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情感:破譯女性情感密碼9(2 / 3)

故事2:補償風情

她承認自己曾經扮演了“紅杏出牆”的角色。

說起她和他,真的有一段好長的故事。他們在13歲讀初一那年就認識了對方,當時她就朦朧地感覺到他倆彼此都有好感,他們常一起學習,一起外出遊玩,而且在關係比較密切的10個夥伴中,其他人都取笑她與他是一對。漸漸地,一些閑言閑語傳遍學校。初二學期結束,班主任約她與他的家長談話,告之此事,他父親大發雷霆,當即把他轉學走了。初中畢業,他到外地讀書,而她在本地讀完高中順利地進入現在的單位。幾年以來,從來沒有再見麵,隻有在每年聖誕節會收到彼此的賀卡,但從來沒有表示過什麼。工作之後,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他們彼此相愛,在經過五六年的戀愛之後去登了記,婚禮定在次年的國慶節舉行。

真的是天意弄人,她在領取了結婚證之後兩個月的一個晚上,在一個卡拉OK與他邂逅,這幾年他們從來未曾見過麵,那晚,他喝多了幾杯,抓著她的手。

他訴說這一生錯過她,是他的懦弱造成。她知道他深愛她,見他借酒消愁她也很難過,她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她徘徊在他與丈夫之間,也曾經試圖不再理他,可是,每次當她準備放棄他時,他的無助,他的醉酒,他的一切,無不牽動她的心,她又一次又一次地找他,安慰他,不過他們在一起時真的是任何人都給不了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他們曾在深夜,攜手走在大街小巷,不言不語,直到天亮,也曾一起開車出過車禍,所幸兩人並無大礙。點點滴滴,已無法用筆描述……就在她準備走進婚禮禮堂之前幾天,她補償似地與他去酒店開了房,與他度過了今生惟一的長夜,事後他擁著她哭了。

從那之後,他們又恢複了來往,一個月見一次麵,不過僅限於吃飯,聊天。對於開房那件事,倆人都閉口不談,盡量不去想。他們很滿足,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倆人仍保持著一份超出友情的感情。她始終覺得這是一種幸運,一種滿足,誰說男女之間不可以有真正的友誼呢?

任何人在青春年華裏都暗戀過異性,有的暗戀發展到最後,從地下走出,爆發出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兩情相悅,生死相許。這是最美妙的。然而更多的暗戀隻是默默地獨自享用,伴著自己走過一段亦憂亦喜的歲月。經曆陣痛,這份感情達到可歌可泣的境地,催人淚下,畢竟來說女婚男未婚,作為愛情,女性排他性最強,可女主人公卻周旋於兩個男人之間,始終難以忘卻舊的戀人。雖然同情多於愛,該釋懷的應釋懷,有情無緣,那就不必在此停留,擦肩而過也是一段緣分。

3.續緣變成升級

女人尋情,並沒有想到會是什麼結果,一旦生情也沒有考慮到會是什麼結局。她們一意孤行,執著向前,幡然醒悟時卻已不能自拔。

故事1:外遇的煩惱

他們相遇在一個深秋的下午,彼此是那樣的生疏,然而如同兩條小溪自然地彙合在一處,渾然一體,一路唱著、跳著,夢想一起歸於大海。

她見他一個人站在那兒便走了過去。他高大、灑脫;她嬌小、開朗,在人群中頗為打眼。在陽光燦爛的操場上他們愉快地交談,他知道她27歲,結了婚有了一個女兒,她也知道他雖然28歲了,卻仍是單身貴族。可是這並沒有妨礙她和他之間的交往。

一個周末的晚上,他陪她去逛街,她雖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可又不得不承認她好喜歡他擁著她過馬路的感覺。他倆都認為這該算一見鍾情。

於是他們找各種借口見麵,當然主要是她這一邊需要說謊。她必須瞞著家裏人。他們倆在一起時是無話不談,有時候在他的小屋裏忍著饑餓說個不停,彼此間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在精神上都感覺對方是心中的他(她)。後來也理所當然地發生了那種事。那種感覺從某種程度使她感到離不開她。

剛開始她對他說如果他有了女朋友,她就離開他,她還不想離婚,慢慢地她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她希望能和他共度此生,於是她的婚姻出現了危機。

