男人的胳膊說:“背著我偷人沒有?”男人搖著頭表示沒有。不知為什麼,她忽然為他感到難過,他還不到30歲,可還要在沒有愛的家庭中廝守很久。他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卻要每天睡在她的身旁。

她幾次想狠心離開他,可不想再去重新找工作,為了減少他的糾纏,她總是避著他。

一次,女老板到人家打牌,他又跑到她身邊,滿懷渴望地擁抱她。她不願意毀滅自己的家庭,輕輕對他說:“僅此最後一次,不然我再也不見你。”他答應了,說:“隻要你每天在我身邊。”

從此他們成了真正的像老朋友似的朋友。直至今日,還是雇主和打工者的關係。

為了生活、孩子與丈夫,她忍辱負重,成了雇主的情人。不管結局如何,這也是一種夢,一個很辛酸的夢,一個沒有選擇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