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明和曹三穀兩人來到海寧市之後,就開始分頭行動,曹三穀負責到張家調查,而曹玉明則是去宣寶閣和悅來酒店。
兩人效率極高,曹三穀以狠辣著稱,不過好在去張家的是他,不然說不定張宇凱滿門被屠都有可能。
“老爺不好了!門外來了一個高人,說是要找大少爺!”老管家滿頭大汗的來大張宇凱的書房,慌不擇言的大嚷道。
張宇凱門頭一皺,不悅道:“嚷什麼?沒大沒小,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身上了?”
“是是——,老爺說的是,可是來的是高人,老爺你還是趕緊去吧!”老管家剛剛差點被嚇得屁股尿流,不過一見到張宇凱,頓時又有了主心骨,知道剛剛失態,連忙道歉恭敬道。
“高人?!”張宇凱最近都在找高人,被蕭逸如次打臉,不出這口氣,心頭難消,可是偌大的海寧市,竟然沒有一個好手,找來的都是坑蒙拐騙的,被他的屬下,打斷了五肢,扔到垃圾場自生自滅去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不知死活的找上門來。
“老爺,是真的高人!不是假的!”老管家一臉小心的說道,自從老爺從通州市回來之後,就喜怒無常,經常砸東西,甚至對一些下人大打出手,讓張家內外驚慌不已。
“真的?”張宇凱站了起來,總之也沒事,去見見‘高人’也不耽誤時間,要是是真的話,哼哼,蕭逸還有我那可愛的‘侄女’你們的死期也就到了。
一出房門,張宇凱就眼神一變,因為感到了巨大的壓力,這種壓力似乎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看著周圍的下人寒顫弱精,不由的麵色一變。
“這位想必就是高人,不知高人因何事駕臨此地?”張宇凱麵帶微笑,雖然看著對方陰沉著臉,但是還是和顏悅色。
“叫你的兒子出來,我有事問他!”老者一臉不屑,這種客套話在他眼前看來就像是小醜一樣,凡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他說話,不過考慮到是為了少主辦事,才屈尊而為之。
“找我兒子?不知道我兒子由何處得罪,我這做父親……”張宇凱臉上豆大的汗珠直流下來。
老者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站在老者身旁,仿佛好像呆在冰窖裏一樣,渾身冰寒刺骨,苦不堪言,但是又不敢表現出出來,隻能苦苦的忍受。
“那倒沒有?聽說你們被一個叫做曹天驥的人給打傷了,可有此事?”老者眼睛四處瞟了一下,發現這些下人都是一震,看來確有其事。
可是最苦的就屬張宇凱了,他現在摸不清曹天驥和眼前的老者究竟是個什麼關係,難道是上門尋仇的?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送上門讓人給爆了,可如果是找曹天驥尋仇的,那到時可以為自己的兒子報一箭之仇。
似乎看出了張宇凱的難言之隱,老者開口道:“不必擔憂,曹天驥是我要尋找的叛徒,要是能夠提供線索將其擊殺,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們的!”
“啊?”張宇凱可謂是大驚又大喜,原來姓曹的是個叛徒,正是天助我也,喜形於色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說明,甚至添油加醋。
“老爸,什麼事?”張佳紹一進門,就被老管家扯住衣服,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不要大聲說話,以免讓高人不高興。
“你就是張佳紹?被曹天驥打傷的人?”老者對於張宇凱的描述並不感興趣,主要是張宇凱提供的線索,都隻是一個大概或者猜想,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
父子心有連心,張宇凱急忙一個眼神射過去,張佳紹一看老爹的這幅神情,立馬明白表態道:“對,就是一耳光老頭子,年齡大概六七十歲和你差不多,而且非常囂張……”
張佳紹對曹天驥可謂恨之入骨,自己海寧市的大少爺何曾遭過這樣的羞辱暴打,不殺曹天驥,他睡覺都不安穩。
老者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怎麼感覺和他印象中的曹天驥出入甚大,除了長相描述的一模一樣,其他的都對不上號啊!
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曹天驥故意放出的煙霧彈,迷惑他們的視線,眼睛炯炯有神的瞪著張佳紹,看的張佳紹膽寒不已。
“不準欺負我兒子!”李豔娜風風火火的衝過來,一把將張佳紹護在身後,就像是護犢的老母雞,一臉暴怒,顯然還沒弄清楚現狀。