不滿意自己的婚姻,卻不離婚,找個情人消磨光陰,時下這樣的人實在不少。她不想當這樣的人,卻做了這樣的事。

在現實生活與浪漫愛情、愛與被愛中徘徊的她,不能自拔!想逃卻無處可去,兒子也是她放不下的因素。因為這次情感挫折,她現在對人生抱著一種消極情緒,不再相信愛情。她認為羅絲與傑克(電影《泰坦尼克》女男主角)的愛情是短暫的,經不起時間、生活、歲月的考驗!所謂一見鍾情定終身的事,隻能是在小說中有。

她希望保持一種純友誼的關係,因為他們確能互相激勵,相處很開心,可又逃不脫肉體的吸引。所以情人關係更能表述二人之間的狀況。

女人為什麼非要守在男人身旁不可?她真的相信他救得了她?也許不是。也許女人喜歡的是貓捉老鼠的趣味,這樣就可以滿足她們的空虛感。如果這個遊戲結束,她們會不知道如何打發多餘的時間和精力。

心靈上長期的不和諧對人體健康也有影響。這可真是浪費生命!對於這種一輩子和男人玩遊戲的女人,我們建議:對丈夫的不滿而尋找的外遇應該早點決斷,選擇一個早點建立自己的新的人生!

故事2:邂逅情緣

結婚以後,小麗反而覺得所謂的婚姻大事其實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隻不過是把兩個獨立而自由的人用一張紅紙拴到一塊了。沒結婚時可以親吻摟抱發生關係,結婚以後還是這一套,惟一新增加的內容就是由原來的不爭吵變得爭吵了。而且,沒有了過去的相敬如賓和甜言蜜語,一張嘴全部是赤裸裸的人身攻擊,非常惡毒,經常為一點兒小事就吵得天翻地覆。當然,生兒育女也是婚姻中必不可少的新內容,但她根本就不打算要孩子。她感到自己還沒有長大,還需要別人來疼愛、嗬護,怎麼可以讓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再去侍弄一個更小的孩子呢?甭說實際操持了,想一想都心亂……

她參加了一個培訓班。來得早,又閑著沒事,就兩眼看著魚貫而入的學員。培訓班真不愧是給廣告人辦班,幾乎所有走進門的先生和女士們的穿著打扮都很前衛,很另類。乍看一個時髦人物無所謂,但幾百個酷男辣妹聚攏在一處就是一道招眼的風景了。

忽然,她的視線被一個剛剛走進門的,腦袋後邊梳著一個馬尾巴小辮的英俊男人牢牢地吸引住,心不由得“騰”地竄到嗓子眼兒。就在他立於門口向裏麵張望時,她的眼睛和他的目光撞到了一起,天哪!她慌亂地扭轉過頭,兩眼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但她意識到他正在向自己走來。果然,他走到她的桌子旁邊停下來,用手指“哨哨”敲擊著桌麵,用一種她很熟悉的聲音問:“這兒有人嗎?”她頭也沒動地答道:“沒人。”他拉開椅子,“咚”地坐下了。

“這世界太小了,不願意見麵的人又見麵了。”

一萬個也沒想到,這詼諧、調侃的語調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三年之後,居然會在這裏再次出現!真的,那聲音曾經整整伴隨了她兩年,以至於不用看人,光聽聲音也知道是誰。嗨!他怎麼就像從天而降一樣地一下子坐在了她的身邊呢?

她想站起身離開,但轉念一想那樣太丟麵子,一說起來還是見過世麵的廣告人,並且始終標榜自己是新派人物,不就是與相愛過兩年的初戀情人再次相遇了嗎?小事一樁,她定了定心,在轉過臉的同時伸出手,用一種不卑不亢的語調說:“你好。”

“是挺好,我說今天一大早眼皮跳呢,原來咱們在這兒開碰頭會。”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心說這回倒好,3個月的課程,每周兩個半天,得見20多次麵,想不見都不成。其實,她並不願意見到一個曾經被自己傷害過的男人。

人隨情倒

事情得從頭說起,當年小麗大學畢業之後,如願來到一家國營廣告公司做文案。國營的廣告公司有現成的客戶,所以從上到下都挺鬆散,日子過得挺滋潤,是她這種懶散性格生存的最好環境。很多人都把這兒當成練功習武的場所,一旦長了本事就跳槽,人員流動挺大。但她一呆就是幾年,從文案做到了總辦秘書。她才不在乎幹什麼呢!反正到月領工資。自從第一次戀情中止後,她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即便是後來的婚姻也未能激活她的心,一天到晚覺得婚姻無聊,工作無聊,前途更無聊……

