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想到,丹田破碎的沐天辰居然還有強橫的戰力,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兩人對視一眼,眼神再次堅定了下來。
原本以為,沐天辰前往南疆隻不過是因為無路可走,病急亂投醫而已,可現在看來,這卻是另一條通天之路。
“不能讓他活著到南疆!”
這是兩人此時的共識,沐天辰再次給了他們巨大的危機感,如果將他放走,那就是縱虎歸山,待這頭再次猛虎下山時,他們誰都跑不了。
兩人冷冷的掐著法訣,隨著一聲嗡鳴,兩柄飛劍裹著熾熱的火焰飛出。
“當!”炙熱的火浪撲麵而來,一股巨力自青龍劍傳出,震得他雙手有些發麻,在空中一個翻轉,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心裏歎息,體修雖然戰鬥力強大,可隻是近距離,麵對著氣修的飛劍,他也有了手足無措之感。
“哈哈,這就是你的依仗?還真是不堪一擊!”少年張狂的大笑著,眼神卻無比鄭重。
“絕對不能讓他活下來!”兩個少年少年陰著臉不斷掐出法訣,控製著飛劍攻擊著沐天辰。
“當當當!”
炙熱的飛劍宛如一條火龍,呼嘯著不斷撞上來,沐天辰提劍抵擋,炙熱的火浪和巨大的力量不斷襲來,讓他連連後退,身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就算你兼修了練體法門又如何?今天不是同樣要死在我手上!”少年激動的說著,臉上掛著興奮、癲狂的笑容。
沐天辰是他們一輩中最後一個入門,卻後來者居上,將他們一個踩在了腳下,讓他們嫉妒的發狂,最可恨的是,沐天辰還沒有任何背景,至少在當時明麵上是這樣的,這也讓他拉到了很多的仇恨。
“嘩~”
火龍飛劍直插沐天辰心髒,隻見他身體一側,泛著白光的左掌揮出,手指緊緊的扣住了火龍飛劍的劍身。
如同一隻把抓住尾巴的老鼠,飛劍劇烈的顫動著,想要掙脫沐天辰的掌控,炙熱的火蛇跳動著,焚燒著他的手掌,然而一抹若隱若現的白光始終保護著他的手掌,沒有受到一絲高溫侵襲,唯獨虎口被掙紮的飛劍震裂。
“金辰手套!”少年驚呼一聲,看著沐天辰雙手的那一抹若隱若現的白光,目光中充滿了貪婪。
金辰手套,是由金辰鐵凝聚成絲織成,堅硬程度堪比五品玄器,是封禪道人送給他的保命之物,如果不是他現在不能夠催發金辰手套上的符篆,他的手掌根本不會受到絲毫傷害。
很快,少年眼中的貪婪變成了驚恐,因為沐天辰把飛劍塞進了儲物空間,硬生生切斷了他們之間的聯係,導致他心神受損,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你們除了這柄飛劍還剩下什麼?一無是處的廢物!”
少年臉色變成了豬肝色,這是他們剛剛嘲諷沐天辰的話,現在卻被沐天辰送了回來,看著他眼中的寒光和殺意,少年驚恐萬分。
“沐天辰!你不要欺人太甚!”一個少年憤怒的大吼著。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是你們吧?”沐天辰冷笑著,朝著兩人衝了出去。
“糟糕!他過來了!”
兩人驚慌失措的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備用的飛劍,不過質量和品級都比被沐天辰強行收走的飛劍差上一大截。勉強控製著飛劍刺了出去。
沐天辰目光中滿是厭惡和冷冽,狂暴的兩拳轟出,拳麵傳來被利器刺中的痛感,卻沒有流出一絲血跡,金辰手套幫助他抵擋了大部分的衝擊,僅剩的衝擊力,隻能夠在他拳麵留下兩個凹痕。
與此同時,兩道飛劍在空中極速倒飛幾圈,插在了樹幹上,兩個少年麵色再次蒼白了幾分,即使是備用的飛劍,他們同樣分出一絲心神祭練,如今這兩柄飛劍劍身被轟裂,劍尖破碎,他們的心神再次受損。
可他們來不及惋惜自己的飛劍,他們驚恐的看著沐天辰眉清目秀,充滿了煞氣的臉快速放大,下一刻,一道白光穿透了他們的喉管,在他們脖頸上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鮮血不斷湧出,將他們的胸前和後背浸濕。
“怎麼會…怎麼會強成這樣?”
感覺著生機迅速流失,他們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點慘叫聲,眼神中充滿了後悔,或許讓他們再選擇一次,他們絕對不會和沐天辰為敵。
身後傳來沉悶的輕響,是兩人栽倒在地的聲音,沐天辰沒有回頭看,冷著臉一步步走向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樹,雙手鮮血流淌,眨眼間,他的手掌上再無一絲血跡。
目光看著樹幹上的樹洞,感覺到其中傳來血腥的氣味,沐天辰冷著臉伸出手,將在裏麵的裝死的三角眼青年揪了出來,頓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啊!你…沐師弟,饒命啊!你隻要饒我一命,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
三角形少年被揪了出來,跪伏在地上不斷求饒,他的胸前已經被鮮血染紅,沐天辰那一拳,幾乎直接將他胸口砸穿,雖然身受如此重傷,他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哼!”沐天辰重重的哼了一聲,三角眼少年頓時身形巨顫。
“宋昊傑現在究竟在哪裏?他為什麼不親自來?是不是還有什麼陰謀!快說!”
沐天辰冷冷的問到,他可不相信宋昊傑這樣的人會出現一絲紕漏,如果不是有著其他事情,今天一定會是他親自來,而不是這三個不堪一擊的廢物。
看到三角眼少年麵色遲疑,沐天辰冷笑道:“你最好還是說出來,不然我會讓你爽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