他是招聘進來的。麵試的那天,他下身是一條破爛的牛仔褲,上身穿一件看不出顏色的半袖圓領衫,腦袋後邊梳著一個馬尾巴,手裏卻提著一個很講究的皮箱。人雖然邋遢,但回答起專業問題卻神采飛揚,頭頭是道,一下子把做考場筆錄的她給吸引住了。她真是非常喜歡他那個馬尾巴。後來,他倆好起來以後,小麗剪了一個極短的寸頭,從後麵來看他女她男,出了不少笑話。他是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畢業的,文武全才,公司很多賺了大錢的廣告創意都出自於他那個梳著馬尾巴的腦袋瓜兒。就是因為喜歡他的才華,她22歲那年開始了自己的初戀。

然而,經過兩年的戀愛,她卻在臨近登記時與他分手了。當初與他確立關係的時候,她一家人都不同意。他第一次走進她家的時候,冷淡的場麵令他很難堪,但他說自己會爭取贏得她家人的信任。可最後,不但他沒有爭取下來,連她也在家人的脅迫下屈服了。她家是世居京城的老住戶,四合院的封閉使得她的家人保守而固執,疼愛至親的奶奶聽說她要找一個外省畢業留京的小夥,氣得差一點兒昏過去,她說:“奶奶疼你,盼著你找一個殷實人家,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你就聽奶奶一句話。”奶奶的話讓她不免多思起來,可以說,家人的反對態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暗合了自己在戀愛過程中產生的、嫁給一個毫無根基的外地人、一切都要白手起家的猶豫。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就說:“這件事不要難為自己,你看著辦。”他非常聰明地把球踢給她。那會兒,她真的很為難,不知道怎麼辦?隻是在他提出回家,要她與他的父母見麵後確定關係時,她一咬牙說自己還要想一想。他明白了她的拒絕。他當時什麼也沒說就走了,但第二天一上班就向單位提出辭呈。她問他為什麼,他說:“要掙錢,上南方。”

他臨上火車之前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接到他的電話就哭了。他卻說:“咱們還是緣分不夠,否則,相愛了兩年怎麼說斷就斷了呢?”他讓她忘掉過去的兩年,重新開始。

續緣尋激情

那天下午還要上課,中午她便和他去學校斜對麵的餐廳吃飯,一切都顯得很自然,他說:“走。”她就跟著他走了,過馬路的時候,他竟然牽起了她的手,那情景讓她想到過去,心裏不由得亂成一團。下午,老師在前麵講《廣告心理學》,她一句也沒聽清見,腦袋瓜兒裏糊裏糊塗的搗漿糊……

盼望著早點兒下課,好痛痛快快地和他聊天。但下課鈴真的響過之後,看著他站起的身體又顯得很失望,但也隻能隨著人流向外走,就在走出教室的時候,他回過頭笑著說:“下次見。”然後,靈活地穿過人群,順著樓梯跑了下去。她嘴巴上說著下次見,心裏卻非常不情願就這樣分手。因為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他一點兒也沒說,他隻不過告訴她,他去了廣州,還去了深圳和珠海。

外邊在下雨,人群擁堵在樓道門口。她擠出去,將書包頂在腦袋上,貼著樓根兒,縮腰躬背地往校門口跑,身邊不時傳來短促的汽車鳴笛聲。廣告公司的人都是有私車的。學校操場成了臨時停車場。就在她準備跑到馬路對麵乘坐104路電車時,一輛紅色捷達攔住了她,一個聲音響起:“姐妹兒,上車!”她一看是他,拉開車門就上去了。他一踩油門,車子“噌”地竄了出去。她定過神一看車崩兒新,座位上的塑料薄膜還沒包下去,就問:“剛買的!”“小錢兒!買輛車不算什麼。”那一瞬間,她喊叫起來:“停車!讓我下去!”她覺得他在用自己的成功羞辱當初她的膚淺。他將車停在路邊。可她並沒下去,反而“嚶嚶”地哭起來。他扔給她一遝兒麵巾紙,緩緩地說:“我送你回家,怎麼走?”

“我沒家!”說著話,她又哭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沒出息,怎麼那麼脆弱,就好像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幾年的委屈一下子被激活,控製不住熱淚長流。

“別嚇唬我,我膽小,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